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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老公被玩了(摸到老婆的B了//寸止/被玩到喊老公) (第2/2页)
在自己jiba在握在人手里的时候去触“老天爷”的霉头,乖乖咬住了自己的衣服,瞬间被嘴里的咸腥味冲得鼻子发酸,这才反应过来这上面都沾了什么。还没来得及抗议,薛祈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裸露的胸上。 “一定要摸点自己什么就玩这边吧。”薛祈颇为贴心,捻住了空出来的另一颗乳粒。陆堔含着浸满精尿的衬衫说不出话,好在贴着他jiba的手终于又有动作了,手掌收紧起圈住了蘑菇头下方,手指借着汩汩的前列腺液开始taonongguitou。 “唔……!” 快感瞬间攀升,从下体充满整个身体,陆堔裸露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被热浪熏麻的手指追着另一侧胸口的快感,也开始揪着小小的乳粒揉搓,囊袋一阵阵跳动,青筋暴起的jiba又胀大了一圈,就在马眼张开即将登顶之时,那只掌控着他全部的手又停住了!! 再度被作弄了的陆堔要疯了,眼眶发红,腰身耸动,但圈着他jiba的手就是不肯再多给他一点刺激,嘴里湿透的布料落了下来,垂在手臂上。陆堔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揉搓充血鼓胀的rutou,哑声求饶:“薛祈!别玩我了!求你了!我给你cao,你让我射,我给你cao!” 手指动作轻缓,水声yin靡,不停流泪颤抖的jiba在射精边缘煎熬,薛祈淡淡地说:“我不喜欢薛祈这个名字。陆堔,你不要这么叫我。” 陆堔现在只担心自己的jiba被薛祈玩废,急忙改口:“老婆?老婆,你再摸我几下,老婆,求你了,你让我射!” taonongguitou的手指在露出猩红嫩口的铃口轻轻剐蹭,薛祈对这个称谓不做什么反馈,汩汩流水的马眼不停收缩、吸吮着指腹,连红肿的后xue也翕张不止,挤出浊液。 陆堔发出崩溃又难受的呻吟,虽然觉得薛祈就是故意在玩他,但除了求饶示弱也根本没有别的办法,最后被逼得神志不清地喊出了:“老公!求你,求你,让我射……” 薛祈眼睛一弯,嘴角上扬,似乎觉得这个称呼有点意思,终于用力握紧了紫红发黑的guitou,上下taonong的同时搓弄冠状沟和马眼。 “呃呃啊——” 伴随着陆堔的低吼,那根已经不堪重负的yinjing终于突突跳动着喷出浓精,强劲有力的精柱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甚至射溅到了仍在被无意识揉碾的胸膛,浓稠的白精顺着鼓胀的乳晕流,满了整片胸肌。 陆堔缓了许久才有力气动弹,艰难地扯过纸巾开始擦拭自己身上的浊液,往下擦了几下发现越流越多,罪魁祸首坐在一旁当观众。 比上次好了,起码这次cao完没跑路。 不知道是不是腹诽被发现了,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伸过来接过了湿巾。某个“惯犯”显然比陆堔个“处男”熟稔得多,指尖撑开红肿的xue口,待浅出的白浊从凄凄惨惨的肠道吐出,指节没入,稍稍弯曲转动,被流在深处的污液随着导出。 陆堔忍不住耳尖发烫,低着头擦自己腹肌和胸前的jingye,不去看下半身的难堪。 两人之间只有静默,车厢内细碎的水声与擦拭的动静伴随着腥臊味蔓延。 陆堔随随便便擦干身上,只想赶快结束这尴尬的事后环节,但又是精又是尿,怎么擦都擦不完,胀痛的后xue还愈发敏感,他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不受控的肠rou正在一缩一缩地吮吸着手指…… “好了。”陆堔耳后烧了起来,躲开薛祈的手,合上了腿,缓解尴尬似地开口问:“你要去哪儿?”又顿了一下,补道:“还是有人来接?” 似乎还有个什么护花使者来着。 “你想问宁致礼?”薛祈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偷瞄的陆堔,漫不经心地爆出了宁家的八卦,“他现在应该在你合伙人的床上吧。” 陆堔拉裤子拉链的手卡住了,一时不知道“宁荣卓不是个钢铁直男吗”和“他们俩应该是亲兄弟吧”,哪个问题更关键。 “他不是宁荣卓亲弟吗?”最后还是luanlun比较劲爆。他印象中宁家没什么私生子、开后宫、前妻继父事件。 “你很在意姓宁的跟谁上床?”薛祈显然对别人家的八卦没兴趣,收回手,神情漠然地看向窗外。 陆堔把自己裤子拉好,把头扭向车窗,含含糊糊地说:“我确实很在意那个姓宁的有没有跟谁上过床…” 车窗里的后脑勺扭过来,挑了下眉,慢条斯理地说:“那你可以去问问他,我不关心司机的感情生活。” 陆堔不满地嘀咕:“你这不是知道他现在在他亲哥床上。” 薛祈精致清俊的眉眼晕开一层笑意,凑过来在陆堔还红霞未散的耳后落了个吻,用温柔好听的声音说出了最气人的话,“随口乱说的。” “……” 陆堔哑口无言,又分不清这句“乱说”是真是假,耳朵还烫得厉害,干脆跳过了这个话题,反正他也不关心宁荣卓跟谁上床,低头给司机发消息,又问了一遍:“你住哪儿?” 如果按道理来说,薛祈在这个节骨眼回来肯定是回薛家老宅,毕竟薛家现任当家,也就是薛祈的爸应该就是这几天的活头了。 不过…… 薛祈答非所问,“薛家要完蛋了。” “……哦。” 陆堔现在也算是a市商圈新秀,对这种会影响整个s市动态的事自然不会一无所知,何况他对薛家的关注度比对对手公司还高。薛家的颓势大概三四年前就已有端倪,最近一年更内忧外患,现在圈外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倒台是迟早的事。 不过…… 他看着玻璃里倒映的笑靥,确定他没感觉错,薛祈很开心。 虽然那个监控视频说明他大概从来没真正了解过薛祈,不过二十八岁再去看十八岁,很多事还是能明白本质。薛祈人生的前十八年基本没出过一点差错,大概唯一的“插曲”就是他,不过无论薛祈对他做的那些事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或者薛祈本身是个什么性格,十八岁的薛祈不管是学习、装出来的形象还是做的大部分事,都可以慨括为一句话:做手术去掉那个多余的逼后,成为完美的薛家继承人。 十年过去,二十八岁的薛祈没做成手术,没薛家继承了。 “那不是挺好的。”陆堔不知道这十年发生了什么,但很显然,“反正薛家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薛祈垂下眼,露出了十八岁陆堔最招架不住的脆弱神情,低声说:“但是没了薛家,薛祈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清清楚楚地明白刚才说“薛家完蛋”藏不住雀跃的男人现在是装可怜,但就算从陆哥变成了陆总,有些方面却没有丝毫长进,曾经招架不住的东西现在也还是会被爆血条,不过好在,曾经他做不到的事现在能做到了。 陆堔的头还是面向车窗,若无其事地握住了薛祈的手,风轻云淡地说:“薛家能给薛祈的,我都能给你。” “给不了的,我也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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