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金浆烫坏儿子热zigong_直刺而入的立刻被紧密而有韧X的包裹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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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刺而入的立刻被紧密而有韧X的包裹住 (第2/7页)

爹爹多一半的坏都是跟田力学的。他是爹爹哥的同学,以前经常来爹爹家找爹爹哥借作业。慢慢跟爹爹熟了。爹爹哥到市里上高中后,他常来找爹爹玩。田力他爸是矿上一个办公室的主任,口碑不好。可这不耽误田力以干部子弟自居。爹爹听爹爹爸妈说,老田家那小子别看小,偷鸡摸狗的事儿可干的不少。他们不许爹爹跟田力在一起混。

    可爹爹那会儿就觉得跟田力呆着自在。

    爹爹第一次嫖娼是田力带爹爹去的。那时矿上还没通高速路,附近只有一条国道。

    来往的货车在那穿州过府。国道边上有一溜饭馆,说是饭馆也能住宿。那地方也没名字,当地人都管那叫「十二公里」。很多货车司机都在那打尖住店。有一次田力说请爹爹吃饭。爹爹们搭厂车到了「十二公里」。下车时爹爹听见司机跟旁边的人说,一看就是两个小坏种。

    田力带爹爹去了一家没名字的小饭馆。老板娘问他,是去包间吗?要个服务员吧?田力说,当然,给爹爹这兄弟也找一个。没多一会,两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进了屋。他们长得不好看,可是穿着丝袜的大腿显得光滑诱人。一开始就上上菜,后来开始劝酒。爹爹被其中一个涂着紫色眼影的男人灌了一杯酒,打嗝的时候发现另一个男人已经坐在了田力的腿上,田力的脸埋在那男人敞着的领口里吸溜吸溜的又舔又嘬。「紫眼睛」一直冲爹爹飞媚眼儿。爹爹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一下他大腿。

    手立刻被他一把攥住,使劲往裤裆里塞,嘴里腻乎乎地说,来给姐解解痒。过了会田力拽着另一个男人出去了。他出门时爹爹看见他的jiba挺在裤子外面。他俩刚走,「紫眼睛」三下两下的把外衣脱了。他没带乳罩,三角裤是红色的,红得烧眼睛。他冲着爹爹把裤衩裆部扒到一边,露出毛茸茸的下面,那红黑相间的地方显得邪恶狰狞。爹爹永远忘不了他当时的眼神——挑衅,赤裸裸地挑衅。可能是因为紧张,这人生中第一次的性爱并没让爹爹感到舒服畅快。爹爹当时觉得自己身子底下压的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触目所及到处都是细长的腿。「紫眼睛」的呻吟很有特点,像喉咙里卡了痰,「嗬嗬」地咳不出来。哦,那是爹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嫖娼不戴套。

    那次嫖娼后,爹爹和田力聊男人时深入了很多。他虽大爹爹不多,可已经玩过不少男人,矿卫生院的大夫,第二商场的售货员,还有几个托他爸走后门的男人……爹爹和庆生妈好了后,田力还把运输队一个管调度的大姐介绍给爹爹。记得跟那个大姐头回办事是在一辆铲车的铲斗里,想想那也算是车震吧,不过那是后话了。

    有一次爹爹们去游泳,换衣服时他们几个嘲笑爹爹jiba细,说如果是爹爹干庆生妈的话就像小虾米游太湖。听了这话爹爹的jiba立刻变得硬邦邦的。爹爹一边骂他们,一边飞快地穿起了衣服,生怕他们看到。他们以为爹爹害臊了,于是哈哈大笑。田力跟着笑了一会说,玩庆生妈不用jiba太粗,主要是得长。那几个家伙立刻开始逗田力,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偷着干过庆生妈了?田力不说话,任凭大家怎么问,只是莫测高深地笑。最后的结论是,他吹牛呢。回去的路上只剩爹爹跟田力,爹爹假装无意中提起,那事是真的?田力斜了爹爹一眼,什么事?爹爹装作十分好奇,庆生妈那事。田力笑眯眯地掏出一支烟递给爹爹,你不信?爹爹手哆嗦着给他点上烟,怎么搞上的?田力吐出一口烟悠然地说,就那么搞上了呗。

    爹爹猛嘬了一口,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问他,怎么样,什么感觉?田力闭着眼回味着,真他妈过瘾。

    在爹爹不停地纠缠下,最终田力还是把他和庆生妈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爹爹。

    「你知道爹爹玩过几个男的,但庆生妈这样的爹爹以前真没碰到过。怎么说呢?

