第三十五章｜你对谁都虚情假意 (第2/2页)

致的快感，后xue越是绞紧，念无生便越是用力捅开，他被撞得下身紧贴池壁，腿间一片湿润，顺着大腿打湿念无生手掌。

    rou刃抽出时，也带走了他的自我和尊严，而插入深处时，又灌入了不属于他的爱意。

    与之相比，脸上的滋味早已不值一提。

    让他喘不过气的痛苦太多了，他分不清自己是承受不住什么而晕厥的，中途短暂清醒时，他仍被抓着腰肢，迎合着身后的撞击，自始至终毫无变化的动作，念无生却靠着对孟玉的痴迷，乐此不疲。

    念忧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是几个时辰，还是一整夜，或者好几天，但这种折磨，对他来说实在度日如年。

    后来他沉沉地睡了一觉，即便早已习惯了双目失明的滋味，可醒来时，他仍下意识因为眼前的黑暗，将此时当做夜晚。

    他躺在床上，被温暖和清香包裹，隐约间，他甚至听见虫鸣与鸟吟，但这种祥和，对接连经历变故折磨的他来说却毫无安慰。

    恢复意识的瞬间，他便蜷缩爬起，这种清醒的、活着的滋味本身，对他就是一种惊吓。

    他的动静惊扰了门外的人，一阵轻快的脚步跨进门来，他脑海中随即勾勒出了对方的模样——清瘦温良，十四五岁的一个少年。

    他此时神智脆弱，即便来人毫无恶意，他仍应激地向后躲避，呓语般浑噩发问：“……这是哪儿？”

    对方分明惊喜，却对他不理不睬，反倒冲出房外，高喊着“师兄”“掌门”，跑远了。

    独处的寂静中，他才渐渐冷静，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意识到折磨着他的剧痛和窒息感，只是记忆了，他不必觉得疼、觉得痛苦了。

    他渐渐停止颤抖，冷汗却已浸湿衣发，恍惚间他伸手抚向自己胸膛，那里的肌肤完好无损，可深处分明有种割裂的刺痛和虚弱感。

    离暗那一刀是真的，即便没能夺去他的性命，鬼气侵蚀身体后对五脏六腑的损伤却难以治愈，他的身体比内丹被剖后还要虚弱许多，与孟玉活着时没什么两样。

    和身体的病弱不同，脸上的异物和揪痛感消失不见了，呼吸都跟着顺畅，可他的心却一沉。

    他抬手摸上自己的脸颊，才刚触碰到细腻的肌肤，便感受到了门外一抹熟悉的气息，一道无声却痴缠的视线落在了他脸上。

    他登时遍体冰冷，心如死灰。

    那人露骨的目光，紊乱的气息，足以让他“看见”自己如今的长相了。

    “阿玉。”

    这一声极尽温柔，却让他头皮发麻。

    他轻微颤抖，却难以动作，而念无生已步入房中，坐在他身旁，深厚灵力收敛锋芒，温和漫出。

    念无生一边用灵力安抚他，一边捧起他的脸，在那新生的肌肤上流连忘返，似是盼望了太久，以致指尖微颤，气息急乱。

    仅仅是孟玉的一张脸，便让念无生如此失态，十数年的修心问道付诸东流。

    多年前，他奢望过这种眼神，可如今，他只觉得厌恶。

    “我不是孟玉。”

    他将念无生的手打落，只想把这张恶心的脸和念无生留下的触感撕烂，可触碰到自己的面容时，他却只感受到一种厚重的屏障，使他既无法通过触碰描摹出自己的模样，也无法对这张脸造成任何伤害，哪怕是一丝划痕都不行。

    他意识到这是念无生的手笔，这人对这张脸的爱护和谨慎让他笑出声来。

    “你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即便顶着孟玉的脸，我也不是他，要我说多少遍都无妨！”

    念无生并不动怒，只将他双手牵住，好将他的面容完整映入眼眸。

    “念忧已经死了，世上只有孟玉。”

    他确实死过，不止一次……

    离暗杀他一次，念无生杀他一次，方法不同，却一个比一个残忍。

    一个杀他的rou身，一个杀他的心魂。

    可他没有死，他不能死。

    “无论变成什么模样，我都是念忧。就像我祭不了离暗的刀一样，我不爱你，我做不成孟玉。”

    念无生目光骤冷，终于越过这层皮囊，正眼看他，“你内丹被剖，双目失明，既已是个废物，又何必自讨苦吃，嘴硬挣扎？”

    “何必……”他审视着自己的心，笑了一声，明明那么轻，却教人肝肠寸断，“因为有人在等我。”

    “你指那只天妖？”念无生的语气都冷沉下来，“它不过愚昧无知被你蒙骗，才会维护你那一次，你真以为它心里有你？”

    “你不是他，你不懂……”他与苍阳的纠葛，不是单纯的情爱可以分辩的。

    “我也不想懂。”念无生捏住他下巴，让他无神的双眸正对着自己，“我只知你虚情假意，对他们都没有真心，可那只天妖似乎不懂……可怜他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酷刑加身时，你正在谁身下yin态毕露。”

    他浑身一冷，毫无防备地被推倒在床上，衣衫在念无生挥掌间敞开，而他慌乱伸出的手，却没能把对方肩膀推开分毫。

    “念无生！”

    他赤裸双腿被念无生强硬分开，腿根一阵撕痛，十指有力地深陷嫩rou之中，不遗余力让他两腿张到极致，好把他的心挖出来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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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以哪种身份在我身下呻吟，你会想明白的……”

    青龙谷灵气充沛，四季如春，再没有什么地方，如此处一般天然澄净了，可谷中深处，最该一尘不染的地方，却响彻着yin靡不堪的声音。

    念忧俨如空壳一般，随着体内rou刃的耸动，被撞出一声声嘶哑啜泣。

    他睁着眼，却如生了厚重的蔼障一般双眸昏暗，他能靠气息描摹出身前的人影，却奋力与那种本能抗拒，他不想“看见”念无生。

    他压抑得了自己，却躲不开念无生的目光，也阻止不了这人因孟玉的脸痴狂，xue中凶器越是胀热，他胃中便抽搐得越厉害。

    衣衫早已濡湿，床榻更是狼藉，汗水溅淌在两人紧契之处，晕不开挤出的粘稠精水，只将他被干得软烂的xue口灼得刺痛。

    他病重般，在呻吟的间隙不住嘶咳，一重又一重的快感，既抽干了他的力气，也踩烂了他的心。

    他从未如此厌恶自己……

    今日他才明白，他还不够自暴自弃，不够看清，没有放下，以至对自己，还抱有一丝可笑的信任和自尊。

    没有那种自尊，他便不会为这种事痛苦，没有那种信任，苍阳便不必为这种事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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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这算不了什么，不必在意，他分明真的这样想了，可眼角的湿意，仍越积越多。

    他筋疲力尽后的温顺让念无生很满意，可同样的问题无论问多少遍，都是一样的答案。

    “你现在是谁？”

    他魂魄出窍般侧头抵在枕上，面颊早已一片湿润，却清楚听见了这句话。

    “我是，念忧……”

    念无生并未动怒，反倒猛烈抽送了十余下，捅至深处时，精水又一次股股灌入，像是对他选错答案的惩戒。

    他紧闭上眼，只觉得眼前的黑暗还不够深，不够冷，可涌入体内的灵力，却恰到好处地吊醒着他的意识。

    念无生将他轻颤的身子拥入怀中，捧起那张让人欲罢不能的脸，自顾自对他的“孟玉”说着情话：

    “无妨，我等了那么多年，不差眼下一朝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