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八回 三人心食味品荷花 两瓣股牵钩赢秘戏 (第5/6页)

。」罢了，才颤颤巍巍走出别院。

    待送走紫云，久宣打个呵欠，正回身要走，忽觉身子一轻，先教越王拦腰抱起。越王笑笑，抬腿将两扇门踢阖上，悠悠抱他回到床前，才道：「又只剩你我二人了。」

    久宣笑道：「王爷心眼儿是真坏，将他折腾得那般，还要将人送走。」越王轻轻一哼，把人往床上一扔，道：「李紫云是你姘头，还当本王忘了不成？」久宣知他嘴硬心软，滚在床上，托着脸儿，装模作样咕哝道：「若真如此，又非要他回来作甚？」越王不要与他贫嘴，自顾扯过被褥搂着人卧下，却又听久宣悄声道：「王爷，久宣有一事相求。」越王低笑道：「你要甚麽本王不能给你？」久宣则道：「想要王爷那幅《三心两意图》。」

    越王好奇，问之为何，久宣如是答道：「今夜来时与云卿输赌，赌、赌的是王爷触碰首件物事……嗳呀！」话未说完吗，就被越王在腰上拧了一把，又听他沉声道：「好个蓝大老板，连本王也算计进去了。」

    久宣恃宠而骄，凑嘴儿过去亲了半晌，才悄悄问道：「那王爷给是不给？」

    稍停，未闻回应，久宣一愕，还道他真生气了，只是四周昏暗看不清面容，正要起身，却觉身上那双臂膀箍得更紧。越王笑了笑，只道「睡罢」，便不再发话。

    赴一趟早朝，来回便是两个时辰，紫云归来之时，天也亮了，人也化了。幸而今日礼部诸事，有尚书胡源与左侍郎萨其度担着，无他右侍郎甚麽干系，除去出入觐见跪拜，其余时候皆只是站着，还不算难熬。倒是回程路上，那轿子颠上颠下，屁股里俩小球也震个不停，紫云一路咬着牙、夹着腿，只觉是走了十万八千里路才到，再勉强撑着随钱公公走到别院，已站都站不稳了，扶着墙走到门外，一推门，「哐当」摔了进去。

    里头越王闻声而醒，侧首看了看，久宣仍在睡梦之中，遂蹑手蹑足起身，绕过屏风就见地上趴着个狼狈三品官，挣扎半晌，愣是起不来。越王不禁失笑，心道终究是作弄得过分了些，摇着头拉起人来，剥了他的官袍靴裤，扶他坐在桌沿。紫云腿间那物本就翘着，往那冷桌子一坐，两枚卵蛋冻得一震，前面反倒翘得更高。越王扯过紫云双臂，放在自己颈後抱好，又抬起紫云双腿，着他挂到自己腰间。往底下一摸，那两片rou臀之间已成泽国，黏黏糊糊，想来yin部侍郎不知是在路上抑或朝上，已然偷偷泄过。

    紫云受他轻抚，浑身微颤，喃喃只知叫唤「王爷」，越王「嘘」他一声，捉住那道金链，就要为他扯出勉子铃。只是那xue儿含了半个早晨，如今竟又复紧致，轻扯一下，也教紫云酥得欲仙欲死。越王见状，俯首吻他颈侧，教他放松几分，又道：「云卿忍着些，待本王一举撤了，你才解脱。」

    说着又探指下去，揉弄那登仙极乐眼，只觉紫云身下一张嘴受难之余，仍贪得无厌，咬住指头便吮，不觉又起坏心，作态扯出一枚勉子铃来，才到xue口，又狠地摁了回去。紫云一夜纵慾，此时已泄不出甚麽来了，偏生爽利刺激得无与伦比，只能抖着腿乱叫乱哭。越王怕闹醒久宣，衔住那唇不许紫云作声，玩弄片刻，终是猛一使力，接连将双球扯了出来。紫云心神皆昏，越王扶他下地，也根本站不住脚，越王无奈笑笑，只好也将他抱起送到床上，丢进被窝里去。紫云迷迷糊糊摸着久宣，久宣亦醒来看了一眼，顷刻双双入寐。罢了，越王却失了困意，索性取过冷茶，踱到书房小坐去也。