    他就像个又暄又软的大rou包子,惹得爹爹总想咬一口。有一次,也是碰巧。爹爹去找爹爹爸,他们同事说他去工会了。爹爹就去工会办公室。那会正好是午休。工会办公室的门锁着,敲也没人开。爹爹尿急就去上厕所。从厕所回来正碰上庆生妈从工会办公室出来。他看见爹爹脸就红了。爹爹当时就觉得这里有事儿。爹爹就问他看见爹爹爸没有,他说没有,跟着就慌慌张张地走了。爹爹又去了工会办公室,就一个姓何的干事在。看见爹爹他也变颜变色的,说爹爹爸早就走了,然后问爹爹刚刚是不是来过。

    爹爹说,是啊。他说,刚刚去领劳保用品了。明显就是编瞎话嘛。然后又问爹爹喜不喜欢看电影,给了爹爹两张电影票和几本杂志,还让爹爹以后想看电影就找他。爹爹没搭理他就走了。过了几天,爹爹开始跟踪庆生妈。发现他跟姓何的的确有一腿,他俩通常都是在工会办公室,有时候半夜也去职工活动中心。这爹爹才真信了外面传的那些庆生妈的故事。这娘们真他妈够浪的。」「爹爹有一回去庆生家,他不在家。他妈在厨房摘菜。爹爹在一边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爹爹成心提起了何干事,说他怎么怎么招男人。他菜也不摘了,眯着眼睛问爹爹,到底想说什么。爹爹当时特他妈紧张,以前玩男的纯粹是勾搭,没威胁过啊。最后爹爹豁出去了,求他跟爹爹玩一次。他听了也不说话就是笑,接着摘菜。

    过了会他要去厕所洗手。爹爹一把抓住了他胳膊。他脸一下就沉下来了,对爹爹说,庆生快回来了,他得赶快做饭。爹爹赶紧问他,那晚上成吗?他说庆生第二天要去市医院看病,晚上他得帮着收拾东西。爹爹一下明白过来了,就说那爹爹明天来。他说,你来呗,爹爹可不一定在家,说完咯咯笑着去洗手了。看着他那sao样,爹爹真想马上就把他的睡裤扒下来,摁在那狠cao。等他洗完手,爹爹说爹爹不等庆生了,先走了,明天见。他忙着切菜,没搭理爹爹。爹爹走过去摸了他一把。他一下急了,说爹爹没大没小的,这样的话明天就别来了。爹爹一听这话立刻放心了,知道第二天肯定能cao到他。」第二天,田力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内衣去了庆生家。庆生妈开门后一言不发,自顾自回屋了。田力挺尴尬,臊眉搭眼地跟进卧室,看见卧室窗帘拉着,庆生妈脸朝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穿一件无袖的圆领睡衣,裸露的肩头白皙浑圆,从圆润的肩膀到宽大的胯部之间有一条柔和的凹线,侧躺的身影像一件安静而美妙的乐器。田力轻咳了一声坐在床边。他觉得自己像个发现了一桌盛宴的饿汉,骤然之间不知从哪下嘴。过了会,他把手放到了庆生妈的肩头。他哆嗦了一下,但还是没动。田力希望能挑逗起庆生妈的情欲。他的性经验告诉他,完美的高潮必须在男人的配合下才能达到。田力的手轻轻摩挲着,渐渐的,他习惯了那种滑润的手感。于是他俯下身,把脸凑向庆生妈的脖子。他的头发还是湿的,散发着洗发膏的味道。田力贪婪地吸着这好闻的味道。当他想亲庆生妈的脖子时,他突然转过头说,你听着,就这一次。那语气十分严肃。

    「庆生妈的身子特软和,就跟趴在一个大面包上似的,颤颤悠悠地……」「他的屄不像是洞,爹爹捅进去后觉得四面都被一团一团的rou软软地挤着,严丝合缝的。爹爹他妈从来没玩过这样的男人……」「无论摸他哪,都觉得特别爽……」「不出声。嗯,捅得狠了哼哼几声……」「他有套。爹爹猜是何干事给的。工会管发这个……」「无论爹爹怎么央求,他就是不跟爹爹亲嘴儿……」「一共就那么两回。往后就不答应了。说爹爹要是再逼他,他就吊死在爹爹们家门梁上……」爹爹们是在学校cao场的角落里聊的。天已经黑了,田力的脸模模糊糊,嘴上的香烟忽明忽暗的。爹爹jiba硬得不行,扶着单杠弯着腰。你怎么了,田力问爹爹。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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