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谜样的黑衣人完 (第4/5页)

 「就算你想收黑钱，也要给我个理由吧，更何况是让我脱衣服。」

    两人相互对视了数秒，在发现张燕铎没有妥协的表示後，关琥选择解释，「我想了几天，最後确定你就是在飞天洞窟里蒙面出现的那个人，他左肩受了伤，如果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把衣服脱下来。」

    「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麽，但想了好几天就想到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请恕我直言，关警官你的大脑y碟配置该升级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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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看你的表现，是被我说中了不敢脱啰？」

    「因为你的理由不够充分，」张燕铎慢悠悠地说：「试问我跟尚永清的案子有关吗？」

    摇头。

    「我是凶手或是嫌疑犯吗？」

    摇头。

    「所以你连基本的司法程序都没有，单凭个人的怀疑就强迫一个公民做他不想做的事，这好像是违法行为吧？」

    关琥被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抬起头，看到张燕铎玩味的表情，他突然灵机一动，出其不意地将拳头挥了过去——以他对黑衣人的了解，对方一定可以躲得过去的，到时就算他要否认也找不到理由。

    可惜事情没按照关琥预料中的发展，张燕铎动都没动，等关琥想收手时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拳头打在了对方的嘴角上，张燕铎被打得向後晃去，等他重新站稳，关琥发现他的唇角被自己打破了。

    关琥脸sE变了，结结巴巴地问：「你……为什麽你不躲？」

    「警官，你打人还怪人家不躲，有没有太无理了？」张燕铎苦笑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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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琥无话可说，挠挠头嗫嚅道：「我只是想b你出手。」

    「我觉得任何问题需要通过武力来解决，那是低级动物的本能。」

    「好，低级动物就低级动物。」

    要说口舌之争，关琥自认不是张燕铎的对手，他自暴自弃地说：「那你怎麽解释你偷偷接近我的行为？」

    「碰巧而已，别忘了是你主动来酒吧的，怎麽反而说是我在接近你？」

    「你不是骇客，开不了其他的密码，却开得了我的手机，你是怎麽知道我大哥生日的？」

    「可能你当时解锁後忘了关掉。」

    「你认为我会相信这种烂借口吗？」

    「信不信是你的事，反正我给答案了。」

    关琥被这不负责任的说辞气得反而笑了，要不是对方不抗打，他一定再顺手来一拳，就见张燕铎m0m0唇角，疼痛让他嘶了口气说：「算了，既然你不信，让我脱衣服也不是不行，不过如果结果不是你预料的，那又该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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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去投诉我。」

    「我讨厌麻烦。」

    「打回过来。」

    「打人的话，我的手也会痛，得不偿失啊。」

    「那你到底要怎样？」

    「这样好了，」张燕铎扶扶微微歪掉的眼镜，向关琥靠近，微笑说：「如果你判断错了，那今後要认我做大哥，每个星期至少要来这里打工两晚。」

    「认你当大哥，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啊？」

    「不，我没想让你做犯法的事，当然，做事也是没有薪的，毕竟你是公务员，做兼职这种事传出去也不好。」

    关琥再次领教到了某人的恶毒。

    明明是想请不花钱的佣工，还把话说得像是为他着想似的，但他偏偏上钩了，疑问一天不弄清，他的心就一直没着落，索X一咬牙应了张燕铎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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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反之，如果我的怀疑是正确的，你要将你的目的老老实实地交待出来。」

    张燕铎笑而不语，在拿到承诺後，他很爽快地将外面的制服脱掉，接着是底下的白衬衣，关琥站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肩膀看，一直到张燕铎将衣服全脱掉，还特意将左肩转到他面前方便他检查，他却惊讶地发现张燕铎的肩头白皙平滑，上面没有一丝伤痕。

    「不可能！」关琥大声叫道。

    从沙漠中逃出来後，他就九成九地确定张燕铎是救他们的黑衣人，但之後忙着办案，他一直没机会戳破这个人的伪装，直到飞天一案告破，今天他将所有调查报告做好呈交上去後，就第一时间跑来找张燕铎，谁知等了这麽久，却没等到他想要的答案，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绝对不可能！」

    他再次肯定地重复道，又靠上前抓住张燕铎的胳膊仔细看，张燕铎在他的力量下不得不靠在了吧台上，形成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关琥没觉察到，为了看清楚，他继续往下压，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铜铃声，有人登门了。

    「来客人了。」张燕铎推推关琥，提醒道。

    关琥现在一门心思在解谜上，就算鬼登门都引不起他的兴趣，谁知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一个清脆的nV孩子声音叫道：「你们、你们在g什麽？」

    关琥回过头，见是叶菲菲，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原来就高挑的身材再穿上高跟鞋，外加一件垂至脚踝的长裙，愈发显得窈窕秀丽，发型晚妆也有JiNg心装扮过，YAn丽得像是站在T台上的名模，但是在看到关琥跟张燕铎目前的状态後，她脸上的微笑坍方了。

    关琥这才注意到他跟张燕铎举止的暧昧，尤其是他，将张燕铎压在吧台上很像是在做某些非礼的行为，更别说张燕铎此刻还光着上身，他慌慌张张地退开，解释道：「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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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就被张燕铎推开了，走到叶菲菲面前，一脸沉痛地说：「是关琥b我的，没想到他身为警察，却这麽暴力，先是打我，接着又让我脱衣服。」

    叶菲菲从震惊中回过了神，看到张燕铎嘴角上的血渍，她立刻说：「老板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人渣是那个家伙！」

    「菲菲你不要听他乱说……」

    关琥话没说完就被小提包拍到了一边，他捂脸的同时，叶菲菲又一脚踹到他的小腿上，骂道：「你这混蛋，还说想跟我道歉，约我出来，结果却在这里欺负人！」

    叶菲菲打得起劲，张燕铎及时将放在吧台上的红酒递到了她面前，她道了声谢，接过来往前一泼，酒水便整个泼到了关琥脸上，再顺着他的脸流向衬衣。

    眼睛里溅了酒，火辣辣的疼，关琥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一边抹眼睛一边强调：「我在查案，叶菲菲你这样做是袭警行为……」

    「关王虎你闭嘴！」

    叶菲菲哪管他什麽袭警不袭警，又踹了他一脚，这才气呼呼地离开，关琥有心要去追，但眼睛疼得厉害，勉强往前走了两步就被拽住了，一块Sh毛巾塞进他手里，他听到张燕铎清亮的声音说：「先擦擦吧。」

    温热毛巾擦拭过後，关琥终於可以再睁开眼了，同样的温度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跟张燕铎见面时的情景，这是个很冷漠的人，但偶尔却会让他感受到温暖……

    感激之情在看到滴满了暗红YeT的衬衣後荡然无存，关琥想起了自己会这麽狼狈是拜谁所赐。

    「靠，我刚买的新衬衣，今天才第一次穿。」

    「洗一下，你可以穿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