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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4/4页)
夜里。 许森静静端详他。而所有探寻的视线都被阻隔在心墙之外,滴水不漏。 也许现在季末聪慧伶俐又带一点叛逆和不屈服,想尽办法巧言令色地耍花招,执意想跟许森算清关系的样子,才看起来顺眼一些,叫人想好好折腾他,不会横生其他心思。 1 许森低笑起来:“你是在存心惹我生气么。” 眼色沉下来,手上抓着季末一用力,叫他衬衣上的几颗扣子都崩开了线。许森抱着季末,不费吹灰之力将他的体重托起,转身压在了桌面上。 “刚才那只是前菜,热个身罢了。”剥下季末的裤子,俯身在他颈侧咬得破皮,听闻痛呼的时候,许森如是说。 手指蘸了冰凉的润滑液,捅进后xue,寻着敏感点戳弄,摸得季末在身下乱扭起来,喘息渐热。许森按牢了他,灼热硬物抵在xue口磨蹭。 “我现在才要cao你。” 既已打过招呼,就不必留情地整根没入,猛cao进去。 季末“呃啊”一声惊叫出来,被压死了激烈地打桩。给cao得涕泗横流的时候,唯有颤着手抠紧了许森的肩膀,将他的西装捏得皱掉。 听见男人吻在脸侧,吐在耳中的粗喘声。 “这一次,可以用很久。” ………… 1 季末被摁着胡搞一通,再醒过来的时候,人躺在沙发上,不知昏睡过去多久了。身上光溜溜的,盖着自己的外套。屁股后面稍微擦了擦,处理了一下,但里面还残留不少射进去的浓精,一动就感觉又要流出来了。 身体是哪哪都酸涩得要命。再天赋异禀,再耐cao也经不起这样天天做得死去活来啊。 季末发了一阵懵,从沙发上慢慢坐起。屋里依然没开灯,但这时他看见许森又坐回了那张老板椅上,倚靠着,不知道是在等他,还是在看夜景,独自迎着玻璃墙的方向。 看起来十分遥远。 又落寞。 “……” 整座江城都在你的脚下,我怎会有这样的感觉。 季末想了想,开口道:“我走了。” 许森偏了下头,季末望见他褪去所有情绪的假面,空无一物的侧脸。 “去哪。” 1 “回家。” 许森定了定神,终于起身走至季末身前,打量着,看他穿上那件衬衣,再套上外套。衬衣少了几粒扣子,已经不能再当衣服穿了。这样走出去,给冬夜的冷风一吹,势必是要着凉的。 “衣不蔽体就出门?露那么多,又想着在路上勾引谁呢。”许森嗤了一声。 季末慢吞吞地穿裤子,只想在抬腿的时候减轻一点后xue传来的撕裂感。总感觉屁股蛋又软又麻,里面被射得太深了,像勾着肠道的馋虫,cao熟了之后就在身体里搅弄,叫人犯瘾,才在沙发上蹭动几下又有些上头。 轻轻地喘了口气,季末才答:“昨天那个人,是警察,不是什么一夜情对象。” 许森挑眉:“不是说是朋友?” 季末无言:“……” 你明明都知道。 季末估摸着,许森今天一天没表示,但大概率已经把人家祖辈履历都查了个遍了。 季末继续说下去:“他是为了告诉我我妈已经去世的消息,才来找我的。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发生。我借宿了一夜,醒来就来找你了。” 1 许森:“这样。” “……之前我在监狱里的时候,他来找过我,但是我们没有见上面。其他,就没有了。我不认识他,他只是为了告知我这个家属才要找我。” 季末抬头接着许森的视线,轻声问:“我这样说,你消气了吗。” 许森目光沉沉盯着他,过了半晌,才道:“走吧。我送你。” 季末站起来,两条腿还软绵绵的,浑然无骨,没有力气。差点跌坐回去之时,许森手快揽住了他的腰,叫他站稳了。 季末扶住许森的臂膀,心中却想得明白:无论你如何对我,欺负我侮辱我打压我,或是温柔对我,重视我,我都无所谓了。 想要我配合你,服从你,可以。 想要白天忠于工作的猎犬,夜晚柔软好cao的金丝雀,可以。 真正有所谓的,是接下来的问题。 季末:“我刚说的,没有一句假话。现在,我要听你的真话。” 看向许森:“我只问你一次:我妈的死,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 渐渐攥紧了许森的衣服,越来越使劲。这些恨和怒意积攒在心里,并非无意间翻起,而是始终悬于心间,清醒得叫人走在针刺的地面,呼吸针刺的空气,对着地狱笑出声来。 开口逼问时,连眼白都浮起血丝。 “森哥,你叫我信你,我就信你。”他用力地说,用力地看进这个人的眼睛,声音嘶哑烫着血气,“我没有背叛过你,那你的回答呢。” 你叫我信你,我就信你。 隐隐约约的,许森觉得季末这句话似乎是在说: 我给你一次机会。 “……”喉结滚动,许森久久凝视他,低声作答:“无关。” 季末松手放开了许森。他移开了视线,抹一把脸,从这个人身边走开。 “那好。”思索着说,“你之前答应我要帮我找到她,但你没有做到,是你失约。那现在这个交易得变一下了吧?你可以找到杀害了她的人。” 2 许森目睹他焦躁地踱步:“好。” 终于得知了疑问的原因,为何会有那个眼神,为何季末今晚闷着性子任凭摆布。 查到警察时,就已推知那个警察与季末的关联。 但即使开启了一个谜题,其解法却无从知晓。 当季末成为谜题本身,许森罕见地觉得有些棘手。 季末考虑了一阵,觉得疲惫卷土重来,刚刚短暂休息的那一点时间回复不上来多少体力。他冲许森道:“先送我回去吧。我要去睡觉了。” 许森颔首应了。去拿桌上的车钥匙时,听见季末推开办公室的门,率先走在前面。 走廊的感应灯亮起,光线顷刻勾勒出他的身形轮廓。那张侧脸只照亮了一瞬,门“嘭”地自动关上了,将黑暗和死寂归还于剩下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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