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鸟谈_(4)将满是伤痕的手握住的那只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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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将满是伤痕的手握住的那只手() (第2/2页)

沉的睡眠之中。

    大概是昨晚睡到一半就被叫起来zuoai的缘故,他一沾枕头眼皮就变得又重又黏,连床头柜上的灯都没关就睡着了。

    深夜,柯罗塞尔如鬼魅般造访埃弗里的卧室,和前一天晚上一样,非常轻松地对睡梦中的少年使用了异能力。他这项精神控制的异能力只能对那些深爱着他的人使用,他打心底里觉得好笑,又莫名觉得很爽快:埃弗里会爱上他,不过是因为在那段最艰难最痛苦的时间里,把他当成什么溺水者手边的稻草,真是可怜又荒谬,但被人喜欢终究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这也是人之常情。

    埃弗里眨着那只哭肿的眼睛,眼神空洞地看着他,等候接下来的指示。

    有了前一天夜里的经验,在这张小床上做难以销毁证据,他勾勾手指,埃弗里就像行尸走rou一样从床上起身,跟着他来到被洗刷一新的厨房。

    “好了,亲爱的埃弗里,把衣服全都脱掉吧。”

    被精神控制后的埃弗里完全没有个人意识,更别提什么羞耻心了,收到命令后就迅速地脱掉了全身上下的所有衣服,并把衣服叠整齐堆放在地砖上。他赤裸身体站在柯罗塞尔面前,听从发落。

    那条被烧出两个窟窿的围裙还挂在原处,在收拾厨房的时候,埃弗里曾经小心翼翼地问过要不要一起扔掉,柯罗塞尔却摇摇头说留着还有用,只有他知道这是为了深夜之后的戏码预留的。柯罗塞尔以直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埃弗里的裸体,然后吩咐他把那条烧坏了的围裙穿上。虽然埃弗里平日里的行为举止总是小心翼翼的,给人矮人一头的初印象,但实际的身高却并没有比柯罗塞尔矮上太多,这围裙穿在他身上倒也很合适。

    “亲爱的埃弗里,去洗一根胡萝卜,然后削皮处理干净。”

    最初只是这种类似于家政练习的指令,柯罗塞尔悠哉悠哉地站在一旁,看埃弗里从塑料袋中挑了一根最粗的胡萝卜,仔细地在水流下冲洗去泥土与灰尘,然后切掉叶片,一点点削皮。他想,关于厨房里的事,只要不涉及到明火与热油,埃弗里大概都是可以很好地胜任的;如果他真心觉得不帮忙就有所亏欠的话,说不定可以叫他来打下手,做些处理生食材之类的工作。

    胡萝卜削好了,干干净净的橙红色的一条,被那双满是烧伤的湿漉漉的手握着,像献宝一样呈到柯罗塞尔面前。

    “嗯,你做得很好。”柯罗塞尔随口敷衍道,以一种放松又惬意的姿势,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现在,把胡萝卜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到我的怀里来。”

    柯罗塞尔有着轻微的洁癖,烹饪用的围裙,一个款式会买上好几打,围裙发油了就会及时更换。此时被埃弗里穿在身上的围裙,是不久之前才上岗的,还没怎么使用过就被烧出两个窟窿,没想到被丢弃前还能用作情趣道具。当然,真正的情趣用围裙他也不是没有购买过,说不定以后就可以用在埃弗里身上。

    埃弗里背对着柯罗塞尔坐了下去,也许只是某种二选一的巧合,也许是下意识地想把更漂亮的一面展现给对方。柯罗塞尔的第一感觉是,他很轻,骨架天生柔软,但身材太过瘦削、不够柔软丰腴,手感大概不会很好。从后面看,埃弗里的腰背的确漂亮,白花花的一片,很适合在上面留下一些淡红色的吻痕与咬痕。

