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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朕要和沈督主去西南旅游了,勿扰 (第2/2页)
门口遇见了等待的沈羌,心里一阵喜悦。走近了说道:“义父可是在等我吗?” 沈羌回头行礼,而后说道:“臣有话想对皇上说。”付渊赶忙拉着人进了屋,有啥事进去说。终于到了自己的宿舍,付渊急匆匆地对沈羌说你先坐在椅子上等会,然后唤来了小夏子伸开手臂站在那儿和大爷一样叫他给自己更衣。 小夏子顶着沈羌诧异的视线硬着头皮进来了,用生平最利索的动作给付渊换了身常服后火速退场。 沈羌看着付渊孩子气的动作和连续不断的哈欠,头一次觉得付渊和自己是两辈人。他啜饮着桌上的碧螺春,不动声色地欣赏着付渊宽大的寝衣里裸露出的白色肌肤以及乌黑的发丝遮盖住的突出的喉结,觉得身上有些燥热。 换下了那身重的要命的衣服,付渊终于活过来了,飘到桌子前毫无形象地豪饮了几杯茶水后说道:“义父,以后我能不能不去上朝了,对了你想说什么啊。” 沈羌心里发笑,怎么失忆后连皇家礼仪都忘得差不多了。此时的付渊绝对不像是规矩森严的皇宫里养出来的皇子,倒像个市井平民。不过他看着不仅不觉粗鄙,反而觉得他率性可爱。 他开口道:“皇上又说笑了。臣来是想问今早进言请您前去西南的事,那是觉得留您一人在京中恐怕又会遭人暗算。您若是实在不愿意也可不去,臣会派专门的人保护您的。”说完略带歉意地笑了一下。 付渊闻言赶紧表示自己愿意,开什么玩笑,要是沈羌这个大腿跑了自己分分钟被那个塑料兄弟弄死。只不过还是有件事需要问清楚——“那个,我们是坐马车去吗,会不会很累啊?” 实在是受不了一点苦,付渊还在想西南会不会很热,自己可是很怕热啊。 沈羌愣住了,没想到是这种问题,他好像真的被逗笑了,露出了个真心实意的笑容说道:“不是,太慢了马车,我们骑马。” 这次换付渊不乐了,骑马?那不是比马车更累吗。看着付渊苦瓜似的脸色,沈羌犹豫了下,没有眼力见的补充说:“其实我们都是用轻功的,但是带着皇上还有别的仆从不方便所以骑马是最快的了…” 付渊面无表情道:“哦,说完了吗?”所以意思自己是拖油瓶是吗? 沈羌实在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明晚离京前还有个端午宴会,今年要大办一场也算是践行吧。” 付渊对这种宴会没啥兴趣,因为意味着自己又要穿着很多衣服坐很久。他兴致缺缺道:“那义父到时候坐的离朕近一点可以吗?” 沈羌温柔地说:“臣荣幸之至。” 次日晚上,付渊最后一个到场,场上的官员纷纷下跪行礼,在一群人中间付渊一打眼就看见了沈羌。无它,实在是他今天的着装太惊艳了,平日里沈羌都穿的素净高雅,显得整个人很是冷清。今儿个破天荒穿了一身赤红的暗纹绣金长袍,腰间的束腰勾勒出清瘦的曲线。 本应显得有些娇媚艳俗的装扮配上那张拒人千里之外的脸,就像是一朵开在悬崖边的花。付渊屁股都坐在了龙椅上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刚的惊鸿一瞥,妈呀他要坠入爱河了。 皇帝到了后就开始慢慢上菜了,场中的舞女也从两边缓步入场随着场外的各种丝竹管弦声轻歌曼舞。每张桌案上都摆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各式各样的刚从花房剪下来的花,付渊面前的是牡丹,而沈羌面前摆着的是一束白水仙。 纯洁的水仙映着光彩夺目的沈羌引得付渊直往那边看,沈羌正在端着酒杯斜倚在椅子上,单手撑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熟悉的歌舞,时不时扫视下全场再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嘲讽笑容。 付渊也喝了几杯面前的桃花酿,觉得古代的酒口感还是有点辣。过了会,他觉得脸颊开始发热,该死这酒好像是后返劲。他现在觉得身上的衣服很多余,看人也有点重影。 没有了理智的克制,他看着沈羌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了,连忙着联络大臣的齐王都往这边多看了几眼,不过他以为这像是要把沈羌吞了的眼神是皇帝在怨恨沈羌的表现。 付渊想着他俩现在的进展,觉得好像除了亲个嘴也没啥进度,什么时候才能把人搞到手啊?他不自觉的又端起酒壶想再来一杯,却被一只触之微凉的手握住,随后一个温润又有点危险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皇上好像喝多了,臣扶您出去透透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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