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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抠挖着湿润的马眼,两只手一并taonong。 (第2/2页)
“世人都说我是草包,那夏侯瑜比我还草包,大抵手下有这么一位美人刺客,也是不记得的。” “那就是没查出来。” 龙生龙凤生凤,夏侯瑜和夏侯阳都不是什么草包,夏侯瑜算中规中矩,夏侯阳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 不然秦皎也和他玩不到一块儿去。 然而夏侯阳暂时没查到,不代表人没问题。 思及此,秦皎又不得不谨慎起来。 见白卿云神色可怜,秦皎的手放在他的臀上,暧昧地揉捏。而白卿云的身体,这几日被都亭侯调教得耐不住一点挑拨,这时候已经开始情动了。 “嗯~” 白卿云打开秦皎的手,低吟了一声,欲迎还拒道,“二郎自重。” 原来是加了料的酒水导致的,白卿云思忖着,不如就将计就计? 秦皎听到了那一声勾人的呻吟,更加强硬地把手伸进了白卿云的亵裤之中。 他摸到了一片湿濡。 “自重?可是,婶婶也湿了……” 秦二郎语调轻快,听起来很愉悦。 白卿云作羞愤状,似要起身,却被秦皎恶狠狠地揪了一下敏感的花蒂。 可怜的乐师闷哼一声,重新跌坐在秦皎怀里。 “婶婶帮帮二郎……” 少年郎俯在卿云耳边,声音沙哑。 白卿云惊疑不定,下面那东西似乎又胀大了一些。 “奴为二郎施针,可败火毒。” 乐师再次推脱。 “若是有用,刚刚郎中来时就该为我施针了,还要婶婶做什么呢?” 秦皎抓着白卿云的手,带到自己衣袍之下,膈着亵裤感受那怒发的孽柱,“婶婶疼疼二郎。” 秦二郎心中嗤笑。 这白卿云矜持个什么?勾了他这么久,如今得逞了,反倒欲迎还拒起来? 少年郎抓着白卿云的手,握住那直挺挺的家伙,上下taonong着。 摸着那炙热坚硬的阳具,白卿云忍得有些难捱,见秦皎没有更近一步,也就由着他了。 过了一刻多钟,秦皎已经松了手,任凭白卿云taonong。白卿云taonong得越发用力,那东西却还没有消下去的意思。 白卿云抬头,看见秦二郎绯红的面颊和忍耐的表情,迟疑地开口:“二郎,你这……” “婶婶现在知道,为何郎中也没有法子了吧,这药……是从宫里出来的。” 陛下用的东西,自然都是那些术士挖空心思炼出来的,哪有那么容易就解了。不过,虽然难解,却也没那么伤身体,舒缓不了顶多伤伤心神。 “算了,我叫瓜子再熬一碗药上来吧。” 瓜子是秦皎的小仆。 秦皎揉了揉眉心,抓起了白卿云的手。 膈着一层亵裤,或许刺激还不够,白卿云试探地轻轻把手伸进了秦皎的亵裤里。 “婶婶。” 秦皎按住了那只已经碰到他大腿皮肤的手。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都做到这份儿上了,再进一步又如何呢?况且是药三分毒,二郎平日服的药够多了,这春毒,还是泄出来的好。” 说着,白卿云轻轻挠了挠指尖下那块皮肤。 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1 所以秦皎进,他便退。秦皎退,他便追。 混淆视听,扰乱秦皎的思路。 被那一双媚眼看着,秦二郎的手渐渐松开了。 “唔——” 肌肤相贴的感觉确实要比刚刚隔靴搔痒好多了,细嫩的手指灵巧地抠挖着湿润的马眼。 白卿云另一只手将秦皎的亵裤勾下来,两只手一并taonong——秦皎那孽根颇长,他一只手竟然丈量不得。 秦二郎那东西许是不常用,菱头红嫩嫩的,此刻溢出些清液,但仍不见泄。 乐师眼珠一抬,想出了个法子。 既然手不行,那就用腿罢! 秦皎正阖着眼睛享受柔荑的侍弄,突然那双妙手收了回去,这哪了得? 待他睁开眼细看,卿卿佳人正跪在床榻上,褪下亵裤,露出了那条红缝。 白卿云转过头,正想叫秦皎,突然腿上一热——秦二郎终于xiele。 见美人那双桃花目瞪得溜圆,秦皎懊恼地锤了下床。 恁没用的东西!刚刚taonong半天不见你泄,如今看见人家的xiaoxue顷刻便xiele,真是荒唐! 1 白卿云也有些尴尬,低咳一声,放下衣衫遮住了腿间的风景。 “二郎……你年轻……” “婶婶先回去吧。” 秦皎打断了白卿云即将脱口的安慰之词。 白卿云知道秦皎尴尬,拉好衣服便告辞了。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秦皎心中恼得不行,却也无可奈何,总不可能把人拉回来,再弄一回吧。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秦皎此时失了面子,那口气也泄下去,没了逞能的念头。 于是,白卿云就这么被轻轻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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