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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大梦初醒 (第1/1页)
昨晚的混乱就像是失序的潮汐,陈不渡被卷入名为情欲的浪潮,求死不能,直至翌日的阳光普照大地,陈不渡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一只手摸着旁边早已冰冷的床铺,突然笑了一下。 他没办法用这是梦来骗自己,因为属于昨晚的疯狂是他一手造就的。 但路河呢? 陈不渡从床上起身,意料之内的疼痛覆盖上全身,他咬了咬牙,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走到客厅,在咽下一口冰水的时候接受了这场酒后乱性。 冰箱滴滴滴叫起来,提醒这个屋子里唯一的活人关门,但陈不渡像是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一样,呆呆站在小吧台前面,一口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冰水,然后一把扣上吧台门,冰箱因为巨大的外力震了震,始作俑者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情绪的波动,就好像那动作不是他做出来的一样,行为与情绪表情分离,阳光也晒不暖陈不渡此时的心。 杯子被随手放到八仙桌上,陈不渡拖着疲惫的身躯随意躺倒在贵妃榻上,如玉的身躯上布满了爱痕,那明明是幸福的证明,但此刻室内的安静却将此衬托的十分可笑。 陈不渡莫名的笑起来,客厅回荡着他的笑声,他浑身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身上干干净净,他本人体感也很舒适,不黏腻也没有宿醉的酒臭味,看得出那个人的用心。 那又如何呢,陈不渡这样想着,思绪又飘到了九霄云外,开始想那些没干系的事情,一会想想路河的订婚对象怎么办,一会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又转念想到自己即将要举行的签售会。 然后再次转到路河身上——签售会,路河会来吗? 绕了很大一圈,陈不渡感觉自己还是醉着的,起身又倒了一杯冰水,喝到胃隐隐作痛时才停下来。 他看着那个空了的杯子,突然觉得没劲极了,转身回屋继续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李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签售会的彩排提前了,他才堪堪算是彻底清醒。 陈不渡看着黑下去的屏幕,不大的黑色镜子映出他的脸,上面写满了疲惫,一夜情并没有给这位作家带来多大的滋润,因睡眠不足而产生的眼下乌青让他此时看起来像被抽空。 真是好累的一张脸,到底是为什么呢。 陈不渡自嘲地笑了笑,将手机扔到身后,起身去厕所洗了一把脸后用一杯冰美式开启了一天的生活,他转过身看墙上的挂钟,距离彩排还有五个小时,而现在是他不知道几月几号的凌晨三点。 他不打算睡觉了,打开笔记本电脑创建了一个新的空白文档,走进了陈念的书房,小门一关,仿佛回到了那个不大的出租屋里,陈不渡喘了一口气,开始将脑内的文字变现,他脑海中路河的模样随着文档字数的增加,渐渐地不清晰了。 路河是凌晨四点醒的,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东西穿衣服走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从地上拿起裤子的一瞬间他也愣了一下。 为什么要走? 他可以不走的,不是吗? 路河穿衣服的动作慢了下来,但没有停下来,理智很快将他从悬崖边上拉回来,他知道陈不渡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脑才会这样主动,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再一次设计才促成的亲密接触。 如果甲板上的那一个吻,如果没有陈不渡的妥协与忍耐,大概他不会出现在这里,而是南城的平江岸边。 陈不渡动起来,整个人不安分地扭动着,路河的东西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体内,此时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更大,他愣了愣,看向身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甚至还有一小部分没有进去。 他咽了咽口水,眨眼的一瞬间,脑内紧绷着的那根弦突然就断了。 陈不渡挣扎着起身,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他环住路河的脖子像终于得了救,趴在对方的肩上小口喘着气。 这下好了,这个体位让原本未能进去的那一小部分如今全部被陈不渡吃吞入腹,路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陈不渡的下巴卡在他的肩窝处,身体正紧贴着他,仿佛在交换心跳,路河的小腹被陈不渡那根漂亮的性器戳着,他低头就能看到粉色的小口因为兴奋正往外溢着前列腺液。 磨人得很。 全部吃进去的一瞬间,陈不渡莫名有种身与心都充实起来的奇妙感觉,他没有刻意忍耐,满足的叹息从唇齿间泄出,传到路河的耳朵里,体内的rou棍明显跳了跳,陈不渡慢慢地动起腰来,伺候着自己饥渴的后xue。 他就是这样的人,三年的时间让他明白了很多,比起站在原地犹豫不决、踌躇等待,不如抓紧一切机会享受当下。 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下次还会不会来。 太爽了。 路河的资本雄厚,腿间那物生得漂亮又粗壮,甩那些片子里的歪瓜裂枣几条街,长度也十分可观,一下很难全部吃进去,陈不渡这样想着,偏偏这时候较真起来,每每往下都是坐到底的架势,xiaoxue夹的路河头皮发麻,深处的软rou一下一下抚慰着guitou,陈不渡动的毫无章法,但硬是给路河弄射了,jingye烫的他抖了一下,头埋在路河怀里,没力气再动了。 这是路河在这场疯狂的性爱中第一次释放,室内陷入静谧,仿佛一瞬间来到了真空环境,他本想去看一眼怀里人的情况,刚要出声的时候就被陈不渡打断了,他被陈不渡推开了一点,半硬的yinjing随身上人的动作从xue口中滑了出来,路河愣了一下,想要去抓陈不渡的手,却捞了一个空。 他眼睁睁看着陈不渡目光迷离地往后挪了挪,白精从xue口中流出来,在床单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陈不渡靠着身后的枕头,头抵着墙闭上了眼,然后像是忘记了面前的人一样,双腿大开,自顾自开始纾解起腿间的欲望,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如此安静的室内被放大好几倍,但路河不止听到了这个。 他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仿佛张嘴就会被陈不渡听到,他呼吸越发急促,随着陈不渡渐快的动作,整个人似是也要到了高潮一样,yinjing高高昂起头来,马眼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陈不渡眉头微皱,低着头专注地自渎,额间的汗随着动作从脸颊滑至下巴,在那里慢慢积攒,最后不堪重负,砸在被体液润湿的guitou上。 这微小的刺激让恰好到临界点的陈不渡精关失守,直接射了出来,他闷哼一声,脱力地瘫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会散开又聚焦,直到路河抓住他的脚腕时,他才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撑起身子看向对面的男人。 路河双眼发红的盯着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才高潮,还是害怕,陈不渡感觉得到自己正在发抖,路河的眼神有点太吓人,像是看到猎物的猛兽,要硬生生把自己拆吞入腹。 脚腕上的手突然使劲,引着他往一个地方去,陈不渡闭了闭眼,只能感受到脚心抵上了一根铁棍,带着热和湿,电了他一下, 他睁开眼,看着路河低着头用他的脚抚慰自己的欲望,浑身的血液开始逆流,他咽了咽口水,朝路河再次伸出手。 不是害怕,也不是高潮余韵。 是兴奋,是欲望回笼,不可遏制地将他吞没。 求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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