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想不到我也赶时髦搞了个雌雌恋_二十七、悲剧的实质达摩克里斯之剑来了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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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悲剧的实质达摩克里斯之剑来了啊 (第1/1页)

    对上号确定是人类老乡,小雄崽在弗朗茨的音频攻击效果消失后冷静了下来,试图套弗朗茨情报,被弗朗茨用太极大法给全推了回去。

    在一雌一雄,一大一小的客套的假笑与对视中,决定先发制人,啊不是,是制虫的弗朗茨咳嗽示意了一下,并拿出来了数学题。

    小雄崽很识时务,“哥,你是我亲哥!我才一岁半啊!还在喝奶啊!你怎么忍心让我受数学的折磨。”

    弗朗茨不为所动,“你要知道虫族向来是灵活教学,因材施教,你还比我更早通过了全阶段公民测试,作为难得一见的天才雄虫,一岁半学数学,三岁学高数,五岁拿下数学大满贯,八岁开创数学新门类也不是不可能。”

    盯着弗朗茨手上用双轨文字书写的数学教材,“孱弱”的小雄崽尖叫一声又给了弗朗茨一个头槌,趁弗朗茨直不起腰时跳起来开了门锁,以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速度,跑了。

    幼崽的惨烈的尖叫声和恐怖片的特制音效一样在只有四只虫的空旷福利院里回荡。

    和往常一样走进没开灯而漆黑的走廊的赫伯特和麦克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都不用说,默契的在心中下定了为了自己的精神健康多开灯不省这点电费的打算。

    被赫伯特扛出学习室的弗朗茨很委屈,因为天天喝剩奶而又蹿了十一厘米的弗朗茨假装柔弱的靠在赫伯特身上,把赫伯特压了个好歹,由他养大的雌虫的脑袋靠在他的脑袋上,赫伯特觉得自己的脖子要折了。

    老乡认老乡并没有出现什么刻板印象的执手相看泪眼,进而关系突飞猛进的走向。

    因为害怕数学,小雄崽反而躲弗朗茨躲得更凶了,本来还想给小雄崽传授点“人类如何更好融入虫族的二十条可行方法”的弗朗茨直接委委屈屈凄凄惨惨戚戚,又开始抑郁,天天明媚而忧伤的看世界了。

    然后,阿尔伯特带来了一堆团副手杀到了居住星要拿弗朗茨祭母虫。

    虽然身体数据很强,但是双拳难抵四十手的弗朗茨不出意外的被制住了,阿尔伯特在福利院食堂搞了个小法庭,在四十多其他团副手作为原告,弗朗茨作为被告,阿尔伯特作为法官,赫伯特和麦克以及小雄崽作为陪审团的情况下,对弗朗茨渎职一事进行了审问。

    这一年多没开到荒,天天带小雄崽摸鱼的弗朗茨,听着其他同僚战友对他不好好搞基建爆产量,年底交不上军部会费还要兄弟们出钱出粮出物资的控诉,羞愧的低下了头。

    而坐在另一边的赫伯特的眼睛失去了光芒,当然二哈不可能黑化成狼,他发生如此变化,无非是突然明白自己时有时无的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的感觉究竟是指的什么。

    指的是交不起会费他这个三职加身,但带小雄崽大于和弗朗茨去开荒、搞基建、监考驾照大于当团长训练新兵管理军队的赫伯特,可能因为常年不在团上被军部综合实力最强的收税军团盯上要求查账。

    少了一分钱都会进号子的查账。

    当然比查账更恐怖的是强制收会费,到时候他和他的兵们都将体会到穷的没有裤子是什么感觉。

    作为口号是“生命和逃税,你只能拥有一个”的收税军团一朝被赫伯特想起,乐观且心大的赫伯特坐不住了,主动挪到了弗朗茨的座位旁边,和阿尔伯特他们讨论怎么在这一年过了大半的情况下补上年底会费的大窟窿。

