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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挑开两瓣蚌,搓R那柔柔嫩嫩的花唇。 (第2/2页)
都亭侯秦羽,画堂秦家庶出的三子。 此子不学无术,在他大哥的军队混了两三年,倒也攒了些军功,让他二哥有了给他弄个爵位的由头,都亭侯这个爵位就是这么来的。 都亭侯不过是十八等爵位*3末尾的几等之一,食五百户,但至少能保证秦羽衣食无忧。 秦家的血脉,自然都是相貌堂堂。秦羽的气度虽然不如他大司马大哥、丞相二哥,但胜在年轻,如今刚过而立之年,仍能撩拨得诸多不谙世事的小娘子小鹿乱跳。 聚在秦羽边上的,也多是他这般膏梁锦秀的纨绔,盯着台上的人,眼珠子瞪直了。 倏忽,最后一音似开奏那般陡然落下,搅碎了一宫室的绮丽,让想入非非的嘉宾们都从辉煌仙境中奔出了。 一曲毕了,一众侍女撤下箜篌,护着奏箜篌的神仙乐师下了。 第三曲毕,沈侍中转头看向席下,都亭侯所居之位早已人走茶凉。 早候在紫垣外的都亭侯带了一队亲卫拦了白卿云的车架,将那三瓜俩枣的小厮婢女赶走,自己跳了上去。 白卿云听见外头的嘈杂之声,便知道生了变故。但外头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此刻跳进来个英武男人,将他吓了一跳。 “大人是……” 车上的美人换了男装,一袭朱红的袴褶裲裆,泼墨的长发只用乌木钗在脑后挽了个髻,垂在背后的发一半用朱红的发带束着。 颜色艳冽,人却温娴。 “都亭侯,秦羽。” 凑近看了,都亭侯更觉得男伶美艳,惹人怜爱。不是他夸大,眼前这人真是般般入画,不似在人间。他嗅着车厢内若有若无的幽香,仍不能确定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中。 秦羽阅人无数,此刻竟然想不出南楚有哪个美人及得上眼前这一位的。 这阴阳双生之体,他都亭侯先替好兄弟享用了。 “白公子。” 都亭侯走近一步,屈膝躬身,捏住了男伶的下巴,暧昧地摩挲。 触手温热,是凡人的温度,不是什么精怪变的,秦羽放下了心。 男人生得一副好相貌,三兄弟之内,数他长得最风流,沾花捻草无数。 “可曾听过本侯的名声?” 坊间对于秦羽的那些传闻,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三爷风流多情,能得三爷青眼,是卿云之幸。” 美人垂眼,避免直视让贵人觉得冲撞,殊不知自己这副样子有多妩媚勾人。 “好!你是个伶俐人,本侯就喜欢伶俐的!” 秦羽抬手,将美人拉进了自己怀里坐下。 “东仁,打马向迎仙楼去。” “唯*4,三爷。” 车上,白卿云坐在秦羽大腿之上,察觉股间有一条硬挺的东西抵着,不知是何物。 入冬了,大家都穿的厚实,那东西膈着许多层衣物都能把他硌着。 1 都亭侯不至于色欲熏心至此,这么快就起来了吧? 秦羽晃见美人脸上诧异之色,解释道,“给你看看三爷的好东西。” 说罢,将怀里的人抱到一旁,撩开袍子,解开马裤,露出那银托子托着的长器。 乐师哑然,都亭侯那玩意软着都有六七寸长,起来了不知该如何夸张。 “好云儿,将你的小衣小裤解了,也给三爷看看。” “三爷伟岸,卿云比不得三爷。” 还在马车上,乐师可没有都亭侯那么好雅兴,他避开眼,尽量避免目光触及那腌臜玩意。 秦羽这厮不怀好意地眯着眼睛,“美人儿,你知道本侯说的是什么。” 白卿云的下巴被抬,男人的手指捏得他下颌生疼。乐师无奈,媚眼一勾,轻轻挡开男人的手臂,慢慢将衣衫解褪,如了都亭侯的意。 美人胸前略有起伏,秦羽看那垂着的稚弱奶rou,仿佛初发的新蕾,挺然而兴。最瞩目的是那红茱萸上夹着的两枚小铃铛,颤颤巍巍的,立刻让垂累的银蛇跟着抬了头。 1 待乐师将里裤褪下,男人取了车壁的油灯,仔细端详。发现这男伶下体光洁无毛,像是天生白虎。 再将那五寸长的玉粉茎柱挑开,果然有一条红缝。 油灯那一豆火苗晦暗难明,照着乐师半裸的身体,仿佛西壁佛龛上的伎乐飞天,丰腴艳丽、绰约多姿。 都亭侯胯下热意更甚,一柱擎天,硬铁一般抵在男伶腿上。 秦羽猴急地扯着白卿云,就要提枪上阵,白卿云被他大幅的动作闹得慌张一叫。 “三爷!” 白卿云连忙按照秦羽的手,眼睛带着钩子,哄到,“不若先到迎仙楼下榻,便宜行事。” “哼!等不到迎仙楼了,爷在这就要了你!” 秦羽再草包,也是在军中待过几年的,力气哪是白卿云一个四体不勤的乐师能抗衡的。 乐师无法,xiele力气,任由都亭侯动作。 1 都亭侯将乐师身上的衣裳胡乱扯一通,可惜那腰带结法复杂,男人一时半会儿奈何不了,叫料子全堆在了腰间。 秦羽迫不及待地将脸埋在了那白雪皮rou里。 趁都亭侯乱拱的时候,乐师嫌恶地皱了皱眉,故意做出来的媚态立刻消散。 这副皮囊,这副神情,真是尊冷酷的仙儿。 “好云儿,快快的,急死爷了。” 这三爷恁不讲究,这般急色,皮囊英俊但丑态毕露。 见都亭侯抬头,美人又掩了那厌烦作态,含情目微垂,主动伸手去摸那红缝。 素手挑开两瓣蚌rou,搓揉那柔柔嫩嫩的花唇。 “唔~” 乐师半阖双目,秀眉轻蹙,被自己不达要点亵玩下身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情燥难耐。 1 红缝之间沁出些清液,都亭侯看着那小花将白生生的手指头吞了两根进去,更着急了。 美人脑门子上敷了一层细汗,终于吐出一声叹息,“好了,三爷,快……” “嗯!” “快”字刚落,三爷就挺着银枪怼上了幽径。 那颀薄的银托子,被那二两紫红的yinrou酿得热热的,却还是比不得血rou,银片子硬得割rou痛。 “三爷慢慢来,痛死卿云了!” 白卿云痛得吸气,抓紧了男人的衣袍,他痛得几乎无法喘息。 都亭侯哪里肯顾他,自己捣得痛快就是了。 白卿云咬着牙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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