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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怪物(/) (第1/4页)
神武年间,天地灵气涌现,修炼者如同过江之鲫,比比皆是。上至九五之尊,下到垂髫小儿,人人皆炼精化气,练气化神,运行大小周天。 一时间九州安定,四海清平,世间呈现一片繁荣祥和之景象。 玄微门乃天下第一名门,新年伊始,太上掌门于设宴天极峰,广邀同门上下各峰长老及弟子聚于此地,同喜同乐共庆新年。 天极峰,离天最近的地方,也是玄微门的主峰。四面陡崖绝壁,为常人之所不能及。 峰顶常年极寒,厚厚的白雪覆盖,茫茫皑皑,与天一色。 玉石阶琉璃瓦,薄雾缱绻,仙气缭绕。几片雪花飞扬而下,轻飘飘落入玉杯清酒之中。 席中主位,男子身披玄色裘皮大氅,静坐于案前。一条手臂粗的黑色巨蟒盘绕在他背上。 巨蟒开了灵智,睁着两只针一样的竖瞳,正阴森森地吐着信子。 侧席女修一袭月白衣裙,轻拨琴弦,玉指翩跹。带了灵力的琴音从指尖婉转流淌,使得所闻者经脉畅通,神清气爽。 “云椹,琴技真是愈发精进了。” 一位胖乎乎的长老顶着红扑扑的脸颊,憨笑着祝酒道。 云椹羞涩一笑,敛眉专心抚琴。 薄雪铺在地上,如同绵延的洁白锦缎。 殿下的长老们相邻而坐,彼此愉快地交谈,举杯共饮,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觥筹交错之间,一些不和谐的声音随着微风隐隐传来。 水渍声咕叽作响,夹杂着令人脸红的急促喘息声,在一片仙风道骨的清朗氛围之中,显得格外突兀。 虽说是宴会,周围却没有舞姬助兴,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群人交媾的景象。 宴席中央,几个青衣修士衣衫不整,将一名男子团团围住。 男子浑身赤裸,纤细的脖子上锁着厚重的铁枷,正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拼命地顶撞着。 男子双腿分开悬在空中,分身男根软软地垂在一旁。前后两个rouxue都被满满占据,粗长的yinjing在殷红的xue洞中进进出出。 皮rou频繁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cao,真爽啊!” 一名青衣弟子发出满足的喟叹,双手抓住白嫩的臀rou往中间拢了拢。 另一人捏紧软嫩的乳rou,稍一用力,饱涨的rutou便挤出几滴汁液来。 被夹着jianianyin的男子在人群中上下浮动,宛若一只孤零零的浮萍。 他眼神失焦,微张着唇,仰起头,发出无声的呻吟。 向下看去,雪白的皮肤上遍布红痕。 鞭痕,棍伤,掐痕,掌印……各种不等,新伤旧伤层层叠在一起,手脚腕骨处分别有细细的血色凹痕,深可见骨。 纤瘦的四肢仿佛没有骨头,整个人像只玩具一样,被随意摆弄成各种样子。 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上,身体上沾满了各种体液的混合物,不知被这样cao弄了多少遍。 小腹微微隆起,灌满了满腔jingye,丹田处的烙印泛着妖冶的红光,彰显了他的身份。 这便是内门的公用炉鼎,也是玄微门弟子进步神速的秘密。 与炉鼎交合可以汲取灵力,迅速提升修为,从而轻松进阶,步入下一境界。 “呼……” 伴随着几句污言秽语,青衣弟子急速抽插几下,随即释放。 射精之后,他感觉周身的经脉都变得异常畅通。凝神一悟,发现自己竟是直接突破到了下重境界。 太神奇了。 他恋恋不舍地从雌xue里抽出jiba,下一个人立马顶上来,把自己挺立的性器填满roudong,开始有节律地挺动起来。 两根壮硕的巨物的在rouxue里快速抽插,带着鲜红的媚rou翻进翻出。 水渍飞溅,融化了地上的薄雪。 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炉鼎无力反抗,任由他们尽情蹂躏自己的身体。 长发遮住侧脸,偶尔翕动的睫羽证明他还活着。 “这个桂花糕不错,口感绵软,初尝微苦,后有回甘,竟有些品茗的意味。” “胤元师父,我听说你前些日子收了个徒弟,是罕见的双灵根?可否改日引见青云峰?” …… 长老们早已见怪不怪,面对着几尺之外的yin乱场景,仍然神色如常地推杯换盏。 云椹低头专心抚琴,琴声悠扬,如同玉珠落盘,悦耳动听。 小雪纷飞,一派清雅出尘的上界佳筵之景。 宴会中央的yin乱仍在继续,一位白衣长老起身绕到炉鼎跟前,扯开腰带,把自己涨得发紫的jiba塞进他口中,扶着他的头开始抽插起来。 炉鼎没什么反应,似乎早已习惯了被这样对待,甚至下意识地吞吐服侍这根东西。 粗长的异物伸进咽喉,仰起脖子,甚至能清晰地看见jiba在喉管里上下鼓动。 “草啊!妈的,好紧啊,嘶……” guitou和咽喉壁高速摩擦,白衣长老道貌岸然,胯下抽送却一点也不含糊。 片刻之后,射出一股浓精,顺着咽喉流入气管。 炉鼎胸口狠狠起伏几下,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想要偏头挣扎,却被牢牢禁锢在别人胯下。 “唔嗯……” 他伸出手,堪堪抓住一片衣角。 手筋被挑断,手指颤颤巍巍地悬在空中,竟使不上一丝力。 窒息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来,无情地将他淹没。 “啊,我cao!” 突然,白衣长老狠狠一皱眉,连忙从他口中抽离出来。 只见裹满晶莹唾液的yinjing根部,有一道淡淡的齿痕。 “妈的,这么多年了,还没学会怎么伺候人吗?”白衣长老大发雷霆,反手抽了他一耳光。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直接把人掀出一米多远。 炉鼎趴在地上拼命咳嗽,鼻腔口腔里不断呛出淡红色的jingye。 片刻之后,吐出一颗带着血丝的牙。 这一幕可把弟子们吓了一跳,一时竟忘了自己在干什么了。不过转瞬便恢复如常,拽着铁链把人拉回来。 炉鼎还没喘上口气,立马又被抓起来cao,流血的口腔也很快被填满。 皮rou撞击声,水液声,污言秽语声,混着悠扬的琴音,再次响了起来。 “够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割裂的氛围。 白须白发的老者拍案而起,横眉立目,不怒自威。 “我玄微门堂堂名门正派,怎能当众行如此污秽之事?” 老者名叫东俟,是玄微门开山元老之一,在弟子中颇有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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