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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景]玩猫 (第2/5页)

时又安静下来,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中。完了,他们发现了……景元又羞又恼,没有想到往时宠他的丹枫竟会这样做,让他丢了好大的脸,他红着脸去瞪丹枫,却见那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腿间,并未分给他半个眼神。

    他咬着唇,恨恨将头扭向一侧,一行清泪自泪痣沿脸流下。半晌,还是白珩先打破了这平静,她傻眼的看着景元胸前晃动的雪白乳rou,一句简单的话说起来还打起了结巴,“这、这是怎么……元元怎么变成女孩子了?”

    “……!!!”

    这下猫是真的哭了,他哭得投入,一双猫儿眼都肿成了核桃,清亮的嗓也哑了几分,四个大人围着好说歹说了半天才将将哄好,他止住泪,嗓音中还是带着nongnong的哭腔,“我以后…会一直都是这副模样吗……”

    四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了半天,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丹枫出声才接住了他的话,龙尊轻咳一声,“咳…许是步离人的把戏,持明近日也出现了几桩这样的事,不日便能自行恢复,只是……”他话音一转,看向哭蔫了的猫崽子,“……若能将阴精泄尽,便可加快解毒。”

    “……?”这下众人围观的对象成了丹枫,他坦然接受众人或震惊或疑惑的目光,景元都傻眼了,他张着嘴,语气和金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丹枫哥,虽然我年龄还小,但你不会以为编这种理由我会信吧……?”

    白珩也呆住了,但她是个行动派,二话不说就自身后以一手拢住景元的左乳,因没收住手劲,且乳rou实在过于柔软,圈不住的白皙软rou还从指缝溢了出来,她做完这番示范,还不忘虚心的向丹枫求教,“你说的,是我想的这个意思吧?”说完,她握着景元手感极好的rufang晃了一下,顶上还未挺立的粉嫩奶尖自空中划出一道粉线。

    “白珩姐你你你你在干嘛!”景元叫她突来的一下抓得理智崩溃,垂在镜流腿边的毛绒尾巴炸毛炸成了好大一团,几乎快赶上狐女身后那一条。

    而丹枫此时上前轻吻于他的眼皮,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凉覆上,极好的缓解了眼间的酸涩与肿胀。丹枫停顿几秒,依法吻上另一边,等他再直起身时,景元肿起的眼皮已经恢复成往时的模样了,他低头与猫儿对视,说起谎来毫不脸红:“不信我?也无妨,切勿动功,休息几日便可自行恢复。”

    “这怎么行?”镜流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今日这假还是她格外开恩才给景元放的,练功最忌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日不练手便会生,更何况停上好几日。

    她皱眉走向丹枫身侧,后者识趣的退开一步,将景元身前的位置又让了回去。剑首上前,抓着景元的一条腿将他拽向床沿,半个白嫩的猫屁股都悬在了空中;瞧见景元被扯走,白珩也紧跟着膝行上去,将猫崽又抱回怀中。镜流上手一扯,那身衣裳顿时化作破烂的布料被随意扔至一边,随即她蹲下身子,在景元惊惧的目光中掰开了他的双腿。

    景元腿间除了尚处于发育阶段、软趴趴歪在一边的干净yinjing外,yinnang底下还多长出了一条rou缝,想必是随来历不明的猫耳猫尾所来的一套产物。

    他就这样大咧咧的张开腿,腿间紧闭的粉白rou花就叫其余四人看了去,他差点又叫出声来,可在与镜流对视后又收了声。

    他的师父眼间虽还系着薄黑绸缎,但他仿佛能隔着薄薄的眼罩看出其后那双冰冷的红眸是何神情。镜流附身在景元腿间,脸离rou花不过几寸,说话间呼出的凉气一丝不漏的打在他的阴户,叫他不禁瑟瑟,“练功不可落下,景元,听话。”

