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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mama吃儿子,儿子吃N (第1/1页)
高潮的余韵冲击着余岁的身体和大脑,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体验——在母亲的手里射了初精。他浑身白皙的皮肤都泛起rou粉色,脚趾蜷缩,腿根也痉挛着,疲软下去的性器抵着叶灼的腹部紧实的肌rou。 叶灼手掌轻拍着余岁的后背安抚,垂下的双眼盯着自己的另外一只手——那上面还沾着余岁的jingye,粘稠滑腻的、因为输精管首次疏通而轻微泛黄,还带着腺液。 叶灼的手抖了一下,他的喉咙有些发紧,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怪异起来。 是的,这一瞬间有一个荒唐的念头出现在叶灼的大脑里:他突然想尝一下那jingye……他的小儿子的味道。这想法的出发点大约是好奇——他想知道儿子的一切。 就像验收养育成果一般,叶灼真的这么做了。当小儿子正埋在他颈窝里寻求母亲安慰的时候,他举起手,在小儿子看不到的位置,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还带着些残余体温的jingye。 腥,微苦,还带着些海盐沐浴球的咸,并不好吃。 叶灼给余景秋koujiao时也曾被射在嘴里,但他每次都在余景秋的抱怨声中将满嘴的jingye吐出。可现在他却像中了邪一样,舔着手、将手心里属于小儿子的jingye全部裹尽嘴里,仿佛那东西是什么珍馐美食一般,甚至连指缝也不放过。 余岁的呼吸渐渐平稳了,叶灼用浴巾将他裹起来,抱出了浴室。 战争导致政府财政赤字,余景秋作为政府要员,打仗的时候忙着筹钱,仗打完了忙着战后重建,忙到连过个性生活的时间都没有。忙里偷闲下午回家跟老婆cao个逼,中途还被儿子搅扰了,他都来不及射精,就提上裤子狼狈逃窜了,活像个被丈夫捉jianian的jianian夫。 余景秋觉得自己活得像个冤大头。 而我们的冤大头余先生临时又一次因为加班睡在了政府大楼里,晚上十一点钟准时给老婆打电话报备: “晚点要跟S国的海关部门通话,商议通商口岸的事,那边有时差,等他们上班都凌晨两三点了,我晚上不回去睡了。” “嗯。”叶灼淡淡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余景秋一听这动静就有些着急,“你怎么最近对我那么冷淡,是不是那姓周的又找你了?” “你不是一直在监视我的光脑通讯记录么?谁联系我,你不知道?” 余景秋有些心虚,他咳嗽一声掩饰,“不早了,你哄孩子睡觉吧。我有事,先挂了。” 余景秋长叹一声,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搓了搓脸,将头发整个都拢到脑后,政府大楼光洁如镜的走廊玻璃上映出他面容:那是一张漂亮得过分的脸,眉眼精致、轮廓柔美,他甚至比叶灼更像一个阴柔的双性人。 余景秋当年就是靠这张脸把叶灼勾引到床上的,至今二十余年了。和如今人类漫长的五百年寿命相比,余景秋正处于风华正茂的青年期,绝对不存在年老色衰这种情况,并且他的性功能也很优越,床技更是没话说……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对叶灼的吸引力大不如前。 余景秋痛苦又懊恼。 与此同时,睡到一半的余岁被隐约的说话声吵醒了,他睡眼朦胧地爬起来,走到阳台上,从背后抱住叶灼。 “mama,那么晚了…赶紧睡吧……” 叶灼转过身,一眼看见余岁踩在阳台大理石地板上的赤裸双脚,他皱起了眉头,将余岁抱起来,快步走到床前放下。 “岁岁,说了多少次要穿鞋……” “知道啦~”余岁哼着鼻音撒娇,“快点睡觉吧,今天爸爸不回来,mama可以搂着岁岁一起睡!” 叶灼没奈何只得宠溺一笑,关了床头的灯顺势躺下。 “睡吧。”叶灼道。 谁知关了灯,余岁却不老实,在被窝里撩开叶灼的睡衣下摆,就要往上摸。 叶灼抓住那只作祟的手。 “mama……想喝奶。”余岁趴在叶灼耳边,小声嗫嚅道。 叶灼却道:“不可以。” 余岁恼了,一下坐起来,“为什么!” 叶灼一向惯着孩子,很少说不。 “岁岁长大了。大孩子不可以缠着mama要奶喝了。” “那我不要长大了!” “这不是岁岁说不要就不要的。长大了就要有性别之分,不能再跟之前似的……” “mama骗人!爸爸都长得那么大了,还是跟我一样喝奶!我都看见了,别想抵赖!” 昏暗的房间里,小儿子愤怒的目光却如岩浆般炙烤着叶灼的脸,他难堪地咬住了下唇,“爸爸是mama的……爱人,配偶,他可以那么做,岁岁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余岁大喊道,豆大的泪珠从他那双酷似余景秋的美丽双眼中滑落,“mama,你是不是又不想要我了?” 这句话听得叶灼心里一颤。 叶灼第一次奔赴前线的时候把,年幼的余岁就曾经哭着问他:“mama是不是不要我了。” 现在又听见小儿子说这句话,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段被迫跟至亲骨血分离的痛苦时光。叶灼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余岁说完,竟也不再缠着叶灼质问了,被子一掀就要下床,抽泣着说:“我回我自己房间睡了。” 叶灼听得心都要碎了,赶紧抱住余岁,“别!mama……mama错了,岁岁别生气……mama没有不要岁岁……别走…别离开mama……” 叶灼紧紧抱住余岁,嘴唇抵在小儿子后颈处,轻轻亲着,安抚对方,也是安抚自己。 余岁低下头,嘴边带着得逞的笑。 于是接下来余岁顺理成章地吃到了母乳,他趴在母亲身上小口吮吸母亲rutou的间隙,还恶劣地抬头,装作天真地问叶灼,“mama,你还没有跟我说呢,我和爸爸哪里不一样?” 叶灼并没有从余岁想要的性关系上佐证,反而道:“谁都可以是爸爸,但岁岁只能是岁岁。” 余岁歪了歪脑袋,嘟着嘴巴,“mama,我听不懂。” 叶灼莞尔一笑,抚摸着余岁的脸颊,“没事,岁岁只要知道mama爱你就够了。” “嗯。” “再吃几口就睡吧。明天要上学,赖床的话,mama要揍屁股了……” “啊~不要!”余岁哀嚎一声,将脸埋进叶灼奶子里。 …… …… …… ——你是我十月怀胎诞下的骨血,曾经在我腹中和我以脐带相连,是我供给养分孕育了你的血rou……你当然和余景秋不一样,你是我的孩子,而他只是一个jingzi提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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