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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拉扯  (第1/4页)
    第六十八章、拉扯    “我说得不对?”挽明月笑容满面,故作惊喜地握起他的双手:“你想起来了?”    青年手心全是冷汗,右手护袖更是给汗浸得又凉又湿。    停顿了很久——    “没有。”青年神情复杂:“我只是觉得……太离谱了。”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挽明月把青年带进怀里,摸着他的头发,畅想道:“我们可以从头开始。”    青年在他怀里呆了一会儿,等到腰间的劲松下去,立马往后退了一步。    挽明月失笑:“你还不习惯,从前你啊,见了我就抱住我不撒手。”    青年喏喏连声,最后道:“我喝得太多,得回去睡觉了。”    挽明月挽留:“不留在我这里过夜?”    “太快了。”    “也是,来日方长。”挽明月先他出门:“我送送你。”    一路送到青年家门口,漫长的甜蜜告一段落,青年摸出钥匙转身开锁,锁簧弹开,刚要进门,腕子却从后头给人牢牢捉住,吓得手里钥匙掉到了地上。    好半天,青年僵硬地转过身:“还有什么事吗?”    夜凉如水,挽明月伤感道:“以前离别你总是不舍得,非得找借口亲我一下。”    青年愕然:“会不会太快了?我什么都还没想起来呢。”    “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四年。现在向你讨甜头,是担心我要是忍不住,会对你做过分的事。”    青年脸上的麻木几乎要崩塌了,犹豫半天,提起一口气:“其实我……”    “钥匙你别忘了。”挽明月指着地下提醒他。    一被打断,青年就没有心思再说了,捡起钥匙,见他还牵着不放,满脸为难。    “你就这么不肯亲我呀?那要不这样吧,”挽明月提议:“你止一下我的心痒,叫我一声,明月哥哥,,我就不让你亲我了,好不好?”    相比较而言,这是个好一点的选择。    青年老实地喊他:“明月哥哥。”    挽明月信守承诺,笑着松开了手腕,然后向前一步,迅速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你!”    青年知道中了计,站在家门口,一张俊脸怒气沉沉,足能当门神吓退夜游的鬼。    挽明月已退了三步远,笑着说:“我只说不让你亲我,没说我不能主动亲你。”    次日清晨,青年起了个大早,随便垫了些东西忙要出门,一拉开门,就见高个男人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门前褪色成粉色的红对子上。    青年发自内心的:“你不用睡觉吗?”    “满屋满院的死耗子,我怕冤魂来找我。”挽明月耸肩,说:“走吧,陪你走一段。”    路上他说:“晚上到我那里吃饭吧。你昨天药老鼠的那些剩饭,太清贫了点。”    青年推辞:“我吃的不差的,昨晚是剩了点难吃的菜。”    到了分别时候,挽明月说:“唉,那去帮我给耗子收尸嘛,你们捅出来的篓子。”    收人钱手短,青年只得应下,中午在茶楼吃饭休息的时候找到曹大,把碗里的rou和菜给他拨的时候,邀他再去挽明月那里善后。    没想到曹大说不去:“你们两个老朋友叙叙旧嘛,我瞎掺和什么呀,那也不是我随便能听的嘛。你别害怕,我看燕大夫人不错,你多和他聊聊,万一能想起来呢……你别给我再拨饭了,你看看你碗里就剩多少了。”    青年说:“我吃不下。”    “你不对着镜子瞧瞧这一阵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到时候杜娘回来,你要我怎么跟她交代?”    青年听了这话,才放下茶,抱过饭碗往嘴里扒饭。    曹大敏锐地问:“最近你又喝酒了?”    青年吃饭如同嚼蜡,违心地答:“没。”    “那就好。你看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还是要成家的人,怎么连自己都不会照顾。”曹大唠叨:“昨晚我贴上燕大夫给的膏药,今早上就没那么疼了,你过去记得让他给你看看手。”    青年只听着不做声,曹大踢他,才听他啊啊粗应两声,随后将碗里的饭扒干净,嚼也不嚼,起身刷碗去了。    还不到晚上,坡脚的郎中便坐到了茶楼点茶。    青年过去送茶,挽明月见堵到了他,揣着明白说:“你怎么没精打采的?”    青年闷闷不乐地问:“药铺放班这么早?”    “晌午闲聊,我说家还没收拾完,老板听了,叫我下午早些走。”    近日他算命给药铺多赚不少,老板直恨不得供着他,提些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    “家里四处都是死耗子,叫人恶心,我想着干脆来接你算了。”坡脚郎中接着又语气悔恨地捏造回忆:“以前总晾着你,要你等我很久,现在就当补偿你好了。真是的,从前你一口一个明月哥哥,我怎么能意识不到呢。”    一旁端茶送水的伙计听了,震惊中深深看了青年一眼。    青年犹豫了一会儿,正色说:“我昨晚想了一宿,觉得你得明白,我不记得你了。记忆就是记忆,你要是想要从前的人,我给不了你。我现在过得很好,很知足,不想掺和以前的事。我劝你趁早找别的更合你意的人。”    “失忆不能叫从前做过的事凭空消失,你会要求被伤害的人忘记你吗?”    青年移开视线。    挽明月不急也不恼,握住他的手,笑说:“同样的,就算你失忆,你的明月哥哥也还是喜欢你。”    又有伙计来上菜,挽明月松开了手,贴心而得体地道:“你忙你的,明月哥哥在这里等,不碍事。”    当晚收拾了老鼠尸首,挽明月摆好饭菜,青年却说应下了别的活,得尽快赶过去。    挽明月送他到门口,临走时拉住他的手腕,默不作声地与他周旋。    青年只好给了他一个吻,然而临走却又被他拉到怀里拢抱了好久。    残月黯昏,四下夜气浮动,青年快步走出两条街,逃也似的到了家里,关上门,脱力地把头抵住门一阵干呕。他攥紧手指,竭尽了全力,却仍是止不住身体发出的阵阵颤栗。    此后几天,挽明月总有新的借口,光一个老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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