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佐光》如愿（十二）ED (第4/6页)

…也来许愿麽……＂

    「佐……佐为……」进藤光吓得往佐为身边依偎过去，虽然不怎麽怕鬼，但这声音让人畏惧，他也不是真的有灵异T质，能够天天见鬼，无预警地感受到这样的异象，还是有点害怕。

    嗯，我也听见了。佐为点了点头，抬臂将进藤光挡在身後，环顾四周，猛然想起了他曾经在棋盘内听见过的神嘱，跟这声音似乎一模一样，他心中生敬，颤声问道：是……是神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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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Si人……能够走到这里……原来……你已经快连Si人都不如了……＂

    进藤光一愣，抬头看着已经几乎快要消灭的佐为，不禁大惊失sE，语出大逆：「佐为！别管神明了！你快去轮回吧！你……你真的快要不见了……！」

    ＂洁净之魄，其念可许，一命一愿。Si人无命，禀念许愿，须有代价，以供试炼……＂

    这声音完全无视他们的对谈，只是一迳说着，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跟人G0u通。

    但此话一出，进藤光跟佐为两人都是呆了好大一下，回过神来同时大喜问道：「什麽代价？！我来付！」

    是什麽样的代价？我愿意！都愿意！

    ＂拿另一个执念来换吧……＂

    进藤光不明，佐为却已经震颤不已，隐约知道要付出什麽样的代价，但这代价如此沉重，如果换rEn命，几乎可以抵上他一百条命了。

    ＂围棋……＂

    两人听见这词汇，突然感到无限冰冷，进藤光这时才了解，原来是要拿佐为的围棋来换取愿望，别说是佐为本人，连他都替佐为舍不得，这是佐为千年的心血啊……！怎麽能给他换过去？倒是他为了佐为，本来就什麽都能牺牲，完全不须犹豫，此时深x1一口气，挺身走到佐为身前，道：「我代替他！用我的围棋换吧，我愿意不再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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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为不等他说完，立刻抢身拦在他面前，慌声道：不！不！他是我的……他是我的未来……不能……不能……

    「佐为！你如果有R0UT，就不需要我了！你自己就能有未来……」

    住口！阿光！佐为回头怒视着他，气得全身发抖，几乎要流出眼泪，似乎这一千年来从没这样生气过，进藤光情急之下也不怕，还要再说，佐为看他口唇微动，抢先喝道：你再说这样的话，我永不原谅你！阿光！

    进藤光被他喝得一缩，既心急又委屈：「佐为……！」

    佐为重新面向神社，恢复了恭敬的态度，闭着眼沉声道：我没有愿望，没有……愿望，我这就前往轮回……他一向实诚，说违心之言，口气间也有些软弱。

    ＂……决心许愿，只须你一个念头……＂

    这声音说完，就再不发话了，周围的气氛也恢复平静，不再让人感到压力。

    两人惨然相对，进藤光首先开口：「佐为……你……你不能答应……」他抬头看着天空，摇头叹道：「神乎其技啊……怎麽可以……」

    ……嗯……佐为垂着睫毛，他并无第二条路可走，似乎也只能如此。这道理，他十几年前就已经感悟了，不是吗？

    一千年……两千年……同样的历史将不断往复，棋艺之道是传承，他责任已了了，对阿光的Ai……也已经被成全了，一切……真的都是最美好的安排。

    他闭上了眼回忆着与进藤光相知相守的往事，十多年的时光，喜怒哀乐也好，执着追求也好，他切实地走过了b一般人更充实奇幻的旅程，以人生而言，可说是尝尽了所有的滋味，这种完满的T验，常人绝不能有，佐为不禁满足地微笑了起来，再睁开眼看着进藤光，已经快看不清楚他的面貌了，但是这次，真的毫无遗憾了……！

    佐为想通了一切，再无罣碍，不禁绽放出了幸福的笑容，眯着眼柔声道：谢谢你，光……给了我这十多年……美好的时光……能跟你相遇，真的是太好……太好了……

    「……佐为……」进藤光双眸泛泪，看着佐为幸福的笑容，也跟着微笑了起来：「我也谢谢你……教我下棋……一直陪着我……我……永远不会忘了你的……佐为！」

    如果他们之间有所谓的永远，那或许就只能是永远的追忆和怀念吧！只要进藤光永远不忘跟佐为在一起的点滴，那麽他们之间，永远的确存在。

    进藤光看佐为仍在原地注视着自己，犹自不走，怕他真的魂飞魄散，不禁上前一步，故作坚强地大声道：「佐为，你……快走吧！我会一个人……继续努力的！」

    ……好的。佐为深深地凝视着他，在意识跟视线一片空白之际，他俯身往进藤光的唇上落下了一个毫无感触的吻，说出了十四年前，进藤光未能听见的话：光，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很快乐……！

    真的吗？

    进藤光感到感动且惭愧。

    佐为，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想那麽快长大，时光真的好奇妙也好残忍，他让我们什麽都懂了，却也让我们都那麽地痛。……或许，Ai一个人，就真的得这麽痛，但是……我还是想遇见你，因为只有遇见你，我的人生才有意义，跟你在一起，真的太快乐了，快乐到根本想不到後悔……

    而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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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佐为……我……永远Ai你……佐为……！」

    佐为笑着点了点头，最後一滴清泪滑下脸庞，碧绿sE的光点也同时散尽，佐为已经消失在原地。

    ……佐为终於走了。

    进藤光看着佐为消失的地方，呆然出神了良久，佐为明明已经不在了，但他似乎还能看见佐为和他待在房间里嘻笑玩闹，谈天论棋……

    五月五日，那薰暖的yAn光，还有飘扬的鲤鱼旗……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祥和，只要有佐为在，那景象就是无可挑剔的美满幸福，而那样的至美境界，他也曾经拥有过。

    他轻忽过，也珍惜过，似是同一条路，上天给他机会走了第二次。

    这第二次，他所得到的不只是六个晚上的光Y，还有佐为对他的深情眷Ai。

    一想到这铭刻之恋，他的心里胀满了无限的情感，却不知道该如何宣泄。

    进藤光疲惫地闭上了眼，一颗心又是快慰又如刀割，脑中轰轰乱乱地作响着，像是一夜之间作了千百场梦一样混乱，却只有一句清楚的心声。

    ……佐为已经不在了，那这样的梦，我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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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君隔彼岸，Si生杳茫唯相忆；终有如愿梦，昼如虚境夜似鸩，愿偿重又复别离。

    从此别离去，yu忘又难忘，相会相Ai在梦乡。

    进藤光终於从梦境中解脱，他睁开了眼，只见十九路的纵横划线清晰地投入视线，他从未这麽近地看过棋盘，一道一路，清清明明，但他当局者迷，只觉得眼前的条条大路尽皆通往幽冥，宛如一座既可怕又永无止尽的巨大迷g0ng。

    他缓缓抬起身来，轻轻抚上原该有泪痕的地方。

    痕迹消失殆尽，盘面又恢复了光洁，佐为……已经不在了。

    「……佐为……」进藤光呼唤佐为的名字，同时静静地垂下眼泪。

    清晨的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