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游戏/……】欺负男人合集_嘉纳扇x阿藤春树/g事(炮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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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纳扇x阿藤春树/g事(炮友) (第3/4页)

了他。双手掐着他的腰,直接把他整个人按下去,“啊——啊,啊……”

    jingye溅出来,他的大腿染上了白浊,黏腻的腥气弥散开来,“呃……”嘉纳根本不会给他休息的机会,yinjing再一次捣进去,将那震动的东西往里压得更深。一切都是模糊的。春树试图睁大眼,却只得到了越发混乱的世界。他被困在自己弯折的躯体里,看不到外界,只知道这是一场疯狂的、歇斯底里的性爱,“啊——”又一次深入。春树抓着床单,拼命咬紧牙不让自己喊出来。但嘉纳立刻把手塞进他嘴里,强行拉出他的舌头,“唔、咳,咳……”唾液被带得糊了一脸,能闻到自己体液的味道,“呃……”舌头被拉得太过,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呻吟,春树的声音被完全控制着,嘉纳一个深顶就会溢出喉咙,“唔,呜……”

    ……但是很舒服。

    他拼命维持冷静,却被嘉纳又一次顶过去,“嗯、嗯——唔,哈啊……”他的声音杂着呜咽,刚才拉伤的地方一碰就疼,但嘉纳还在掐着那里,更多的疼痛冲进大脑,让他的意识变得恍惚,“啊……”里面被震颤得一碰就会痉挛,后xue不住收缩,被yinjing更狠地cao开;他的喘息和呜咽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yinjing碾过时脊柱拼命地颤动,他好像趴在什么地方看什么东西,手指握着的是自己的意识,“唔——唔,唔……”

    “小麻生,”嘉纳的声音轻飘飘的,“舒服吗?”

    “没有呜……啊、哈啊……唔,唔——里面,别碰呜……”春树是真的哭出来了。呼吸变得太过细碎,他拼命地挣扎,在自己的世界里移动,“呃……”舒服得要命。他猛地抬起手咬在嘴里,用疼痛换来清醒,身体在被填满、一点点获得满足,嘉纳扯过他的手用膝盖碾下去,“呃——啊,呜……”疼。春树被他拎着cao,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喘息,“嗯、唔……别碰、唔……啊、啊——”后xue激烈地收缩起来,嘉纳盯着他的敏感点cao弄,那一瞬间他全身都绷得发直,脖颈抵着枕头,瞳孔迅速扩大,“呃——呃,哈啊……”嘉纳拎着他让他坐起来,抱着他的腰猛干,身体因为重力完全压在yinjing上,骨头被碾得发疼,“啊——啊,唔,呜……”他满脸是泪,但嘉纳会做的只是抬手拧他的耳朵,“呃、咳,唔……不要、不行呜……拜托、哈啊……疼……”

    他破碎的话语被嘉纳写在背后,手指顺着脊骨行动,故意将他的声音写在他身上,“呃、嘉纳呜……”求饶没有用。嘉纳的手绕向前方,撸动他的yinjing,碾他的性器顶端,较薄的敏感皮肤被手指擦过时快感打进他骨头里,“啊——”

    春树盯着天花板。

    他拼命地喘息,肺部因为过度呼吸疼痛。不要。看着纯色的东西时很难分散自身的注意力。他在脑海中设想一些奇怪的东西,拼命地将自己从底线上拉回。他枕着嘉纳的肩膀,yinjing被粗暴地揉弄,明明并不想这样,身体却有所反应。他用力摇摇头,换来的是又一次按压,“别……我不行、唔,呃……?”

    嘉纳把一个东西探进了他的yinjing。

    那就是他刚才在涂抹的东西。一根细长的金属棒,中间镂空,插进去时内部的软rou被棒体蹭过,有种会被削平的错觉。春树全身都是冷汗,他痛苦地喘,却不敢挣扎,尿道棒被插进体内,从另一个方向压过腺体,“呃、呃……”他发直的目光里映出顶端的一颗铃铛,嘉纳在装饰他,就好像他是什么私人物品。

    “唔……”

    他又一次被cao到后xue高潮,唾液顺着唇角涌出,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嘉纳的手在他脖颈处移动,擦着他的唾液又塞进他嘴里,“唔,唔——咳,呃……”春树的身体弓成弧线,腰肢本能地前挺,“啊——啊、不行了……不要、好烫呃、咳,咳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语言乱七八糟,嘉纳抓着他的肩膀往里顶,将guntang的欲望插进最深处,“咳唔——”他的舌尖被顶出唇外,那一瞬间好像整个身体被贯通,对方cao着他的脑子,在他颅骨里肆意妄为,“啊——啊,啊……”

    在哭。

    春树垂着头,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咬自己的指关节,血液从自己牙下渗出,“呃、”他能感觉到嘉纳冰冷的目光扫视着他的脊骨,用随时会掐死他的眼神jianianyin他,那宛若实质的视线让他发抖,“唔、唔……”他又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疼痛让他清醒,就差那么一点就会坠落,但他拼命地在脑海中念自己的名字,把自己当成自己的救生索,“啊——啊,哈啊……”

    嘉纳扳过他的脸,欣赏他的表情。被泪水和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脸上是恍惚和快乐,瞳孔放大、上翻,舌尖在唇瓣处扫动,液体湿漉漉地往下落。春树艰难地与他对视:“呃、嘉纳……”

    “很舒服吧,小麻生?”

    “呃……?”嘉纳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揉捏,狠狠折磨他的皮肤,“唔、唔——呃,”他好像被夹在两个世界之间,一个世界清晰而冰冷,一个世界一片空白。他在坠向那片空白,但自己的意识拉住了自己;嘉纳则在另一边拉着他,把他向下扯,“嗯、嗯……没那回事。我……”

    嘉纳又一次盯着他的后背。

    这人总会在一个花招之后兴奋几十秒,然后立刻将注意力移到别的东西上,“呃……”春树被他捞起来,又一次变成跪趴,脑袋被直接按下去,贴着枕头;脸被迫侧过来,对着墙壁,窗框在他眼里变成模糊的、晃动的影子,“啊——啊,哈啊……唔,唔呃……咳……”他的后脑被压住,脖颈被迫弯折,气流变得滞涩,连呻吟都不再清晰。身体随着对方的欲望扭摆,yinjing沉重地捣进深处,将那个震颤的东西推得更深;春树的瞳孔再一次上翻,身体抽搐着,鼻腔里发出水声;嘉纳转为拎着他的一条腿往里cao,那动作就好像他是一条狗。春树盯着窗框,快速地、短促地喘息,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他的腰再一次弹起,又被按下去,铃铛沾上jingye,发出清脆的、让人想起稚童的声音。

    “啊——啊,哈啊……”好累、小腹里面因为射精发疼,他咬住枕头,擦着自己的牙;但随即嘉纳抓着他按进枕头,脸庞被掐得变形,“呃——唔,咳……唔……”嘉纳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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