    于是他也真的那样做了,嘴唇在眼前雪白的背脊上流连吮咬,“啾”的一声,嘬出一个淡红色的吻痕。

    埃弗里满足地闷哼着,显然对于这样亲切的爱抚十分受用。

    柯罗塞尔回想起这头笨蛋小羊睡前献吻的蠢事,在被婉拒之后还在强颜欢笑,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和他说晚安,殊不知从柯罗塞尔的视角来看,失望和窘迫已经明晃晃地写在那张黯淡的小脸上了。“我说啊,亲爱的埃弗里,你就这么想要多讨几个晚安吻吗?”埃弗里连忙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柯罗塞尔嗤笑一声,双手用力揉捏着对方主动献上的白皙臀rou,在臀丘上留下鲜红的手印这种程度的痕迹,到了第二天就消退得差不多了,同时在眼前的背脊上又吮出一连串的吻痕。

    “呼……呼……呜嗯……”埃弗里竟然被吻得动情了,他坐在柯罗塞尔怀中微微喘息着,因背后传来的嘴唇的柔软触感而兀自兴奋着,昨夜被充分玩弄过的女xue也湿润起来,溢出点润滑作用的清液。

    “你这天生变态的小混蛋,才亲了几下就坐在我腿上乱发情,裤子又被你弄湿了。”柯罗塞尔从口袋里掏出一片预先带来的白色药片,塞进埃弗里的口中,那药片的包衣是水溶性的,放在口腔里没过多久就融化了,露出其中真正能催人yin欲的药物,“现在,弗尔本先生要大发善心地喂你的xiaoxue吃药,可以吗?”

    清醒状态的埃弗里只从生理课上学到了生殖器官的学名,却对床笫之间的其他代称知之甚少,更别提现在这个大脑空白、只知道服从的傀儡了。他根本听不懂柯罗塞尔嘴里冒出来的荤话,只是迷迷糊糊地点头答应。以他现在的状态,就算柯罗塞尔叫他去凯洛斯镇的圣克莱门特大教堂门口裸身狗爬也会照做。

    在象征性地征求性同意后,柯罗塞尔叫埃弗里把嘴里含着的药片吐进他的手心,紧接着那被唾液充分浸润的药片就被塞进翕张着不时吐出一点点爱液的女xue里。埃弗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他的身体还隐约记着这种感觉:药片在xue道里吸水瓦解,然后这具身体就被强烈的欲望彻底吞没……没有道德心与羞耻心的束缚,他的身体非常喜欢被抚慰的充实感觉,发情的xuerou蠕动着吸吮那已经湿润碎成几块的药片,贪婪地想要把它们吃到xue道的最深处去。

    柯罗塞尔在那留有鲜明指印的臀rou上拍了拍:“别发呆了,用餐桌上的胡萝卜xiaoxue自慰,听懂了吗?”

    埃弗里茫然地摇摇头。前面也说过,他对于生殖器的各种花名都不是很了解,如果只是单纯要他自慰的话,说不定还能理解,但一旦加上了听不懂的名词,就彻底搞不明白了。

    柯罗塞尔只得命令埃弗里把围裙卷起来,用牙齿咬住下端。所幸,对于这种比较简单的指令,他都能很好地完成。

    柯罗塞尔抓起那根被冷落许久的胡萝卜,将其作为自慰棒的下位替代,先用大头的那端温柔缓慢地按摩柔软的阴户。毕竟集两种性别于一身的埃弗里,两种性别的器官发育都不完全,调教这口不成熟的女xue需要格外的耐心,太过急躁的话可能会酿成流血事故,所以还是做足前戏、让女xue为性交做好准备比较好。至于那根废物性器,柯罗塞尔并不想在上面浪费太多时间,他一向是极致的利己主义者,用不上的东西被晾在一边才理应是常态,他不会为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产生愧疚心。

    感受到阴户被抚慰的瞬间,埃弗里从鼻腔里轻哼一声,随即就软了腰,向后仰倒在柯罗塞尔怀里,双腿不由自主地并起。

    毫无疑问,这种抵抗是完全没有效果的,柯罗塞尔甚至不需要使用蛮力掰开那紧紧并起的双腿;他只需要附在那敏感的耳边传达“分开双腿”的命令,埃弗里就会听话地露出身下潮湿的女xue,任由玷污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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