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三十三岁,回到了1998年_Cater 12 重回校院的第一天(下)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Cater 12 重回校院的第一天(下) (第1/2页)

    英文堂完了,我们回到4D班班房,下一堂化学堂是在实验室上,教我们化学的老师亦是另一经典,她是一个年近六十身型乾涩瘦削的老nV人,发形就是卡通那种实验失败发生爆炸形成的爆炸头,那种难以和别人相处的X格,我还真的以为她一生与元素周期表上的金锰碘铌铍钴、四溴化硒等化合物过人世。

    我还记得这一班的化学科会考成绩异常惨烈,好像只有不足十名同学合格,有十名同学在中五时更Drop了化学科。利申:我第一次会考,化学科是D7,第二年重考遇到一些正常的阿SIR便拿B3。顺带一提,以前的会考每个grade都有头尾两个细grade之分,例如A有A1、A2…E9、E10。

    在实验室里,我们分组而坐,袁老师以口含卤蛋的声音,口齿不清地道:「各位同学,今日我地就介绍混合物同化合物嘅分别,大家台上面放咗琉璜粉末同铁粉,大家试下攞起台面上旧磁石,试下系咪好似我咁可以x1返啲铁粉出嚟…」

    除了管佳莉与陈依官那组外,根本没有人理会她,我瞧见黎早强、姚智风、郭左杰和两三名男同学在玩估钱游戏、萧娟惠伏在桌上午睡、宛琳珊在看YES、霍去登在看漫画我们的足球场,我瞧见林海原与何敏杰指着我小声说大声笑,与他们一组的方咏珊,亦不禁笑得两只漂亮的眼睛弯成了纤纤月牙。

    想到从今早起,已经有不少我认识与不认识的同学瞧见我便偷笑,虽然我知道自己纱布紮头有些像印度阿三有点异相,但不见得所有人的笑点均那麽低,我对因何事需要入院一事毫无印象,相信内里必定另有文章。

    於是我问与我同组的成敏研,指着林海原的方向道:「敏研,你知唔知嗰两只畜生系咪食错药,点解成朝望住我y笑?」

    成敏研闻言瞥了我的头一眼,忍俊不禁地笑了一笑,指着身旁的霍去登道:「其实我都系听番嚟,你问阿登清楚啲,佢喺现场。」

    霍去登闻言把头从漫画书里伸出来,瞥了我一眼,发出嘿嘿的笑声,再把头埋在漫画里,但我发现他的双肩在不自然耸动,很明显他在忍笑。

    我一把将他手上的漫画cH0U起,一脸严肃,道:「讲!究竟有咩好笑?我跌伤头入厂有咩好笑?」

    「得喇!得喇!怕咗你,我讲畀你听,你快啲畀番本漫画我。」

    霍去登娓娓道出,那天事情发生的始末:

    原来那天放学我们在安捷街石地足球场踢足球。当时陆泳祥与对方门将成单刀之势,他「扫把脚荡S」右下角,龙门反应不来,眼看皮球「慢漏尾袋」入网之际,我从左边杀出企图补一脚,但不幸地「踩波车」,整个人向後倒,後脑着地晕倒当场,而更不幸地我的乱入,最终把皮球推出底线,非但为对方解围,对方连角球亦不用输。

    霍去登边笑边说把事发经过交待完毕,便捂住嘴巴,像龙虾般伏在桌子上cH0U搐。

    难怪当时我隐约听到了耻笑声?

    对於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我是不能接受的,有吴林紫娣巴迪高之称的我,出名是高效S手,怎会突然变成了LORD宾的?

    我轻声问道:「件事应该得依一班啲人知啧?」

    霍去登笑道:「唔好玩啦!嗰日放学又有尚天、五酿丸啲学生喺到跟队,我有啲读北葵同猩猩猿嘅朋友问我识唔识你添!」

    我吓了一跳,道:「咁即系大半个石梨贝嘅学生都知道依单野?」

    霍去登笑道:「你威啦!上位喇!」

    FCK!就算心境已达三十三岁的我,也觉得这件事很羞家很丢脸。

    此时,袁老师把硫磺粉末与铁粉混合後放在本生灯下加热,产生了刺鼻难闻的气味,黎早强喊了一句:「哗!好臭啊!边个咁YSh,系度炒蛋?」

    与他同组被他起了花名为胡斐的杨德如,立时脸现尴尬之sE,其他人见状亦纷纷偷笑。

    放学後,黎早强道:「喂!大鸠志,一齐去小西杰屋企锄DEE喔?」

    我摇了摇头道:「唔去喇!下次啦!」

    「喂!唔好咁扫兴啦!你不嬲都系铁脚嚟,无咗你三缺一唔成事。」

    我指了指自己的头,推搪道:「唔喇!我受伤需要休息,你搵第二个啦!」

    「咁啊!」黎早强立时转身拉着正要离开班房的陈依官,道:「喂!衣冠禽兽,4D班锄DEE会依家得我、小西杰同马上风,三缺一,你帮帮手喔!」

    陈依官白了黎早强一眼,道:「吓!你叫我做衣冠禽兽,仲想我帮手?」

    郭左杰搭着陈依官的肩膀,劝道:「唔好咁啦!黎早泄把口不嬲臭,我知你最帮得朋友,咪上嚟玩一阵罗!」

    显然陈依官被劝服了,随着他们三人离开了班房。

    陈依官这麽受老师同学欢迎是有原因的,他很少得罪人,同学与朋友间有事需要他帮忙,他很少会找藉口推搪,这样世故、老练、善於交际应酬,连三十三岁的我亦自愧不如,我应该向他借镜一下。

    4D班的锄DEE会确实让我充满了回忆,那时放学与他们三人,有时在石荫街市上的天台、有时在安荫村某某楼的後楼梯、有时在我家、有时在黎早强的家,我、黎早强、郭左杰、姚智风是锄DEE会的核心成员,有时我们三缺一,会找陈依官、何敏杰或林海原顶替。每只两毫子、不收PLACE、输十三只最多也是双炒,但那时我的牌技非常烂,十次有八次我也是输最多,少则十元,多则四十元,对於那时的我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