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秘抄_谣诼 (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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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谣诼 (上) (第4/4页)

广陵沁”。

    王广陵的敏感点比较浅,袁基挺直伸堵入道口的舌尖正好触碰到,舌头也妥实厉害,犹如蛇信子嘶嘶舔舐撩拨,不需手指加持就能让她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呃哦……咿呀……”

    王广陵再次受不住高潮,交融着茶水清香一并冲入袁基嘴中。

    袁基抹抹嘴角,心满意足“餐前甜点”。

    与以往不同,他从冰箱里夹了一碗冰块过来。

    “你拿冰块干啥?!”

    “荀公达告诉我,冰块做起来更爽。”

    “你……你要塞在里头?”

    王广陵惶恐地挡住牝道口,她可不喜欢这样。

    “那是荀公达,我还是很温和保守的。”袁基微笑自评,教她放心。

    2

    荀公达花活玩得比袁基“城里人”。

    往里头塞冰球预冷,开启宇宙3D全真环绕模拟系统,在不可思议的天文景象、黑洞吸力和太阳系八大行星电磁波转录声音的自然极端压抑环境下“老树盘根”“马摇蹄”变换各种刁钻姿势,“海豹顶球”体验“冰火两重天”释放自我,着实掰不清是人精中出了个神经还是神经里冒了个人精。

    其实不是不能理解,都是曾为科研哐哐撞大墙的人,高智商人格经过自我内耗、外部摧残,或多或少沾点“神经”。

    “唔……”

    袁基拈起冰块,往王广陵胸口滚了几滚,冰感刺激得她浑身毛孔直缩。

    趁注意力分散,袁基迅雷不及掩耳将触热微微开始融化的冰块塞入她谷道。

    “呜哇!好冰!”

    王广陵不禁惊叫出声,谷道抽紧,冰块棱角在体内越发感觉明显。

    袁基面对面抱起王广陵,缱绻亲吻她的唇,拍拍她的屁股,软言叮嘱:“夹好别掉,掉了就换新的,这有一碗够你换的。”

    言罢,梆硬牡器一举顶入湿润温暖的紧致yindao,进进出出,迸发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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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啊……嗯……”

    王广陵双臂盘住袁基脖颈,腰肢随着袁基的频率而扭动。

    袁基抽插并不疯狂激烈,有君子持重仪度,但后劲贼大,所到之处仿佛巨蟒压塌草地,又类似刑部吏卒一鞭鞭拷问搜刮;时长也比一般男人长很多,不啻千年修炼成人身的蛇的交配。

    记得大学时zuoai,终于交媾厮磨到袁基射泄,王广陵既爽又累,迷迷瞪瞪眼睛都睁不开,两腿一敞春艳直露,精华慢出都没多余力气处理,径直窝在袁基身上呼呼大睡。而袁基不是只泄一次就满足的男人,王广陵在昏睡中隐约感觉到袁基的进入抽插,但顶得舒服惬意,似乎有意放缓迎合休息,那感觉就像小时候mama摇着摇篮哄她睡觉。

    “呃啊……不……不行……太……要去……要去了!啊啊啊……!!!”

    当下,袁基迅猛密集抽插摩擦,王广陵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反常刺激,yindao倏地箍缩吃紧,爆出汁水。

    “唔……吸得这么紧,就那么想要我甘露?”

    袁基舒服眯起眼,差点没忍住射泄,拍摸王广陵的小腹——正柔软含裹他灼热的好地方。

    这么多年分离,他清晰记得她的敏感处,肛门冰块位置正好对应了yindao敏感点。

    每次进出,他都刻意摩擦、前端顶戳,阳具的烫与冰块的寒双层夹击,一面天堂一面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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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广陵憋不住呻吟呜咽,rou壁吸附更紧凑,反应也比平时更强烈,给他脖颈、背部留下yin逸的牙印和抓痕。

    牡牝“咕啾”“咕啾”交合,滋润淋漓不断的水,不知是融化了的冰,还是多次大高潮井喷的yin。

    抑或是两者的混合。

    “dy,你真美,美得不可方物。”

    袁基抚摸王广陵的脊背,轻柔亲吻她的鼻头,不后悔回来找她。

    找她复合,找她结婚,找她成家。

    他胡思乱想过王广陵要是已经和刘辨结婚有了家庭、孩子,自己是直接放弃还是插足当绿茶小三。

    败坏缺德但能得到想要的……

    值得一搏!

    不再自欺欺人回避荀公达对他“善颜非善类”评价,终于看清自己,坦荡承认,他袁基并不真正具备君子品德,即使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君子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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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事态发展没有胡思乱想的那么极端,王广陵正相亲寻觅有缘人成家,基本信息被其父母和红娘制作成牌子挂在公园相亲角。心血来潮闲逛公园的袁基路过发现,摘下她的相亲牌,自述个人条件另加一打现金要求红娘尽快安排见面,务必说通她的父母,让两人见上面。

    平心而论,要不是那些莫须有的谣诼,他跟王广陵早就顺其自然谈婚论嫁,根本不必耽搁到大龄相亲,教父母发愁逼婚。

    死死握住王广陵的腰不让她随意扭动,袁基贴近她欲仙欲死的销魂脸,蛊惑地夹起嗓音询问:“当年是谁在你跟前诋毁我?”

    王广陵没有回答,脑中一片混沌,似乎只印刻着进退摸索的器官交媾。

    袁基相当在意,愈发加快抽插,誓要从王广陵嘴里挖出始作俑者。

    他并不怀疑离她最近的男人刘辨,这任性小笨蛋的损人招数最多是疯癫痴缠阴阳怪气,没有造谣诋毁的自洽逻辑,所出言语更没多少受众蛊惑力、可信度,不足以动摇他在王广陵心里的地位。

    况且,他对刘辨尚有捞分陪考之恩,刘辨虽不成器也不曾好感于他,但好歹分得清是非曲直恩怨,知其可为不可为。

    必定另有其人,而且这人在王广陵心里有分量。

    一山不容二虎,袁基绝对不允许也接受不了别人胆敢跟他分山头。

    严刑拷打逼问般再次塞进一个冰块,扛起王广陵的腿,潜龙入渊,换了个深邃刁钻的交媾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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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叽”“啾啪”“咕啾”……

    进退之声和鸣水yin之律,充斥房间每个角落,不绝于耳。

    袁基觉得不尽意,肆无忌惮啃咬她薄嫩的脚踝肌肤,留下将要渗血的圈圈牙印。

    “呜嗯……!不要了!不要了!不要……”

    疼痛与快感交织,在冰块的冷冻下不断放大、翻倍,王广陵满面潮红,脚趾绷紧,连连摇头,生理眼泪都逼了出来。

    然而rou壁却依旧缩紧吃着袁基不放,不啻饥饿婴孩一口口吮吸母亲的rufang,汲取白花母乳的营养。

    袁基的舌探入王广陵嘴,追击她的舌头交缠,犹如蛇类捕捉大型猎物层层加力缠绕,等待猎物窒息而亡大快朵颐。

    呼出雄性气息灌入她体内五脏六腑,上下贯通都做独占标记。

    “告诉我,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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