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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8:她的爱情(4) (第1/1页)
「羽沁、羽沁你怎麽了?不舒服吗?」我摀着难耐绞痛的肚子缩在座位上,这节课是生理学实验课,要实验的主题是心电图,坐在我旁边的佩安和其他同学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了。 「是那个来吗?要不要去保健室啊?热敷一下会b较舒服的。」同学A说。 「我有经痛的止痛药,等等下课立刻回教室拿给你。」同学B说。 同学C制止同学B说:「药不可以乱吃,我看先去帮她拿热敷袋好了。」 佩安举手不晓得想报告什麽,但是老师忙於在帮别组调整实验器材所以没注意,於是就任着佩安举高的手在空中挥呀挥。 我这不是经痛,我那个上个礼拜才刚走,现在的形况应该只是吃坏肚子而已,可是如果只是一般的吃坏肚子,应该不至於让我从今天凌晨拉肚子拉到现在,我已经跑厕所跑了六趟了。 「那位举手的同学有什麽事?」忙碌的老师终於注意到佩安挥呀挥的手了。 「羽沁好像不舒服,我想带她去保健室。」 老师点头走了过来,「赶快扶她下去,这电梯卡给你,搭电梯b较快。」 「谢谢老师。」我与佩安异口同声地道谢。 佩安搀扶我,在电梯口刷了一下电梯卡,电梯过不久便自动开启,进到电梯内,佩安问:「你怎麽了?寝室里除了我跟你之外没有其他人了,半夜时我一直听到厕所的冲水声,你是不是一直在拉肚子啊?」 我满心歉疚,「抱歉,吵醒你了,我也不知道怎麽一回事,大概凌晨一、两点开始我的肚子就疯狂的绞痛,上了好多次厕所一直到天亮也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没关系啦,你不用道歉,只是我觉得你应该要去看医生。」语毕电梯门刚好打开,她一路扶着我到保健室。 保健室内护理师学姐看到我後马上给了我一个椅子坐下,「你的面sE好苍白,又晕针的吗?」 我无奈地笑,「这次不是晕针,是拉肚子,拉到快虚脱了。」 护理师学姐眉头紧皱若有所思,接着拿了一瓶薄荷油给我,「你这应该不是普通的吃坏肚子而已,薄荷油你先擦,家里现在有人吗?」 我接过薄荷油後问:「怎麽了吗?」 「让你家人带你去看医生然後回去好好休息,告诉我电话号码吧。」护理师学姐拿起话筒等我念号码。 「我……我可以待到放学再去看医生吗?」下午的科目全部都是专业必修,如果我这个时候就回去,那下午的课全部都会没上到,这也是我不太喜欢来保健室的原因之一,很麻烦的。 为了省去那些麻烦,我又说了一次,「我可以撑到放学。」 「这……」护理师学姐犹豫,过了一会儿才点头,「好吧好吧,放学的时候记得去看医生,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开个证明单让你拿回去给老师。」 我点点头,转向佩安问,「你有要先回去上课吗?」 「不要,」她摇摇头,「反正我也不想做什麽实验,我就在这里陪你好了。」 後来,我和佩安就在保健室里休息到午休时间响起,整整休息了一节半的课,回教室後同学们还一直盯着我们看,还有几个同学讽刺说我是假经痛之名,行去保健室睡觉之实。 冤枉啊!我什麽时候说过我经痛了,随便的捕风捉影也可以胡乱造谣。 但是我真的没有多余的T力可以去解释些什麽,因为在下午的时候我又跑了四趟厕所,这四次全部都是水泻,而且我还觉得越来越冷。 我知道要是拉肚子拉到水泻的地步,那麽就表示很严重了,我也很想一放学就回寝室休息,但是回寝室我想也不会好转,而且我也已经报名了今晚的夜间练习,所以我还是y着头皮去了技术教室,瞒着佩安去的。 不是我不想看医生,只是住宿生申请外出的手续很麻烦,而且还是舍监安排计程车接送,当然车费得自己付,医药费也是。 我身上只有三百五十元,如果要去看医生又要应付之後三天的伙食,那铁定是不够的。 「你经痛好点没?」我吓到,因为是李白白问的。 我绕过他去柜台拿点班本,但他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JiNg神在我旁边周旋着,像只赶不走的苍蝇。 「我不是经痛!」签完名後阖上点班本,我说。 「是喔,那你早说嘛,害我刚才尴尬了,既然不是经痛,那就是拉肚子吧?」他又问,挡在我面前没打算让开的意思。 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他是关心,但突然被白目的他关心有那麽一点不可思议,「可以这麽说,但也不算全对。」我把手上的点班本丢给他,「如果想友Ai同学,那就帮我把它拿回去放吧,还有,去把血压计跟额颞枪拿来。」 他听话地照做了,把用物放在推车上推回来,「你不舒服就躺上去当我的病人吧,我帮你量V/S。」 「嗯。」 我脱下脚上的鞋子,躺到病床上,盖上铺在床上的被子,因为头上梳的包头使颈部无法舒服得靠着枕头,所以我用手调松一点。 李白白拿酒JiNg棉球擦拭额颞枪、听诊器,擦完後将废弃的棉球丢入弯盆里。 他按照确认病人的流程询问我姓名和出生年月日,核对完手圈後便开始执行测量。 「等等,你还没跟病人解释你要做什麽。」我说,而他暂停他的动作。 「呿,那麽讲究g麽?」说完这句像是抱怨的话後,他还是乖乖地对我解释他接下来要测量什麽。 「我可以测量了没?」他痞痞的问。 我笑,「我一定会去投诉S.N.李白白态度不佳。」 他撇嘴,接着拿着额颞枪从我额头中央滑至耳後,T温数据在哔声後显示出。 「三十八点六度。」他皱着眉头说。 我轻笑,表示不相信他的技术,拿过他手里的额颞枪自己量一次。 「三十八点六度」额颞枪告诉我。 李白白抢过去看,「看吧!还怀疑我。」原本他得意的表情在他好像想到了些什麽之後转变,他瞪大了眼睛,「等、等等,三十八点六度,欸,你发烧耶!」 「快点继续量啦。」我闭上眼睛催促着。 「可是你发烧啊。」 「别磨蹭了,你赶快量一量我就可以赶快走了。」 我把被子拉紧,全身都裹的密实,仅剩一只右手悬在床边让李白白量脉搏,当他量完脉搏与呼x1,为我系上量血压的压脉带後,我的肚子又剧烈的绞痛了起来,而且有一GU热气冲上咽喉,我惊觉不对劲,立刻飞快地拆掉压脉带往厕所奔去。 好险有赶上,不然如果现在出现在马桶里的呕吐物,变成出现在病床上应该会很难清理。 大力且持久的采下冲水系统,待在厕所的隔间内等待b较舒服一点後我才出来。 把手和脸洗乾净,我疲惫的走出去,只见李白白手捧着一包卫生纸站在那里。 「你还好吧?需要卫生纸吗?」他说,并把卫生纸递给我,「我跟技术助教借的。」 我cH0U了两张擦拭脸颊及额头并跟他道谢。 「你的面sE很苍白耶,要不要去看医生?」他又问。 我摇了摇头只说:「不用。」 「可是你看起来很严重,而且你好像早上就开始这样了对吧?」 我点头,但没告诉他其实是凌晨就开始了。 他过来扶住我,「技术别练了,等一下跟助教说一声,我带你回宿舍申请外出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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