    去年阿尔伯特愿意想办法帮弗朗茨擦屁股,是因为新设的团头年会费指标有折扣,他咬咬牙也能这里匀一点那里匀一点的帮赫伯特和弗朗茨交了。

    但今年明显不行了。

    一是因为会费没了折扣。

    二是因为他这个军团长帮忙搞类似挪用公款堵窟窿的事搞一次就可以了,搞两次被抓的几率是百分百。

    三是因为他又被雄保会抓住了写雄雄恋文的马甲,狠狠罚了一笔钱,他的私房钱都被掏空了,真真是地主家没有余粮的情况了。

    所以出主意时他比谁都积极。

    抱着小雄崽感觉搭不上话的麦克,仔细听着这一堆想要临时抱佛脚逃过收税军团魔爪的军雌的讨论,比起小雄崽长大后自己屁股会不会失守的未来危机,收税军团杀到此地把上至少将下至大头兵敲骨吸髓收够税金才走的危机是可预见的。

    麦克本来想要看个笑话,嘴角才开始上扬,就突然想起了自己现在好像在这边算半个编内,收税军团找到他名字然后放过他的可能为零。

    乐子的火有可能烧到自己身上,麦克就彻底不淡定了,抱着小雄崽也拉入了讨论。

    而集齐了阿尔伯特军团几乎全部智囊的讨论,究竟出来个什么结果呢?

    结果是他手下的四十几个军团轮流辅助赫伯特军团的智能机械开荒、种地和挖矿。

    造成这种“哥哥不得不帮弟弟”局面的弗朗茨和赫伯特以及他们的大头兵们,都被踹去干最苦最累的挖矿活计了。

    同还能高度依赖科技,可以随时数字化犁地、播种、管理、除草、收割的开荒与种地相比,虫族的挖矿依旧是很传统的,雷管炸山,财翻几番,高度依赖雌虫的劳动力,开采工具也十分的原始,连分给赫伯特的工具都只有镐头和背篓,除了质量超好外同人类的采矿工具没有任何区别。

    弗朗茨挥着自己的镐头,狠狠敲着和焦煤很像的燃料矿物,把敲下来的部分装进背篓里,从那熟练的姿势和动作可以看出他已经是一名合格的矿工了。

    一天连续十四小时不停歇的采矿,和他分到一组,名义是团长,实际也是矿工的赫伯特已经累的抬不起手了,还要指点弗朗茨要怎么挥镐头采矿才更科学。

    过惯了被科技包围的便利生活,回归这种原始劳动的弗朗茨,就算有着超乎一般虫族的优异身体,也在日复一日的体力劳动中淬炼成了另一种形态。本来还有点婴儿肥的他,很快就成了一名单看外表就十分成熟具有压迫感的军雌。

    然而这样的军雌最喜欢的干的事,是拿不符合入仓标准的矿物渣子生火,架起一口铁锅,做一顿又占胃部空间又补能效应低下的铁锅大杂烩。

    和弗朗茨差不多年龄,也当矿工帮团上填窟窿的军雌们一开始还嘲笑弗朗茨多次一举,因为弗朗茨和赫伯特吃完大锅烩还是要喝营养液的,就显得他们之前疯狂干饭的样子有些脱裤子放屁的意味。

    但是随着弗朗茨的厨艺精进,哪怕只是从厨房杀手进化成了勉强能吃,那铁锅里面冒出来的香气和锅两边雌虫那一看就很有感染力的干饭样子,原本嘲笑他们的军雌们心态变了,行为也变了,变成看着弗朗茨的铁锅流口水。

    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营养液再高效,也不能像真正的食物那样带来幸福感。

    还不说弗朗茨的铁锅烩,奉行的是高油高盐高糖高蛋白的极致幸福四件套。

    每天劳动后一心念着要吃顿好的的弗朗茨对外界反应很迟钝,以至于他不幸被抢食。

    一天那些大头兵都约好了带着碗筷,把弗朗茨和赫伯特与最重要的铁锅围在中间,发出“团长、副团长,饿饿”的排山倒海的呼声。

    从小就有奉献精神的弗朗茨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大头兵们可以朝锅里支筷子的请求,然而不过眨眼间,他煮的满满一锅铁锅烩就空荡荡的了,连汤都没剩下一口。

    累死累活挖矿,一天全靠这一顿饭吊着命的弗朗茨委屈了,盯着自己不知道被谁夹光了白面的碗,泪水在眼中氤氲。

    反应很快在刚才的筷子大乱斗中成功平A到三块rou的赫伯特,正想把rou送进嘴里,余光就见到了弗朗茨委屈的脸。

    他想也不想,把碗中的白面分了弗朗茨一半,那三块rou他也没吃,全进了弗朗茨的嘴里。

    嚼着rou的弗朗茨笑得眼睛眯起,开心的说:“呜呜呜!蛋白质!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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