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上（） (第4/8页)

吹风机，握在古茂手里，就好像一个把柄，让古一凡不得不妥协，坐在熟悉的单人沙发上和古茂说：“先吹干你自己的。”

    古茂在他背后摇了下头，俯下身，将头搭在古一凡肩膀上，举着吹风机“呜嗡”地在两颗脑袋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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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一凡脸和脖子痒痒的，有古茂的头发扫，有炙热的风和古茂的呼吸。

    父子两人一直以来亲密无间，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古一凡以前特别喜欢。但是知道古茂和自己晚上的所作所为后，他现在特别不自在，右边肩膀斜下去，好像被压垮了似的，等着另外一颗脑袋掉下去。

    然而古茂不肯挪开，宁愿费力地将脑袋挂在空中，也要和他一起吹，两只手拿着吹风机换来换去。

    时间一久，古一凡又开始心软，担心古茂的脖子，悄悄地把肩膀抬上来。像他这种长年埋头工作的人，最懂得颈椎的重要性，何况古茂读书比自己当学生时辛苦得多。

    有肩膀垫着，右边的脑袋往古一凡脸上蹭，耳侧的头发全扫过来，让古一凡很想挠。

    古茂的呼吸掠过下巴，古一凡感觉得到旁边人在偏头看自己，他不为所动，心里怦怦跳，像是提前感应到什么，上半身如同卡了发条的木偶，笔直僵硬地坐着，脸色有很明显的慌乱。

    下一秒，古茂果不其然凑过来亲了他一口，亲在嘴角的位置，那些从脸上刷过去的头发，留下润湿的触感，而嘴角却是干的，仿佛刚才那个动作是幻觉。

    古一凡再也坐不住了，他不知道怎么去教育大胆的古茂。古茂不认错，他拿儿子完全没辙。

    他自己的心思也不完全纯粹，梦里那迁就孟浪的样子，必然在现实中落入到古茂的眼睛里，每想到这件事，他就想喝瓶烈酒，将羞臊的画面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头发才吹个半干，古一凡就起身，要离开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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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边的脑袋压着他，还有个手肘杵在另一边的肩膀上。古茂在他耳边说话，声音钻到耳蜗深处，弄得古一凡感觉大脑和头皮都在痒。

    “头发不吹干就去睡觉，会得偏头痛，这是你跟我讲的。而且你喝了好多酒，又洗澡洗头，血管扩张，头皮……”

    “我没事。”古一凡打断他，很想把手伸到耳朵和脑袋里挠。

    过量饮酒后确实不宜洗澡洗头，他现在不仅头晕脑胀，还有点想吐。由于热气聚集在体内，脸上的醉态更明显了。

    肩膀上的脑袋离开，两个人的头发都吹得差不多干。古茂给古一凡轻轻按摩头部的xue位，垂下眼珠观察古一凡的表情，那呆呆的样子，加上红透的脸，让他很想再亲几口。

    古一凡只是头晕，外部皮肤容易红，他没有被酒醉倒，看到墙壁上的时间显示凌晨一点，赶忙让古茂别吹了。

    “已经干了，这么晚了快去睡觉吧，晚安。”

    这个点早就过了两人的睡眠时间。古一凡眼睛很困，神经却绷着，先是被古茂刺激到情绪，后又被辛文浩吓到，以至于喝那么多酒，都没有两眼一黑晕过去。

    而古茂年轻，今晚的精神格外好，好像有用不完的活力，听话把吹风机放下后，没有离开，从背后伸手黏糊抱住古一凡，好似小时候缠着爸爸背。

    他动作十分亲昵，侧头在古一凡脸上亲了好几下，一路沿着脸颊亲到古一凡的眼睛上。

    古一凡微微皱眉，刚想强迫自己忍下来，把这几个亲吻当做父子之间的晚安问候，耳边就响起古茂的声音。

    “性爱教学还没结束，我的作业没做完，爸爸怎么能去睡觉？你答应要帮我完成作业的。”

