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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噩梦20(疼) (第2/2页)
个炉鼎配用的?” “我看他,只是装死罢了!” 说罢,金乘云抄起怀中酒坛,在空中倾斜,坛中酒液倾斜而下,径直洒在陈砚清手腕伤处。 “哗——” 火辣辣的烈酒穿过绷带浸润伤口,充满刺激的液体钻进伤口,像硫酸一样,腐蚀着深处的rou。 “……!” 地上尸体一样的人忽然有了活动的迹象,身形微微颤抖,试图缩回手想要躲避。 金乘云一脚踩住他的手腕。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这厮只是装死罢了!” 她狰狞地大笑,鞋底狠狠反复碾着他的伤处,烧灼的酒液彻底渗进rou里,似乎要将骨头一并蚀穿。 “……呃……” 钻心的疼痛顺着手臂神经传来,陈砚清不安地扭动想要挣扎。然而金乘云的脚如同一颗钉子,扎在他手腕分毫不动,甚至越来越用力,将他嵌入地板。 荀陆缩在墙角,将头深深埋进膝盖,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 凌乱长发遮盖下的眉头紧紧绞在一起,陈砚清弓起脊背,恨不得立刻就将这只手锯掉。 他表情十分痛苦,细长的脖颈青筋凸出,沉重的铁项圈紧紧挤压他的喉咙,甚至连呻吟也发不出,口中只能挤出破碎的音节。 “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他这幅样子,金乘云莫名感到一丝畅快,变得兴奋起来。她仰天狂笑,甚至笑出泪来,表情十分疯狂。 “嘿嘿嘿……你这炉鼎,不长眼扰了本道爷兴致,今日便让你长长记性!” 金乘云双眼猩红,尖锐的声音释放着癫狂的快意,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仰头猛猛灌了一口酒,紧接着俯下身子,抓着头发将陈砚清拎起来—— 紧接着,用嘴堵住他干裂的双唇,将含着的那一口烈酒,尽数渡了过去。 “嗯唔!!!” 辛辣的液体霎时在口中炸开,如同上千度的岩浆,疯狂刺激着他才断裂不久的舌根。 嘴里点燃了一团炙热的火,不可名状的剧痛如同上千只蛊虫噬咬,瞬间将他吞没。 陈砚清拼命向下咽,口鼻充斥着酒和血的味道,可那酒就像源源不断一样,呛得他连胸腔都在燃烧。 “唔唔,咕……唔,咳唔……” 嘴角不断涌出酒液和血,顺着下巴流了满身,他不断地扭动脖子挣扎,拼命想要逃离。 可金乘云的手像铁钳一样将他禁锢,捏得他头骨生疼。他只能被迫承受着这种残忍的折磨,流下痛苦的两行清泪。 …… 视野被一片血红色浸染,耳边开始充斥着嗡嗡的锐响。 大脑被疼痛刺激得麻木,似乎化成了一滩血水,从自己周身孔洞中流出。 杀……杀了我……无论是谁都好…… 让我……死吧…… ——! 刹那间天旋地转,空间开始扭曲,世界的线条变得交织而抽象。 再睁眼时,他躺在一张床上。 “……” 1 陈砚清瞪着惊恐的双眼,仍然惊魂未定,胸膛猛烈起伏,额头被冷汗打湿。 “你又做梦了。”银砂撑在他身上,在正上方俯视着他道。 她方才过来不久,进门便发现陈砚清在床上挣扎,表情异常的痛苦,于是便唤醒他。 银白色长发垂下,遮住了微弱的烛光。在这昏暗的一方天地里,陈砚清能看清的只有她。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 不知为什么,看到银砂的那一刻,就像打开了开关,惊惧的情绪立刻消散了大半,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先前的记忆逐渐清晰,他们救了被恶狼袭击的老者,将他送回西北方向的村庄。 为表感谢,老者的家人恳请他们在此留宿一晚。 银砂眨着迷茫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他的脸。 她虽不理解什么是梦,但是看他哭了,便猜到是不好的事,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他不哭。只好俯下身,舔了舔他含着泪的眼尾。 1 身下的人眼睫颤了颤,见她忽然凑近,身子一僵,竟下意识地想要防备。 “嗯?”银砂发出疑惑的声音。 陈砚清这才发觉,沉默着摇了摇头,将少女拥入怀中。 接触到她一刹那,他忽然像濒死求生的人一样,双臂环得越来越紧,拼命感受着这冰凉的触感。 “银砂……唔,银砂,别走……” 陈砚清脸颊蹭着她柔软的发丝,如梦魇般轻声呓语。 “别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哦,”银砂乖乖地被他抱着,平静地回应道,“我没要走。” 陈砚清低低呜咽一声,像是得到了确切的答案,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 温热的皮肤和她凉冰冰的身体紧贴着,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1 忽然,他察觉到一丝异样。 “等等,你……” 陈砚清顿了顿,松开环着她的手,一手悄悄探到她身下,摸到一根突兀的硬物。 “怎么……这么硬?” “嗯。”银砂大大方方答道,她今晚确实是下面涨得难受,于是才过来钻他被窝的。 被他这么轻轻抚摸着,她本就强烈的欲望更是急剧爆棚,感觉身下玉茎下一秒就要涨得裂开。 “啊——不行,我快爆炸了!” 银砂烦躁地皱起眉头,等不及地掀开被子,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衣服。 陈砚清本来没有反抗,忽然想起什么,立刻出声制止:“不可!银砂……” “隔壁的人已经入睡,我们动静闹得太大,怕是会吵醒他们。” 1 银砂已经解开他的衣襟,手指已经放到他裤子上,见他阻止,眉头立刻压了下来。 望着他雪白的胸膛,她感到深深的无力,无能狂怒发出一声低吼,一口咬在他乳rou上。 “……哼!” 两只大眼睛不悦地眯起,两颗尖齿用力啃咬着,似乎在发泄对他的不满。 “嘶……嗯……我还没说完……” 陈砚清吃痛,轻声呻吟,望着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这点疼痛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他揉了揉她的头,任由她啃咬着,低头附到她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 “虽然那里不行,但,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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