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也是有他自己的烦恼但没人可说_5.想要可以每天都在玩的人一定没有忍受过每天都在玩的无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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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想要可以每天都在玩的人一定没有忍受过每天都在玩的无聊 (第3/5页)

微有点粗鲁地丢到了秤重机上。

    「你有要啥海鲜吗?」我问张芝盈。

    「嗯……那……我想要吃吃看那个?」

    我顺着她的手指头看去,那是一缸帝王蟹,正生龙活虎地在彼此身上攀爬、打架。

    「也是可以。再给我一只帝王蟹。」

    「这个可能不好带,塞不太进去盒子里,我现在就帮你处理一下,好吗?」他把龙虾丢到一个保丽龙箱里面,边问边抓了一个铁勺铲冰,倒了进去。

    「可以。」

    他将螃蟹抓了起来,固定好牠的几只脚,而後刀下如风,咖咖咖咖咖几声,已经把那八只脚两个螯都给砍了下来,而後把那些脚一齐丢进去,动作老练让我想起了游刃有余的成语故事。

    「这样可以吧?」他边说,边又疯狂铲起了冰,直到将整个箱子都填满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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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

    「那这样总共是四千四,算你四千二!」

    「嗯,好。」

    我翻出了钱,交给了他,而後摆摆手,示意张芝盈帮忙搬冰箱。她乖乖伸手接过,但却摆了个有点可Ai的臭脸给我看。

    「这个……很重耶!」她嘟起嘴巴。

    「你应该b我还要壮吧。」

    「呃……我觉得你应该b较壮……你,刚刚……你可是单手就提起了那个阿婆耶……」

    「咯咯咯,好啦,我是有神力,其实对我来讲是没有太重啦,」我吐吐舌头,「但要吃东西就要出力。」

    「好啦。」

    她有样学样,也吐了吐舌头。可以不要跟我装可Ai吗?这样会让我更杀不下去啊。我不知道她表情为什麽能放松,还能跟我开玩笑。大概就是豁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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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那就回家吧。」

    「嗯。」

    她边走,边思索着,随後忽然开口跟我说话。

    「那个,我想到了另一件遗愿。」她若有所思,「不过,你也办不到就是。」

    激将法吗?

    「是啥?」

    「我很想要看到《冰与火之歌》完结。人家都在说,希望作者不要挂掉,我也一直这样想,但没有想到,反而是我要先……Si了。」

    还真是我一个完成不了的遗愿。

    「你要的话,我可以试试看烧给你。」

    「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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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我只知道我Si後有可能上天啦,Ga0不好是空头支票也不一定,但我是完全不知道这种宗教仪式到底有没有用。」

    「……所以,没有鬼吗?」

    「不知道耶,」我耸耸肩,「就我所知,我的世界就只有h帝、Si神、Si了可以上天作仙。」

    她点了点头。

    「你有宗教信仰?」我反问。

    「我妈是有点佛教sE彩,但我也就……不怎麽感兴趣吧。」

    「嗯,这是好事,多花点时间在现实世界才对,那些Si後世界之类的,谁都说不准真假,与其为了那些虚幻的承诺付出,还不如先抓牢现在能够抓牢的东西啊。」

    「嗯,是啊。」她幽幽地说。

    我们也走到车边了。我将车子拖出来,她随即把冰箱摆上我的脚踏板,而後我们各自戴上安全帽,她轻悄地跳上来,双手再度放到我的腰际,抓住了我的口袋,不知道算不算错觉──嗯,绝对不是错觉──她的大腿似乎轻轻夹住了我的PGU。她的努力,看在眼里、感觉在PGU上,反而格外令我心酸,我觉得她现在正大打罪恶感牌,而且还真得很有效。

    我微微叹口气,从口袋翻出来了耳机,塞入左耳,而後我将一只拿给她,她迟疑了一下,然後接过,塞进了她的左耳。我的线够长,她不必特地改换位置也能听清楚。我滑开手机画面的锁,点击开音乐页面,找到b较抒情的播放清单,从DanieAndrade的《BillieJean》开始。那是我为前nV友准备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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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可以问你其他问题吗?」

    停等红绿灯时,她再度开口。因为我们都是带着左侧耳机,她为了与我交谈,身子特地倾前,贴上我的右耳朵。

    「可以。」

    「你说你爸跟你爷爷都是Si神,那你妈跟你NN呢?」

    「他们吗?凡人。」

    「所以……可以通婚罗?」

    「可以。」

    「所以……他们都知道你爸跟你爷爷……是Si神?」

    「对。」

    「她们……」她想要说啥,但最後只是摇了摇头,没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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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概知道她想要说啥吧。难不成她们不会害怕吗?难不成她们不会觉得很恶心吗?难不成她们就这样看着那些人Si掉吗?诸如此类的。因为我前nV友跟我问过一模一样的问题,她没有办法想像,为啥身为人类的她们可以泯灭人X,跟一个杀人如麻的男人在一起?我没有见过NN,而母亲,在我能够理解这件生Si大事之前,她就跟我父亲一起去世了,我没有办法问。但我问过爷爷。爷爷那时候先是皱了皱眉,大概是觉得这问题很莫名吧,然後才开口回答。

    因为她们看清了世界就是这样运作的,至少你NN是,她跟我一样,我们都是乱世出生的,Si亡早就看得稀松平常了,至於你娘,她知道你爸是个好人,其实很善良,这样就够了。

    这道理,理解都能理解,但是否能够真的感同身受?没办法,完全没办法,我到最後也觉得奇怪,甚至,当我前nV友离开我时,我也一样没有多说啥鬼。因为我不知道该说啥才对,我没有办法昧着良心说啥「其实Si神是个很正常的职业,行行出状元、职业无贵贱啊!」,之类的。毕竟我自己都不相信啊毕竟我自己都不想做啊。也许真得是时代问题,我父亲已经做得不怎麽痛快了,但还是勉强撑完,但我现在更是加倍的不想要,希望自己可以从这无聊又折磨人的宿命轮回中解脱。

    「你也是……辛苦了。」她忽然苦笑着说,笑中带着些许讽刺。

    我知道她在说甚麽。

    「这个尘世就是这样,蛮横又无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生命就像是qIaNbAo,既然抵抗不了──」

    「就要学会忍受?」

    「嗯……我的版本是享受。」

    「呵,我是愿意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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