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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哥哥是s情主播 (第2/2页)

不是很火?鬼使神差地,我重新点开了那个网站,以最快速度注册账号进入了直播间。这怎么不是他呢?ai能换脸,却没必要连他房间的陈设也换得一模一样,他房间左边有个大鱼缸,正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勾勒出一圈蓝色的光。他胸口和性器都贴着电极片,后xue里还连着一个粉色的按摩棒,都与直播间的打赏相关联。但凡有人打赏,就会根据打赏金额高低,发出电流。是美颜?是滤镜吗?我心脏狂跳起来,血液高速奔腾着,一时间竟觉得缺氧。他蠢笨懒惰又叛逆,却长得这么漂亮——皮肤这么白,像上好的画纸,衬得一切颜色都那么鲜明。额前浸湿汗水的黑发,高潮浮现出的潮红,嘴唇上鲜明的齿印,吐出一点猩红的小舌,肿大的rutou和性器,都透着使用过度的熟红色。睫毛浓而长,给眼眶描了个黑边,有人给他刷了个小礼物,他浑身一颤,一串眼泪莹莹地从他脸颊混落:“好舒服,啊……我不行了……逼被电烂了……”

    我看得手脚发麻,呼吸急促:要录一段给爸妈看吗?他们的大儿子,在上海就是这么活着,直播卖屁眼活着!我伸手拿起手机,性器从我的短裤里探出头,guntang地贴着大腿内侧,硬得发痛。我放下手机,将手伸进裤子。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漂亮?

    屏幕上不断飘过有人送礼物的信息,好像都是不值钱的小东西,那些微小的电流,好像使他很欲求不满似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和胸口,间或被电得后腰微震,发出魅惑的哼声。我口干舌燥地舔舔嘴唇,右手抚弄着自己的性器,它极兴奋的,顶端已经湿了,沾了我满手。左手又鬼使神差地垂向一边,正好碰到我的手机。直播间旁边的支付二维码一闪一闪地诱惑着我,几个大字在顶上跳跃着“新用户买一赠一”。

    他做这种勾当,恬不知耻,自甘下贱,是该受罚的。我可以付一些钱……他好漂亮……他不再是我的哥哥了,他是个廉价的娼妇,是个在屏幕面前张开大腿的妓女……任何人,付一点钱,任何人都能看到他发情高潮的样子……包括我,我可以付一点钱……

    如果这时候我面前有一面镜子,我应该能看到自己脸颊潮红,眼珠漆黑放大,在眼眶里不住发颤的样子——像一个红了眼的赌徒。甚至我像赌徒安慰自己下一把就能翻盘一样,不断地催眠自己:我只是要惩罚他,不过这样的惩罚需要花一点钱!

    手机上显示支付成功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他高亢的尖叫声,甚至穿透了卧室隔音极好的门。他后脑勺抵着床垫,双手搅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反弓起来,腰肢悬空着不停地颤抖。半晌才落下来,侧躺着面对镜头,瞳孔都是涣散的,生理性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双手无意识地揉搓着自己的胸部。他双唇微张着,说不出一点放浪的话,只能发出一阵阵甜腻发颤的呻吟声。双腿半曲着夹紧,屁股还在不自主地乱抖着。他真是sao到骨子里了,即使这样仍在恬不知耻地顶着胯,将性器顶在床单上摩擦。

    他还没有缓过神来,赠送的第二波强烈电击便到了。顿时将他电得一激灵,从床垫上跳起来,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趴跪在镜头前,离水的鱼一样挣扎着,似乎想要爬离,双腿一动,又重重地跌下来,发出难耐的哼声。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来,克制不住地不断摇摆着,像正被空气里某个看不见的人狠cao。他双手哆哆嗦嗦地反折向后,不断抠挖着后xue。我不知道男人的后xue可以湿成这样,yin液湿哒哒的,几乎可以顺着腿根淌下来。被按摩棒cao得烂熟,像艳红的蚌rou,一张一合的,看起来又会吸又会吮,是一枚上等的销魂洞。

    我已经忘记这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了,我右手在胯下飞快撸动着——他是人尽可夫的妓女,是家族的羞耻,是被cao得屁眼也会流汁的荡妇,是天生的婊子!所以我也可以,我有什么不可以?……漂亮的,浪荡的贱人……我也可以享受他的rouxue……别人都可以,我也可以……

    在屏幕里,他双唇张开,发出困兽似的哀鸣声。眼皮颤动,向上翻白着。两条腿大张着搭在床沿上,痉挛似的乱抖着,胯下的性器每跳动一下,便跟随着射出一股清液——他终于被玩坏了,在激烈的电流冲击下失禁了。

    像是心灵感应一般,我在那一瞬间也射了出来。不知是极冷还是极热,我身上泌出一阵薄汗,张口大喘着气,却又打着寒颤,冒出一身鸡皮疙瘩。

    我将电脑合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像小时候第一次看到av一样,在床上辗转反侧,想到他就会呼吸一阵急促——想象他在高潮中痉挛的腰,在被子上乱蹬的腿,浑圆白皙的臀rou,又湿又红的xue眼……他失焦的眼睛,挂满眼泪的双腮,汗浸湿的额发,殷红微张的嘴唇……直到闹钟将我从糜烂yin秽的幻境里叫醒,我迷迷糊糊地起来洗脸刷牙。他也睡眼惺忪起来了,把厕所门砸得哐哐响:“出来,我上厕所!”

    我赶紧将嘴里的泡沫吐干净,把门打开。他显然还没睡醒,正打着哈欠。头发蓬乱,趿拉着拖鞋,穿着宽松的旧T恤,鼻梁上还架着细边金属框的眼镜。模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这幅形象我在家里就看过十几年。好像之前绮丽诱人,如同山中精怪似的模样,只是我做的一个不可言说的春梦。

    他察觉到我在看他,露出好大一脸不耐烦,眉头大力地拧起来,眼皮一揭,摔过来一个白眼,“轰”地砸上了卫生间的门。

    门几乎拍到我鼻子上,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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