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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爱恨交织() (第2/3页)
可言了,我岳霆一时色欲熏心,着了你的道,被你们暗算,要杀要剐随你,别牵连无辜就行。” 赵柏鹤瞪大通红的眼睛,呼吸急促,一拳重重的挥下来。 “嘭——咚——”岳霆被直接一拳击倒,后背重重的撞在笼壁上,脚下被链子绊倒,脖子上的铁链被赵柏鹤拽着一扯,岳霆立刻窒息般痛苦挣扎,被赵柏鹤骑压着爆打,带动锁链发出难堪的声响,如同一只待宰的狗。 一直冷如冰块般镇定的岳霆终于在这样的折辱下破功,握住颈间的铁链,嘴角流血,眼里闪过杀意,一脚踹击赵柏鹤的肚子。 这样的愤怒下爆发的力气是很惊人的,何况岳霆本就力大无穷,哪怕是受了伤,此时也不容小觑。 果然赵柏鹤一下子被踹出去几米,撞在床脚,头也磕碰了一下,疼的他捂住腹部半天没爬起来,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里受得住岳霆这种异于常人的力气。 空气一下子如冰冻般凝固了,岳霆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雷劈了似的,看着赵柏鹤淤青的额角,蜷缩的身形和捂住小腹的手,眼眶一下子鲜红起来,嘴唇发抖。 “你打我……”赵柏鹤的眼尾红的厉害,滚出一颗硕大的泪珠子,本来精致漂亮的头发也凌乱了,撑着地面,皱着脸几次忍,却怎么也忍不住,垂着头像个委屈的小孩子一下子就哭了。 “啪嗒……啪嗒……”眼泪砸落在地上,格外清晰入耳。 “咱岳爷不打老婆,随便你打……” 想起这个人从前说的话,对自己的好,赵柏鹤感觉心痛更甚于腹痛。 “你、你活该……要杀就给个痛快!”岳霆也觉得鼻息酸涩,眼睛胀痛,心脏跟裂了似的,不去看赵柏鹤的样子,双手颤抖握拳,违心的硬邦邦的说着。 “岳霆,我问你,你对我有没有过一点真心?”赵柏鹤缓过劲儿来,踉跄着爬起来,坐在床边,用袖子抹去了泪,红着眼睛看着桌子上一口没动的食物,哑声问。 “……”岳霆闭眼,呼吸沉重,不语。 “你他妈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糊哄骗弄老子,压根儿没想和老子结婚?”赵柏鹤一语道破血粼粼的真相,感觉心脏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小刀子。 “……” “你说你真喜欢我,那我问你,你真的爱我吗?” “……”回应赵柏鹤的只有沉默。 赵柏鹤惨笑一声,狂躁的掀翻了桌子,“霹雳哐当——”一地狼藉。 他抹了把脸想控制自己,却再次眼泪倾盆,伤心控诉,指着岳霆的脸,失态的嘶喊痛骂:“我赵柏鹤万花丛中过,风流不下流,一直以为自己战无不胜,呵呵,可笑,居然栽在了你这个花言巧语的骗子死直男身上!!!岳霆你个王八蛋,我爸是害了你全家没错,可我赵柏鹤哪里对不起你,你他妈这么对我?你他妈连坐制度也太狠了吧?!” 岳霆看他这副模样,内心也不好受,他机械开口:“赵柏鹤,我岳霆虽然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但我也救过你多次,救了你母亲,我对你虽然目的不纯,虽然利用你,但我报复的对象,只有你父亲,我自认为我算对得起你,你说的连坐制度,指的什么?” 赵柏鹤费劲的喘气,使劲儿的摇摇头仿佛让自己清醒点儿,接着,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病态疯狂,几个大步,冲到岳霆近前,拽着岳霆的衣襟,歪着头,使劲儿推搡:“你为什么现在才动手?你有无数次机会,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偏偏选择结婚的时候动手?你全家死光了,你还对我赵家讲什么仁义?说个屁道理?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啊?你要是杀了我,我他妈还敬你是条汉子,你现在装个屁痴情汉?你装的入戏,薛仁利用别人假扮我,你怎么就中了那么低级的计?” “呼……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故意折磨我!报复我!认为我赵柏鹤离不开你?一定会心软原谅你?对呀,你他妈够仁慈,替我解决了一个我不方便解决的大麻烦,反正我们父子关系差,你以为我还能继续痴心爱你疼你,顺坡下驴继续给你上?!你他妈做梦!!!”赵柏鹤咆哮着,泪眼滂沱,表情凶恶。 泪珠子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岳霆的衣襟上,手背上,身上。 岳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冷然,有种脏器灼烧的疼感,各种复杂的情感,太沉重,太过疼痛,让他气血翻涌,之前强迫自己咽下的那口血,开始往上反,嘴角一下子溢出些血红。 那红色刺痛了赵柏鹤的心,赵柏鹤知道他受伤了,经不得刺激,可是赵柏鹤身上也很痛,心更痛,犀利的讽刺:“岳警监真是不惜下血本儿,为了利用我,连自己都能奉献出去!真是个人才!” “呼……呵呵,别说你这样sao了吧唧的妖孽天仙了,就算是个五百斤的丑老太太,为了复仇我也照奉献不误!”岳霆额角青筋暴起,眯着眼冷冷道。 “啪——”赵柏鹤气的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岳霆脸颊偏过去,出现五个鲜明的手指印儿。 人也被赵柏鹤飞扑,压倒骑在肚子上。 岳霆身上不适,见赵柏鹤没再拽铁链子,也就无所谓了,颓废疲倦的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头顶的笼子,看着赵柏鹤怒红了眼,豹子似的模样。 “我赵柏鹤的东西,永远都是我的!你他妈不要以为上了我,就和别人不一样,你不过是我喜欢的一根按摩棒,一时图个新鲜劲儿罢了,现在本少爷新鲜劲儿还没过呢!!即便过了,弄残废你,阉了你,你也是我的!你他妈休想再找别人!” 岳霆感觉到赵柏鹤粗暴的扯坏了自己牛仔裤的拉链,下体一凉,脸色非常难看:“赵柏鹤,你我都撕破脸了,再做这种事,不合适。” 赵柏鹤阴恻恻的冷笑,一下子扯了内裤:“呵呵,你上过我多少次?老子才上过你一次,不捞回本儿,我他妈就不姓赵!” “你爸的头颅被我戳了三个洞,插了香,祭奠了我死去的亲人,即便如此,你也有心情zuoai?”岳霆胸膛起伏不平,隐忍怒意,咬着腮帮子质问。 “哼,你用他脑袋做夜壶,也不影响老子zuoai!”赵柏鹤直接捏住岳霆的生殖器。 “赵柏鹤!!!我他妈不想和你zuoai!你他妈要给你爸报仇你他妈随便!要不然你他妈就把该死的链子和笼子撤走!要不然你就赶紧杀了我!”岳霆整个人要崩溃,抓着头发,扯着脖子上的锁链,红着眼,怒吼咆哮。 “做梦,你看看笼子外面。”赵柏鹤阴险勾唇,扬头示意他。 岳霆看到了他的赠与赵柏鹤的那条肋骨玉手串,就悬挂在笼子门口的地甲尸龟鬼符上方,距离那只尸龟的嘴,不足一厘之遥,冰玉般雪白无暇的脸骇然大变:“赵柏鹤你……” 赵柏鹤坐在岳霆腰上,眯着气势磅礴、美艳淋漓的花瓣豹瞳,得意笑:“这手串是你门派修行为了渡劫时,你自取肋骨磨的,还有你的掌门大印,这些东西与你的道术命数,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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