    这便是强硬着让他妥协了。景元委屈的闭上嘴巴,胡乱点着头。

    见这边气氛有些冷,应星顺势站起,当了回暖场人,他瞅着猫儿身上多出的器件,好奇的伸出手去捏rou花顶上的蒂尖。他指尖带着常年锻造结的一层厚厚的茧,是未经人事的花蒂不能忍受的粗糙,嫩xue随之一抖,紧接着从xue中渗出几滴yin液;景元叫身下又痛又麻的怪感惹得惊呼,开口就是一声又娇又软的低吟。

    应星见猫崽儿有些进入状态了,遂收回了手,摸过他阴蒂的指尖轻捻,“景元也长成少年模样了,是该学学生理知识了。”

    “应星哥坏,就会欺负人。”景元拿湿漉漉的金瞳瞥他。应星笑笑,礼貌的离了场地,将床榻留给了这三人。

    镜流握着景元的yinjing撸了几下,一向平静的脸犯了难,她未接触过这处,不知如何做才能出精,相比于这里,她对另一处的经验还颇多些。

    思及此,她果断放下还未有反应的yinjing,转手就往其下藏着的rou花探去。

    剑首训人练剑时惯直来直去,做起这事来也不含糊。她冰冷的指尖抵上腿间的细缝,稍用上几分力绕着紧闭的屄口打圈,另一只手则捻着蒂珠,不一会儿便将那处揉得渗出水来,惹得景元双腿直打颤;她瞥一眼景元面上的春色,随后毫不犹豫的低头含住软嫩的屄唇。

    “啊!师父等等、别…嗯!”被亲手教导的师父埋在腿间舔弄花唇的画面过于惊世骇俗,景元惊恐的抬起上身正欲挣开她,却被身后的白珩又拽了回去。狐女掰着他的下巴,亲上那一向伶牙俐齿、今日却屡次失意的嘴巴,她咬着猫儿极软的下唇,含糊不清道,“小景元,放轻松,今日可是为了享受啊。”

    作为狐人,白珩清楚的了解每种食rou目犬科的特性与喜好——狸奴勉强也能纳入这个范围,她圈住景元泛红的身子,过长的虎牙在唇舌相抵还时不时磕碰在一块,紫白尖长的狐耳也十分灵活的垂下,探测器似的去寻另一对猫耳,随即用耳尖去戳猫敏感的耳道。

    可怜景元初经人事就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他耳朵被玩着,花xue也被含着舔舐,镜流大口吮吸着花唇,将屄口不断流出的汁水舔了个干净,舌尖也抵上探出头的蒂尖飞快挑逗。在某个时刻,她突然叼起阴蒂,尖利的牙齿直接咬上红肿的蒂尖——

    下一刻,景元腰身不受控的一抖,大股yin水自屄口喷出,叫镜流接入了口中;而他不知何时挺立的yinjing也颤颤巍巍出了精,乳白的jingye一股脑射在雪白的肌肤上,甚至连挺立的乳尖上都挂了几滴。

    景元是想发出点什么声音的——可他被白珩亲着,尖叫呻吟都被压在喉间,化作沉闷的唔唔声。

    白珩见他高潮了,颇为贴心的松开他的唇,防止猫儿被憋坏,她愉快的去亲景元涣散的眼,感受着眼睫毛似蝴蝶般颤动。她没再做别的,而是体贴的环住他,语气轻快,“小景元还好么?第一次高潮的感觉如何?”

    “……”景元双眼上翻,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懵懂的眨眼,潮吹过后的脸上多了几分风情,惹得白珩忍不住又去亲他。

    而镜流将他吹出的汁水都吞入喉中,随后舌尖微动,似乎在品茗——她细细品了口中微甜又不带腥气的汁水,敏锐的味觉很快助她得到了一个结论:

    “浮羊奶?”

    “浮羊奶?我尝尝。”白珩来了兴致,她抖抖狐耳,与镜流交换了个位置。镜流脱靴上床,抓着景元的胳膊掉了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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