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佐光》如愿（十一） (第4/7页)

正跟人打过架，实战经验可说是零，也从来没遇过这种……毫不讲理的无赖，西装更是被进藤光扯个皱巴稀烂，也不管输赢了，只想赶紧了结这闹剧，情急智生，大叫道：「sai！sai！」

    果然进藤光听见佐为的名字，马上气力全消，怔忡出神，塔矢亮趁机推开了他，跳下了床，惊魂未定地调整着领带，怎麽看都活像是个惨遭W辱的俏美男。进藤光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跟塔矢亮扭打拉扯的过程中，浴衣的束带几乎松脱，lU0露出半片苍白的x膛，只是他的头发b塔矢亮的短，还没像塔矢亮那样几乎整头乱发。

    进藤光坐在床上，兀自出神，塔矢亮喘着抚x，想着刚刚跟进藤光那样扭打，真是丢脸到家，幸好没有人看见，他咽了口口水，边喘边无奈地问：「你……你跟sai……到底怎麽回事？」

    他用sai唤醒昏迷的他，又用sai摆脱他的蛮缠，怎麽想都觉得他跟sai一定出了什麽事……但是他这两天都待在饭店里啊……昨天人也好好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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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藤光出神良久，脑袋里闪过从前跟佐为相处的时光，再又想到这五场动人的梦境，最後凄然地闭上了眼，喃喃道：「他又来了……又要再一次……丢下我了……」

    他说到最後已经掩面而泣，脆弱得像是个被恶意遗弃的孩子，塔矢亮没看过他这样，既震惊又不忍，一句话也问不出来了。

    进藤光哭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问道：「……你说你有在练空手道，是真的吗？」

    塔矢亮没想到他突然要问这麽不相g的问题，不禁直接回道：「嗯，只是刚学而已。」

    「那你快来打我。」

    塔矢亮一愣：「……为什麽？」

    「我睡不着，你打昏我吧！」这样……应该就可以再进入梦境了，虽然不是睡着，但是昏迷应该也……

    塔矢亮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摇头道：「我怎麽可能……真的打昏你？」

    「我拜托你打昏我！我绝对不还手了！刚刚那一巴掌我也不跟你算了！」他跳了起来抓住塔矢亮的衣领，真切地恳求着。塔矢亮莫名其妙，b起刚刚狠斗蛮缠的他，现在的他又是另一种难缠……塔矢亮拨开他的手，退了一步道：「反正我不能打昏你。」

    进藤光又气又急，看着墙壁，道：「那我自己撞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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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进藤！」

    塔矢亮拦住了准备冲刺的他，不明白他为何想要昏过去。进藤光看了塔矢亮一眼，心想：这家伙在这里，一定会阻止我……佐为还没消失，我也不一定要Si，但是我一定要再去梦里见他一面。

    他左右走来走去，坐立难安，歇斯底里地念叨着：「我要睡……我想睡……我一定要睡着……可是我睡不着……睡不着……」

    塔矢亮的眼神也跟着他左右飘移，看他JiNg神似不太正常，不禁惴惴不安，深怕他又有什麽找Si或自残的念头，不禁劝道：「你刚刚打过镇定剂，只要安静下来，很快就能睡了……你这样急是没有用的。」奇怪，那剂镇定剂无效吗？他的情绪怎麽还是这麽激动？

    进藤光闻言，彷佛重新看见生机，立刻乖乖躺到床上，拿被子蒙住了头，准备入睡。

    他努力让心静下来，坚定地安慰着自己：只要入梦就可以再见到佐为。如此，心跳跟呼x1也渐渐趋缓，那剂镇定剂彷佛这时才流淌遍他的血管，发挥了效用。

    不多时他便慢慢进入睡眠。

    只是这次睡眠，很晦暗，没有梦，也没有佐为。

    只有一个念头：Si。

    进藤光睡了数小时，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塔矢亮已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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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再缓缓坐起身来，发现那染血的枕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换好了，镇定剂的效用的确强劲。他环视了漆黑宁静的房间一眼，Ai人不在，劲敌也不在，似乎这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不禁悲伤地流下两行眼泪。

    居然……连睡觉也梦不到佐为了……

    「你们……你们所有的人……都要离开我……」他颤栗痛苦地哭诉着，埋首膝中，两手紧紧抱着双腿，额际的青筋浮起，哭得声嘶力竭：「佐为……佐为……我到底又做错什麽……我已经……这麽小心了，为什麽老天还是不满意？为什麽？！」

    他这样小心翼翼地珍惜，还不够吗？

    佐为是因为对他的执念、是因为Ai他，所以可以保留魂魄滞留於世，现在却又要再度消失……难道是佐为……已经……不那麽Ai他了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吓得全身发冷，只觉得这件事之於他，简直跟佐为消失一样恐怖，但却又马上冷静地推翻着个荒谬的念头。

    不会的，佐为为他守候十四年，又那样对他，佐为……佐为不是轻佻玩世的人，他相信佐为。

    冷静下来……不要自乱阵脚，他要怎麽胡思乱想都可以，但绝对不可以怀疑佐为。

    他下床打开了电灯，回过身来看着棋盘，棋盘上的泪痕犹在，却变淡了，代表佐为的魂魄还留在这张棋盘里，只是他的灵力可能被削弱了，但是为什麽睡觉也不能见到佐为呢？

    进藤光蹲下身抚m0着泪痕，喃喃道：「佐为……佐为……请你告诉我……我现在该怎麽做……你还在的，对吧？我们还能再见面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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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闭着眼，将手紧贴在棋盘上，凝神聆听着来自心里的声音，希望能感应到佐为的提示，但从头到尾却只有他自己的心语：佐为……拜托你……求求你……

    这时的宁静，很可怕，且令人心焦如焚，他根本完全感应不到任何异状，就像当年佐为消失在他眼前一样，不论他如何呼唤，如何寻找，伊人彷佛就此消殒，毫无蛛丝马迹了。

    ＂我不知道……轮回之期已至，我强自留在你身边……现在看来是没什麽问题，但世事难料……＂

    ……不会的，佐为，只要你对我的执念够强大，你不会消失的。你答应过我等我Si，我们再一起走，你不要先走……佐为，你想着我，一定要想着我……

    进藤光想起了梦境中，佐为曾说过的只字片语，在心里强打起JiNg神回应着，额际却已经滑下了不安的冷汗。

    ＂我答应你……只要我不堕轮回，灵魂不灭，我……永远跟你在一起，永不离开你。＂

    佐为，不要现在去轮回，不要消失……你等等我……等等我！

    ＂你说过要在这房间里陪着我的……你还说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陪我！＂

    佐为，我答应你，我什麽都答应，求求你……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我本就永远陪着你，你无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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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为，我会乖乖的，我不多想，你陪着我，你留下来，留下来……！

    ＂阿光，我好想你。＂

    佐为……

    ＂我Ai你，阿光。＂

    佐为……我快疯了……你快来救我……

    他维持这样的状况将近一个小时，始终感受不到佐为，此时终於再也不能安慰自己了，佐为将再度消失，又或者是说，前往轮回，而他……再也不能见到佐为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怎麽办呢？

    进藤光抬起头怔怔地想着，早已泪流满面，脑中尽是一片近乎闇黑的血红。

    他怎麽办？

    ……他不知道，他只想跟随佐为的脚步一起走，但是佐为肯定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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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藤光低眼看着棋盘，新的眼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