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欢_暗火(从今晚开始习惯(捉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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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火(从今晚开始习惯(捉虫)...) (第2/3页)

佛路过似的回了前院。

    江华容和江晚吟相视了一眼,皆松了口气,两人一同往披香院去。

    然她们转身后,陆缙却叫了身手好的康诚跟了过去,确保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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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披香院里,江晚吟和江华容还不知隔墙有耳。

    回去之后,等门一关上,江晚吟便准备开口质询。

    可她尚未张口,江华容眼泪却掉了下来,掩着帕子背过了身:“三meimei,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先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那件事……其是意外。”

    她边说边拭泪,言辞恳切,边说边用余光去瞟孙mama。

    这其实是孙mama教她的。

    立雪堂刚出事,这个时候同江晚吟撕破脸可不是好事,最好是笼络为上,是以江华容纵然不肯,也忍下了。

    江晚吟却十分敏锐,反问道:“敢问阿姐是出了什么意外,意外到能有了身子?”

    江华容被她一点破,脸色又红又白。

    她心怀不忿,便是她做错了又怎样,一个庶女,也敢指着她的鼻子骂?

    江华容恼羞成怒,但孙mama一直示意她忍着,她只好软了语气,略改改当初的事:“年初的时候,郎君误传了死讯,我也是伤心过度,不小心喝醉了遭了人算计,才意外有了身子。后来一发现我便立即打了,但身子却坏了,下红不止,也不能再有孕,迫不得已才找了你。”

    江晚吟算算时间,一切的确对的上。

    “可阿姐是陆家的宗妇,什么人能算计你,他又为何算计你?”江晚吟又追问道。

    “那个人……那个人是我偶然在山上碰见的,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便起了心思,蓄意设计,事后那人威胁我要帮他某个官职,否则便要将此事公之于众,桩桩的证据还在,你若是不信,大可拿着我的私印去官衙查。”江华容解释道。

    “的确如此,那人城府极深,刻意灌醉了大娘子,还在酒里下了药,这是印章,小娘子若是不信,只管拿着印章去官衙查查,一查便知。”一旁,孙mama也附和着,将一枚印章递了过去。

    事情的确是真的,捐官也的确是真的,只不过江华容颠倒了一下是非,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外人根本难以分辨。

    江晚吟的确看不出任何不妥。

    但就是太过顺理成章了,反倒让她觉得不对。

    长姐等了陆缙那么久,心气极高,眼高于顶,会让人那么轻易接近?

    她不让他……总之,她越是害怕的,他偏要去做,仿佛故意似的,就是要逼她害怕和崩溃。等一切落幕的时候,江晚吟连指尖都被吻的瑟瑟发抖。

    她还是太不了解他。

    “但无论怎么说,此事太过伤天害理,依我看,还是到此为止,我寻个借口回青州去,长姐你也找个时机坦白自己不能有孕,至于剩下的事,便由姐夫决断吧。”江晚吟斟酌了半日,还是决定要走。

    这世上哪有把全家的前程都寄托在旁人手里的,这不是好比寄生的蠹虫吗?

    只见案卷上赫然是一道朱批的横叉。

    “只需月余?”江晚吟略迟疑。

    江晚吟觉着她说的不无道理,思量再三,便将印章暂且收了下来,打算改日有空去查查。

    陆缙正在翻看卷宗,听到康诚回禀的时候,执笔的手微微顿住:“她主动提出的要走?”

    江晚吟白日差点因这血痂暴露,怕极了再被人发现,便偏头去躲,陆缙却握着她的后颈不放,反把她往前按。

    陆缙顿了顿,许久后嗯了一声,沉默着没再说话。

    江晚吟内心纠结,又想月余之后也到了她和裴时序原本定下的婚期了,到那时她再离开,带着裴时序的骨灰回舅舅家了此残生,也算圆满。

    “我若是对得起公府,那伯府怎么办?”江华容眼泪唰地掉了下来,“这些日子我何尝不是深受煎熬,你彻夜难眠的每一晚,我亦是没睡过一个整觉,每每看着你出来,我都恨不得剜了自己的双眼,不听不看,不闻不问。我也不想再这样下去,可是我不能,伯府全府上下的性命的前途都系在我一个人身上,父亲是什么样,弟弟是什么样,你不是不清楚,我若是倒了,伯府就彻底倒了。三meimei,伯府若是没了,你也没了家,此时中断对你又有何好处?三meimei,你忍心毁了全家么!”

    譬如现在。

    “不可!”江华容噌的站了起来,“事情都走到这一步了,三meimei你忍心就此中断么?你可是因为我这些日子对你刻薄了几句,心生嫉恨?可你也当体谅体谅我,你以为我愿意亲眼把你送到我床上,看着外人同我夫君夜夜欢-好么?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若是因此,我跟你道歉,我向你保证往后再也不会如此……”

    她不让他吻她的颈,生怕暴露,他偏要一寸寸碾过。

    “大约月余。”

    嫁高门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找靠山,好提拔吗,若是放着不用,岂不是个傻的?

    “是。”康诚答道。

    书房里只剩下笔尖划过宣纸的细微沙沙声。

    她不让他吻她的唇,他偏要低头,且专拣伤处。

    陆缙想,她对他大约也只剩这一丝情意了,所以在提出离开的时候,才会只犹豫了一小会儿。

    大多数时候,说的好听点,她是默不作声。

    挣扎了许久后,江晚吟还是点头应下:“那好,至多九月,到那时,咱们尘归尘,土归土,阿姐也莫要食言,且我对姐夫并无任何异样的心思,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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