    案前案後仍凌乱无章，越王稍作整理，看向案上几幅新成春宫，细细端详失笑开来，望着落款，又倏忽一叹。

    却说今上年幼，根基未稳，两位皇叔滞留京都，细想之，不免奇也怪哉。且道卫王朱衍濂排行第十，自小体弱易病，又是庶出皇子，太皇太后圣恩怜悯，准他留守，倒也说得过去。而越王朱衍澭与先帝皆为张太皇太后所出，嫡系血脉，风华正茂，加之先帝在位之时，就曾有皇叔坐权谋反之先例，怎麽说、怎麽想，越王也应当离京就藩以避嫌。可其人至今未去，朝中亦无甚闲话，究竟为何？

    原来先帝文治武功，早在少年之时，已因骁勇善战为人称赞，登基之後，亦曾御驾亲征。独是久久未有子嗣，令人担忧，张太皇太后高瞻远瞩，除先帝外，亦秘密培养两位嫡出幼子越王与襄王，唯恐他日若有差池，可临机处置，不至於家国动荡。五弟襄王睿智稳重，世人皆言，乃国之栋梁、一朝忠臣。却无人知，太皇太后对襄王以贤臣育之，对越王却是以明君养之，心中算盘打得稳妥，倘若先帝无後而故，便要以嫡次子为帝！

    既为重剑，必要藏锋。後来先帝连得二子，又因年幼尚未成人，仍有危机，故太皇太后至今将越王养在眼底，亦不容他涉足过多朝政，除了要隐其真才，也要避免重蹈前朝覆辙。越王心知肚明，遂也多年作个闲人姿态，好消去皇室、朝臣疑心。旧日襄王监国领兵，早已功勋累累，受人敬仰，而越王在朝臣眼里，不过百无一用。可笑他越王爷自少受教为君之道，却无为君之机，空有一腔治国之能，只落时人口中一个玩花逗鸟闲散王爷。越王本无丝毫逆反之心，奈何有时听闻朝事困境，心有法而不得言，也会觉几分憋闷，寄情书画，同太皇太后所授之术一般，深藏此间。紫云向来心底澄明，读画了然，早前一句「不得不闲」，恰恰中他心事，不由得令人有些动容。

    尔今幼帝逐渐长成，今年已满十岁，越王半生候命京师，也知如今已不需要他了。惟是心头有个蓝久宣，舍不得走，故而从前打趣问他去留。可惜久宣不知其衷，只道是浑话。越王想罢，苦笑一声，提笔往那《三心两意图》题诗一首，待墨迹乾透，仔细卷起系好，才将书案收拾妥当，回去与那二人再懒睡个把时辰。

    常云人之三慾，食、睡、色也，以食为首，然若「慾」之一字之前，又加那麽个「情」字，必然颠倒潦乱。三人纵过色慾、满了睡慾，自该饿了。然不知几时，紫云生生饿醒，只闻屋里「啪嗒啪嗒」水声不绝，迷糊睁眼，竟见满屋蒸气缭绕，隔着纱帘望去，地上软毯已折起一旁，窗前置一偌大浴桶，越王与久宣正在里面嬉水戏闹。两人坐於桶中，不知低语甚麽，说说笑笑，片刻就见久宣背过身去，扶着桶沿，徐徐朝後坐进越王怀里，轻吟几声，旋又摆弄起来。紫云佯睡，半睁只眼，偷看那水戏春宫，只听水声愈烈，那两人趣乡之中，好是放浪。殊不知越王早知紫云醒了，不过一阵，就拆穿他来，着他下床过来。紫云浑身酸软，真生怕要将屁股与小命都交待在此，忙摇摇头，却也不敌久宣媚相，又看了片刻，还是耐不住色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