    三言两语就把古一凡垒起的城墙摧毁，丝毫不顾忌他们的血缘关系和身份。

    古一凡想跑，他害怕这样的古茂，和梦里的一模一样，不再是那个乖巧懂事的儿子。

    然而古茂并不想结束这个夜晚，在古一凡起身的时候，跨到沙发前面来，左手揽着古一凡的腰，右手勾着头，偏着脑袋去接吻。

    古一凡是半起身的姿势，重心向后，被古茂这么强吻，瞬间往后仰，倒回沙发。

    他发懵看着模糊的脸，如此近距离，只看到像毛刷子一样的睫毛。空白的大脑无法控制身体作反应，古一凡惊得鼻孔忘了出气。

    古茂上下含着他的两瓣唇，舌头伸进中间，不意外地被一排牙齿挡住。

    古一凡忘记呼吸，古茂没有，热情的气息从鼻腔喷出来，在古一凡的鼻翼吁吁作响。

    上面的人像刚健完身一样，呼吸急促，压着古一凡强吻，那双手也不老实，静悄悄解开浴袍，从光滑的腰腹往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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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古唔。”古一凡在沙发上袒胸露乳，惊得瞳孔都收缩了。

    他推不开古茂，这才几年，古茂的力气大得跟牛一样，他那双细胳膊撼不动一厘米的距离。

    捏了一把胸部的手，提起来捏开古一凡的下巴，古茂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去，熟练地缠着古一凡的舞动。

    古一凡脑子闪过某些画面，还记得最初的春梦，两人的吻如蜻蜓点水般青涩，到后面就跟现在一样了，热情如火，吻技在背德的感情中愈发熟练。

    他被亲得头胀，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呼吸，艰难地在窄缝里攫取氧气。

    头胀的问题解决了，私密部位的问题接踵而来。不知不觉，古茂的两只手都已摸到他大腿间，一只负责分开，另一只负责探索。

    中指与无名指最长，率先拨开小小的睾丸，抵达敏感的阴蒂。

    当古茂中指指尖按在上面的时候，古一凡身体哆嗦，身体被微弱的电流袭过。

    恰巧阳台的窗户没有关好，偶然有冷风灌进来，掩饰了他身体的动情。

    两人皮肤上都冒出了些许鸡皮疙瘩，古一凡用力拽着古茂的手腕，企图让对方收手，不要再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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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怕在客厅待太久，古一凡会感冒，古茂终于放开了手，抬起头给古一凡系上浴袍的带子。

    两人喘着气，出气声都很粗重。

    古一凡见他给自己弄好浴袍，心里的石头落下。那些梦他可以暂时逃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但是无法把清醒时的行为遗忘。

    他那副得救的样子，充满喜剧色彩。

    拉拢好古一凡胸前的浴袍，古茂在上方低笑，耍心眼地挠了挠古一凡的胳肢窝，趁人手脚乱飞时，弯腰将古一凡整个抱起来。

    腾空的瞬间，古一凡闪过很多念头，大部分是无用的，剩下的几个杂念告诉他，前方除了撞南墙，还有父子反目。

    “你放我下来！”

    性格使然，他想学别人的愤怒，可惜撕不破脸皮，连声音听起来都没那么威吓。且那张通红的脸，怎么瞧都狐假虎威。

    自看了辛文浩最后的短信，古茂心情无比好，根本不怕古一凡生气。他知道古一凡是爱自己的，已经越过了亲情线，再怎么注重伦理道德，都不会恨他或者弃他不管。

    抱着人往右边的卧室走，古茂步子跨得很大：“不放，你要负责任，教我怎么zuoai，教我各种各样的性爱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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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很暧昧，没有了前半夜的虚心请教，身后多出狼尾巴的影子。

    每当古一凡试图下去的时候，胳肢窝的手就会作乱。

    他弓着腰，在忍受痒意的时候，古茂已经把他抱回简洁素朴的卧室。

    湿润的浴袍很好脱，古茂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