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开银趴不叫我是吧_【龙碎/素碎】/公开/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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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碎/素碎】/公开/失/ (第2/2页)

踏进来往床上一坐开始,都是被干得熟透了婊子身上温暖yin猥的气味。

    他面无表情,拂袖就要走,惊却膝盖并在一起磨了磨,小声又叫了一声:“哥……”

    叶杓猛地回头,抬手就是一甩,丝带被甩出破空声响,毒蛇般朝惊却冲去。

    这一下没有收力,惊却痛哼一声,捂着手臂看他,叶杓怒气冲冲道:“你还好意思叫我哥!”

    他大概气狠了,困兽般在门口打转,终究还是没有拂袖而去,上前几步捏住惊却的下巴,眸色森冷:“这次你被几个人干了?”

    “……”惊却一时间答不上来,人不知道一生吃过多少米,他也不知道他每次挨cao完到底吃了多少根jiba。

    “我真是!”叶杓见他思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把惊却甩到床榻上,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他大爷的是小倌吗?你是卖的?要真是卖的就好了,你还能拿几个钱,你是光挨cao了啊?哈?我就问一句吧,这次都是些什么人?这你总该知道吧?”

    终于答得上来,惊却道:“都是龙吟。我没守规矩,挨罚了。”

    叶杓:“什么规矩的惩罚是你挨cao?”

    惊却倒背如流:“无论在哪里,在什么时候摸我,我都不可以拒绝。”

    ……叶杓气得脑子发懵:“哦,对,我都忘了,你是他们龙吟的rou便器,专门给他们处理性欲的,长了个批真是惹了他们所有人。”

    惊却说话还是一板一眼的:“……你说话变得好粗俗。”

    叶杓已经认命,上手扒他的裤子,闻言直接气笑了:“我粗俗?那些打种的畜生干你的时候说话比我粗俗多了吧?”

    被哥哥扒裤子,惊却很顺从地抬腿,认真道:“那怎么一样,他们是他们,哥是哥。”

    叶杓快被他堵死了,索性不再骂他,把裤子褪下来放到一边,惊却张开腿,把腿中心露出来。

    ……确实被干得很惨烈。

    那天在霜刃坛被轮jianian过一轮后,何佑冉抱着他带着一些龙吟回去,中途又有隔壁的人听到动静来凑热闹,甚至还有几个碎梦师兄。他一直被玩到第二天天亮,晕过去几次又被cao醒,被cao得忍不住哭起来,他们却更加兴奋,还非要每个人都把他玩失禁一次才肯歇下,弄得他好几天都控制不住排泄,又因为一直睡在何佑冉房间,没那么多衣物换,成天都光着下身,时不时腿间就淌下尿来,要是刚好撞上何佑冉回来,又是一顿狠cao。所以一直到今天走路不打摆了,尿也控制得住了,才捂着被干烂的批来药王谷找叶杓。

    他的花xue也确实熟透了,穿稍微紧一些的裤子,就能勒出饱满的形状。再随便摸一摸,就开始流水;捏一捏掐一掐那小樱桃似的rou蒂,那又软又嫩的腿根rou就能夹住你的手开始蹭,一股股往你手上喷水。

    叶杓臭着脸抓了一把他的批,抓了一手的yin水,在惊却脸上抹干净。惊却被抹了一脸的批水,也没什么怨言,乖乖地敞着腿,看着他哥那双治病救人的手伸出两根戳进他的熟妇逼里,无感情地摸了几圈。

    他被调教得敏感异常,随便摸摸都能高潮,更别说直接插进来。但是惊却预料,如果在这时候喷出来,应该会喷他哥一脸,那他到时候可能会比被轮到失禁几天还要更惨。

    惊却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呼吸,好在叶杓很快搞清楚他批里的情况,再撑开来看几眼,就又用惊却的脸擦了擦手,起身去一旁拿药。

    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惊却这种情况,很快准备好了药膏和药玉,扒开惊却的批就往里塞。惊却被那个药玉的大小吓了一跳,瞪着眼:“这么大?!”

    叶杓冷漠道:“而且这药玉不会化,不然你夹一会儿腿就能高潮,药全部都冲出来了,还治个屁,给我塞好了。”

    ……惊却几乎都能想象到他被一肚子的yin水撑得校服都凸起来的样子。

    因为一直被干到zigong都肿了,药玉也尽职尽责的深入到zigong口,叶杓太知道他高潮是什么样子,看出来光是塞药玉的过程里,惊却就夹着他的手高潮了两次。他看着惊却湿润的眼睛,抬手,隔着衣服恶狠狠地拧了一下那因为敏感而顶着布料微微凸起的奶头。

    惊却本就情动,这一下措不及防,失声叫了出来,胸口微微湿了一小块,爽的溢了奶。

    惊却很快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高潮断片的瞬间,身体自行夹住了叶杓的腰。

    他看向叶杓的眼睛。叶杓依然是静静地望着他,黑眸深不见底。于是惊却犹豫片刻,两腿在叶杓腰上蹭了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说:“寒锋哥回来了。”

    叶杓一愣:“他回来了?”

    惊却点点头,又回到眼前说:“要做吗?”

    叶杓定定看着他,失笑,说不清楚是生气、无奈,还是说带了些宠溺似的,“一边提你亲哥一边馋你干哥的jiba,李惊却,你真是……”

    有人推门而入,叶杓在李惊却错愕的眼神中坐起来,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自己硬起来的裆下按。

    李惊却被熟悉的味道糊了一脸,脸都被鼓鼓囊囊的裆部压得变形,即使这样,他也睁大了眼看着走到床边,慢条斯理开始解腰带的李寒锋,从喉咙里颤颤悠悠地挤出一句:“兄长……”

    “怎么不叫我‘哥’?”李寒锋把jiba放出来,腥臊的阳具湿漉漉地抵上李惊却的侧脸,“忘了小时候怎么被哥开苞的了?”

    叶杓捏着他的后颈,李寒锋挨着叶杓,看着被两根jiba指着脸的李惊却脸上浮现惊恐,叶杓微微一笑,补全了刚刚没说完的话:“你会被我们干死,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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