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佐光》如愿（二） (第3/4页)

然发现自己有些忘情，佐为咳了一声，收回了手，乾脆趁他神智不清时交代完这无奈的经过：咳嗯……梦境结束後，我居然连看也看不见你了……所幸你在棋盘上排的棋谱我都能感受到，你说的话我也都还能听见，就是不知道……你现在长大多少了。这一梦的代价，就是剥夺我能看到你的能力。如果我再现身在你梦中几次，恐怕……真的会灵魂破灭。佐为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对不起，阿光……是我自私得不想离开这个世界。我还想待在你身边啊……

    「嗯，嗯，那梦一次就够了。」进藤光居然一字不漏地听着，如果只是要让佐为进他梦里相见，代价却是要佐为真正消失，那他宁可不要梦到。

    只是……现在我们居然还能这样，在梦中回到过去，这真是一GU神奇强大的力量……想来也只有神能办到了，但愿……

    两人相视而望，异口同声笑道：「但愿这梦永远作下去！」

    他们彼此的心愿相近，看着对方的眼神也b从前亲昵温柔，却不感到尴尬狼狈，已有根深蒂固，相濡以沫的感情。看着对方往昔容貌，不禁双双垂下了眼，心中深处明白知道——这梦不可能永远作下去。

    两人依靠在一起，不知道梦境可以持续多久，都已抱定这或许是最後一面的心情，只想待在这阁楼中守着对方，哪里都不想去。

    进藤光指手画脚地说着他十数年来的棋坛经历，时而惊滔骇浪，时而灰心失意，时而JiNg采绝l，还有他跟塔矢亮之间……整天斗口不休，已成塔矢家棋会所着名一景。佐为虽然能知道他在房间所排的每一局棋谱，但并不知道他在房间以外的地方是怎样的，现在听起来真是兴味盎然，津津有味，恨不得进藤光永远说下去。

    「不只塔矢亮怪里怪气，连和谷他们最近也YyAn怪气的……说什麽我对塔矢亮思春，什麽都要维护他……我哪里有啊？」

    佐为愣了一下：思春？

    「是啊，而且他们的眼神更可恶，一副……反正就是好像我跟塔矢亮之间有什麽J情似的，我们哪有啊？」

    佐为越听，心情越是低落，虽然明知道和谷说的那些只是不正经的玩笑话，但还是带给他轻微的不快，想着：我真是羡慕塔矢亮，阿光从小就一直看着他。

    「还有更妙的，今天晚上奈濑居然说我越老越好看，我还真从没有被人这样说耶！我回她说，有人过了几千几百年也一样好看，那当然是在说你啦！」进藤光戳戳佐为的脸颊，佐为笑了笑，抓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继续戳，进藤光手被抓住了，也不cH0U回，只凑近佐为，悄声道：「和谷接下来说的更怪……居然说你就是我的新的思春对象，你说他是不是因为最近没办法继续升段，压力太大才这样……疯话连篇啊？我记得他以前直觉很准的，才不会这样乱说一通。」

    这里明明只有他们二人，他还像是要说悄悄话一样凑近佐为，实在是小孩行径，再加上他现在是十二岁的样子，让佐为甚是怀念，想着：阿光明明一点也没变，哪里有老。这些人真是胡说八道。

    好吧，那让我来问你一些问题。

    一直都是他在说，佐为只是淡淡笑着，甚少言语，现在佐为要说话了，他当然乐得不得了：「问吧！」

    你跟塔矢亮之间，到底有没有J情？

    没想到佐为居然也跟着发疯！进藤光瞠大双目，随即脸sE一冷，怒道：「没有没有！」

    呵呵……那你是不是老是维护他？

    「我……我……」我了半天，进藤光皱眉嚷着：「我没有啊……没有……吧……」他真的有吗？

    佐为笑容微歛，故意越问越严肃：那你再说，你最重要的人是谁？

    听见这问题，进藤光如释重负，抚着x长吁了一口气，抬脸笑道：「那当然是你。」

    佐为一愣，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美妙的答案，不禁再问：真的麽？

    「是啊，我都不想从这梦里醒来了……你当然是最重要的。」进藤光伸展手脚，躺在佐为怀里，直想滚来滚去。

    佐为无语地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磨蹭的进藤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麽，竟然静默。

    「佐为？」

    嗯？

    「你没事吧？」

    嗯……

    「佐为？我说错什麽了吗？」

    看佐为神sE飘忽，进藤光爬起身来，双手捧住佐为的脸，仔细地凝视着他。对上进藤光琥珀sE的灿眸，佐为慌慌地收起神游的「思春」心绪，脸颊也因怦然而微红，偏偏进藤光捧着他的脸，难以转移视线，只好两手搭上进藤光的手，道：光……阿光，你先放开我。

    1

    「佐为，你脸sE很不好，一下白一下红的，我从没看过你这样。」进藤光将脸凑得更近，关心则乱，他丝毫没发觉自己的举动有多逾越，只要他们其中一人稍一挣扎，就要吻在一起了。

    面对进藤光的「轻薄」，佐为用了极大的自制力忍耐住想更亲近进藤光的冲动，他叹口气，双手微微用力摘下了进藤光的手，顺势慢慢推开他道：阿光……你要记得，不能靠恋人以外的人这麽近，否则容易引人误会。

    「啊？」进藤光被佐为推开，怅然若失，又开始想着佐为的话，呆呆重覆：「恋人？」

    佐为重新将进藤光按在身边坐下，问道：阿光，自从我消失在你眼前之後，现世到底过了多久了？

    「十四年。」进藤光飞速回答，再补了一句：「十四年又九个月。」

    他本来不是这麽纤细的人，只因日夜挂念，才连日子都能m0数清楚。

    二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居然都没有去想进藤光这和以前巨大的不同是因为什麽。

    十四年……佐为掐着手指，沉Y道：你现在已经快而立之年了，虎次郎在你这时候早已经成亲了。

    听佐为又说起虎次郎，进藤光扁扁嘴，哼了一声。

    而阿光你，你……你……佐为犹豫地说着，心中矛盾不安，他既希望阿光能有美好归宿，却又害怕真正看到那一天……只得一叹：你应该还没成亲吧？

    1

    「结婚？我才不想呢！nV孩子……nV孩子真是太难了！」想到晚上奈濑对他发的莫名火，他只觉得棘手麻烦，抓耳搔腮，到现在也没能想通。

    那或许只是……你还没遇上真心喜欢的人。

    真心喜欢的人？

    进藤光怔在原地，总觉得心中早有伊人，却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地理不清楚，略一思量，抬眼看见佐为正柔和落寞地看着自己，虽然佐为没有笑，眉宇之间也尽是淡淡忧愁，但在他看来却依然是嫋然绝美，他心里怦怦地忽然彻底懂了。

    原来……居然……他对佐为……是……是……这……这怎麽可以……

    他被自己的心思吓得面无表情，但毕竟多年下棋，已培养出镇定自若的气度，他稍一定神，转了转眼睛，已完全恢复理智，清晰地剖白想着：这样看来，我喜欢佐为，应该已经是好几年的事了，只是现在才发现……喜欢就喜欢了，不必怕。只是……如果让佐为知道了，怕他不理我。

    他向来我行我素，一往无前，如今也Ai己所Ai，无所畏惧，所Ai所怕皆只跟佐为有关。

    阿光，这梦境有点奇怪。

    佐为突然发语，进藤光赶忙拉回思绪，「哪里奇怪？」

    先不说我们回到当初相遇的时候都还各自保有记忆，在这梦境里，我居然看不出你在想什麽？以前你在想什麽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