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捡到万人迷光环后_兄嫁之管教2手把手X教育(撸),s,弟弟的春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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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嫁之管教2手把手X教育(撸),s,弟弟的春梦 (第3/4页)

也因此没听见门锁开启的声音,直接被人掀了被窝。

    万雁身上一凉,连忙抬头,就看到刚才还在梦里相见的哥哥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吓得他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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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早、早啊。”他心虚地挤出一个笑,没空想哥哥是怎么找来的。

    万鸿扫了他一眼,没给好脸色,一脸冰霜,声音也冷冰冰的:“起来,回家。”

    万雁忙不迭爬起来,胯下冰冷的濡湿让他的动作僵住。

    他梦遗的东西还没处理呢。

    于是他红着脸说:“我要洗个澡。”

    万鸿的脸色更差了,他也闻到了jingye的味道,冰碴儿般吐出一个字:“去。”

    万雁在里面洗澡,万鸿坐在套房的会客厅,神色难辨的看着刚让下属传过来的监控录像。

    再次确认昨晚只有弟弟一个人在房间里,就连送餐的服务人员也很快出来。排除弟弟昨晚和人发生关系的可能,cao心的哥哥松了口气。

    那就是因为看了不该看的。

    可惜账单不能看到他昨晚都看了什么,只能笼统的知道他昨晚买了成人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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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他今早起来才看到电子账单,恐怕昨晚就坐不住直接来抓人了。

    之前想等弟弟自己回家认错的想法早就被抛到脑后。

    看来当务之急是——性教育。

    浴室外边万鸿神色严峻的思考怎么给弟弟做性教育,浴室里万雁把脏掉的内裤毁尸灭迹后怂了,站在花洒下心如死灰。

    完了完了,哥哥之前说没打完的明天补,拖一天翻倍一次,那他今天要挨多少下?

    他正掰指头数着,脑袋里不合时宜的闪过梦中自己射在哥哥手里的画面。怎么想都不对劲吧?春梦梦到自己亲哥什么的?

    万雁觉得无颜面对万鸿,磨磨蹭蹭不肯出去,虔诚地祈祷他大哥突然有急事要处理。

    可惜愿望没有成真,在万鸿的再三催促下,他用完了“在吹头”、“在刮胡子”、“在刷牙”等理由,最后不得不从浴室里出来,跟在哥哥身后一起上车回家。

    一路没人说话,万雁是离家越近心越慌,甚至屁股都隐隐作痛起来。

    碍于司机在场,万小少爷没能在车上求饶讨好,跟着哥哥进了房间,他才敢拉着哥哥的衣摆讨饶:“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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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鸿回头,一眼识破弟弟装出来的乖巧,冷酷无情的拉开他的手:“前天你也是这样说的。”

    听到哥哥的重音落在“前天”上,万雁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

    “阿雁还记得跟哥哥的约定吗?”见他不情不愿的点头,万鸿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的扣子,一层层把衣袖卷至小臂,露出漂亮的肌rou线条,语气平和,却让人不敢拒绝:“去把尺子拿过来。”

    偏偏万雁就敢,他死皮赖脸的抱着哥哥手臂撒娇:“哥哥,能不能不打,我真的知道错了。”

    “万家的人不能背信弃义,连这点诺言都没办法遵守的话,你以后别叫我哥哥。”

    哥哥难得说出这样的重话,万雁顿时不敢吱声,只是委屈又无措地看着他。

    一时间室内静得吓人。

    万鸿已经把两边的袖子都卷好了,“咔哒”一声取下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放在桌上,声音已经冷下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万雁没办法,只能自己从抽屉里拿了那把尺子,递给坐在椅子上的哥哥。

    “礼仪课怎么上的?交接东西时,对长辈要怎么样?”万鸿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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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雁扁扁嘴,改了自己吊儿郎当的模样,规规矩矩双手奉上待会儿要打自己的刑具。

    万鸿还对弟弟的表现多有不满,但调教不是一两天的事,他暂且放过:“把衣服脱了。”

    昨晚才梦到自己射在哥哥手上的万雁实在不想脱:“哥,我也不小了,就穿着衣服打不行么?”

    看着弟弟泛红的耳根,万鸿不为所动:“这是你的惩罚,羞耻感会让你记得更深。”

    说完,不再让他拖延,径直掐住他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唰地一下连内裤一起把裤子褪到脚踝。

    万雁只觉屁股一凉,脸登时不受控制地红了,手撑住哥哥坚实的大腿企图翻身。

    按住还在垂死挣扎的弟弟,万鸿垂眸看他前天的杰作,屁股已经消肿了,只是一条条rou楞化成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淤痕在皮rou上纵横,显得有些可怜。

    他顺着那些伤痕的走向抚过:“你这可不像知错的态度,还闹脾气?”

    看不到哥哥的表情,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万雁被他摸得又痒又怕,屁股一紧,在这我为鱼rou的当口再不敢甩脸子,也不敢耍小聪明,乖乖认错:“我错了。”

    “我之前说过,每拖一天就翻倍,昨天是24下,今天就是48下,每打一下,你就说一句你错哪了,不准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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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雁目瞪口呆:“啊?”

    “啪——”他张了张嘴正要抗议,身后的板子快速落下,薄韧的木尺轻快地落在他旧伤未愈的臀上,发出响亮的声音,留下一道笔直的红痕。

    “啊!”好疼!怎么感觉比前天还疼?就像把皮打薄了一般,失去防护后,疼痛直窜入骨rou深处,疼得他脑袋一片空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万鸿打完一下稍稍停顿,没听到弟弟的认错,又是毫不留情的一下抽过,打得臀波起伏:“说话!”

    万雁挨打挨得没了脾气,只求惩罚快点结束,顾不上讨价还价:“呃唔!我错了!我不该赌博!”

    “啪!”

    “额啊…我不该闹脾气。”

    “我不该拿钱收买运动员。”

    “我不该、不该不回家……”

    “嗯!我不该……”养尊处优的万雁实在忍不了了,反手挡在屁股前,带着哭腔说道,“疼,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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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撒娇。”万鸿态度冷酷,无情地掰过他的手按在后腰,一连几下,左右两瓣交替落下,打得万雁整个人都在发颤。

    “呜呜……”

    “为什么昨天不来领罚?”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答,哥哥一连几下打在他左侧臀腿相接的嫩rou处,rou眼可见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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