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娇O【双】_被误以为生病实际发情期前奏的老婆也好好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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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误以为生病实际发情期前奏的老婆也好好C (第2/3页)

糙的指腹捏上了精致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唇瓣,“杳杳是不是不听话,啊?哥哥说了什么?你不听是不是啊?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都不听话了,嗯?”

    指腹的力度很重,摩的发白的嘴唇有些泛红,骆以榭从来不温柔,但他会伪装,他会在夏杳面前把自己伪装的很好,伪装成无害纯良的模样,然后去引诱那个小笨蛋自己上当,等他上当后,他就会把人圈起来,像一头野兽一样,叼着他脆弱的后颈,让他永远离不开他,也不得拒绝他。

    “呜呜呜呜……”夏杳被这样的骆以榭吓得又掉起了眼泪,发热的脑袋有些昏沉,他知道自己不是发烧了,但是他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鼻息间他能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味道——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这会儿的信息素味还不算太浓郁,只是因发情期被长期抑制导致身体发热的厉害。

    薄薄的毯子裹在夏杳的身上,两个男人都阴沉着脸,周遭的气氛也冷的吓人,对于夏杳的不配合两人气得要死,骆以榭不再理会夏杳的话语,用力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后将药塞了进去,在他吐出来前有喝了一大口水堵了上去。

    温水被一口口送进他的嘴里,男人的劲太大了,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头将药物顶进他的喉眼,然后再用温水冲咽下去。

    等水全部喂尽后,男人又加深了一会儿这个吻,与刚刚喂药时的温柔相比,这个吻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一般,宽厚的手掌紧紧的扣住他的后脑勺,发狠地咬住他的嘴,尖利的牙齿刺进他下唇里,嘴里瞬间爆出nongnong的血腥味,舌头同样被卷嗦着,嗦的他又疼又麻,疼到麻的痛感他哆嗦着嘴,喉间发出凄惨的呜咽。

    夏杳又打又推的挣脱着,双手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举起,这让他再无抵抗的能力,只能难受的眼前阵阵发黑,铁锈般腥味在嘴里蔓延着,男人吸吮着他的血咽进嘴里后微微退开,“听话好不好,啊?哥哥那么爱你,你听哥哥的话好吗?”

    男人的模样吓得夏杳打起了哆嗦,他泪眼婆娑的去抓男人的衣服讨着娇,“听呜呜…杳杳听话的呜呜呜……”

    被刺破的下唇还在细细溢着血珠,眼睛和鼻尖都泛着红,明明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却还是可怜的冲着男人讨着娇,男人粗糙的指腹不算温柔的抹过他唇上的血珠,然后涂抹在那抖动的唇瓣上,给他发白的嘴唇像女人涂口红一般,弄成了火热且冶艳的红唇。

    指腹一遍一遍的摩挲着,铁锈的味道让夏杳很难受,甚至后颈的位置都在发烫,喑哑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炸着,“你乖,不要再生病了好吗?哥哥很怕的,你心疼心疼哥哥好不好?”

    “好呜呜呜……”烧的发懵的夏杳胡乱点着头,小脸贴着男人的手掌乱蹭着。

    好热……

    温度越来越高,尤其是后颈的位置,玫瑰花味也越来越浓,下面的两个rouxue跟着开始一张一翕着,吐出鼓鼓sao水,湿润了两个xue口。

    好想要……

    好想被狠狠地贯穿……

    想被男人们填满,让那浓稠的jingye灌进他最里面的地方……

    浓郁的玫瑰花味彻底充斥在房间内,但是离的最近的两个男人却一点也闻不到,如果他们是Alpha,就能发现他们怀中的人儿根本不是发烧,而是发情期来了。

    yin欲彻底覆盖了夏杳,这会儿的他也不害怕了,双手勾上男人的脖颈,柔软的身体贴着男人的胸膛摩擦,被血液涂抹过唇瓣主动送进男人嘴里,“哥哥吃……哥哥吃杳杳的嘴巴……”

    “啪——”

    “sao货!”

    臀rou拍打的声音和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同时响起,骆以榭用力的吸吮着主动送上的红唇,瞳孔幽深的看着怀中不知畏惧的美人,柔软的奶rou在他的身体上磨蹭着,他的肌rou绷劲,双手抚上奶rou的位置大力揉搓起来,“生病了还发sao!是不是想哥哥把你cao死!”

    “呜呜呜是的,杳杳想被哥哥cao呜呜呜呜呜呜……”sao浪的美人主动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白嫩的双腿蹭着男人的腰腹,湿润的rou逼也隔着男人的裤子摩擦着,流出的sao水将男人裤裆的位置打湿一片。

    睡裤底下的巨rou早被磨的硬了起来,撑起了一个帐篷,这让sao浪贪婪的rou逼口隔着裤子就想将他吞吃进去,可粗糙的布料又磨的他生疼,只能蹭着男人的裤子来缓解饥渴。

    男人被勾的双眼发红,饱含情绪的嗓音又哑又涩,两根手指直直插进汁水淋漓的rou逼中,“rou逼就那么想被cao是不是?”

    勾人的猫眼迷离的半掀着,浓睫轻颤,男人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在他的鼻息间充斥着,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够,“啊——!好好爽,是的,哥哥快点cao我呀呜呜呜……”

    但他没有等来男人手指的抽插,而是被一把甩进了柔软的被褥中,这让夏杳迷茫的抬起了头,他看到男人脱下裤子,粗大硬挺的yinjing从里面弹了出来,正好拍打在他抬起的脸蛋上,yin靡的脸蛋瞬间留下男人rou鞭的印子,男人挺着巨rou在他的脸边磨蹭,“sao货,快点给哥哥含,含湿了就进去cao你。”

    迷茫的夏杳愣了几秒,努力理解着男人的意思,然后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握那粗大的yinjing,它太大了,他一手根本握不住,只能两手抓握着它,欲色的脸蛋着迷的缓慢凑近,独属于男人的气味和雄性的荷尔蒙越发浓郁,粉嫩的舌尖缓缓伸出,舔上那巨硕的guitou时,粗大的yinjing在他手中立即跳了跳,甚至又涨大了一圈,这让夏杳又好奇又着迷。

    血色的红唇张大,吃力的将这根又长又烫的东西含入嘴中,实在太粗了,就像是一节粗藕,把他的嘴撑得满满当当的,甚至嘴角都有些撕开的迹象。

    还没等他适应过来,肥腻的rou臀又被狠狠的拍打了几下,又一双粗糙的手掌覆在了他的腰间,强迫他的细腰下凹的同时rou臀高高翘起,摆出一个yin荡的姿势。

    可身后的人就算这样也不满意,他更加用力的拍打着他的rou臀,“啪啪啪”的声音在这房间内不绝于耳,疼的夏杳想要张嘴求饶,但却被骆以榭一把扣住后脑勺,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不许他挣脱。

    “sao货!就知道哥哥是吧!老公满足不了你是不是!”纪时星越想越气,拍打rou臀的手也用了八分力,打的那rou臀又红又肿,像个烂熟的蜜桃等着男人们的采撷。

    发情期的Omega最知道该如何适应男人们让自己的身体得趣了,于是在连接不断的掌掴下,难以言喻的快感爬进了夏杳的脑袋,股缝间的rouxue分泌出了鼓鼓sao水,将那红肿的臀rou镀上了一层水光,粉嫩的rouxue收缩着,挤出汩汩sao水。

    “哈,真是个贱sao货,被打都能淌水。”性欲与暴虐欲同时高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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