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之家_12、五花大绑小平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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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五花大绑小平树 (第5/6页)

都微微翻上去了。宫理惊讶,再是小处男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吧,他可都坚持了挺久的……

    宫理忍不住身子收缩了一下,平树像是延迟般,身子猛然过电般张开嘴,脸上是高潮过度的煞白,连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些也没顾得上。

    要知道平树最容易害羞,也很注意她眼里的形象,怎么会跟发情的狗一样……

    宫理吓到了,正要去摸他,平树才哮喘般吸上来两口气,薄薄肌rou的白皙身体都在痉挛,他哭着发出单字节的混乱声音道:“宫理、呃……宫理……我……”

    他这反应绝对是高潮了,但是那玩意儿更烫了,丝毫没变化。

    宫理彻底感觉到不对劲,她连忙抽离身体,头皮发麻。

    她这才知道平树为什么不让她摸,不让她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她的皮筋,将自己下体五花大绑似的捆住了。

    黑色皮筋都已经绷到极致,勒进rou里去,甚至还有一处卡在冠状沟下头。他本来颜色很浅很粉,这会儿都已经勒成了紫红色,连下方的囊袋都鼓胀抽动着。

    也就是说刚刚根本不是正常的高潮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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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干高潮了。

    对于什么经验都没有的家伙,第一次就是干高潮?!

    他怪不得是这个反应。

    宫理惊得不行,他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眼泪全蹭在了枕头上,身子麻得都动不了,求救一样小声念着她名字。

    宫理急道:“你疯了吗?捆皮筋干嘛?”

    平树过呼吸的都说不上话来,宫理拍着他后背,终于从他大口喘气中夹杂的哽咽里,听到了话语:“我……呜、坚持不住……宫理你一摸我我就有点……我怕、我怕我弄得很快,你都……啊啊、你都享受不到……”

    他那有点病态地想取悦她的心思,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哭的有点惨,似乎被太刺激的高潮与下身的痛苦弄得脑子都麻了,眼泪不要钱似的弄湿了她枕头。

    宫理压住他的腰:“别动。”

    勒得太紧,宫理只能用指甲尝试摘下来,她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但那皮筋弄得太湿了,她手滑了一下,刚刚被拽起来一点的皮筋脱手弹回去,她都听到了啪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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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树猛地一痉挛,腿条件反射地蹬了一下,慢了半拍才剧烈地哭叫起来,枕头都要给抓烂了。

    宫理伸手狠狠打了他屁股一下:“你自己搞得,哭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很可能会坏掉!到时候你不但把自己阉了,也把凭恕给阉了,他能活活气死。”

    平树处在不正常的情动状态下,趴在床上大口呼吸,心里话都毫无障碍说出口,他呜咽着气道:“不许提凭恕!这是我的时间,宫理不许提凭恕!”

    她终于解开了一道,后面的就容易多了,他因为压紧的地方重新恢复血流,下面也麻得难受。平树不敢自己用手去摸,意识不清的嘟囔道:“坏了就换个义体……宫理挑,什么样的都行……”

    宫理笑了:“给你换个45CM的?”

    平树把她的玩笑当真了,瞪大眼睛摇摇头:“……那不是成前头长尾巴了吗?”

    宫理笑得不行,她给解开了,伸手摸了摸,不知道他捆了多久,但好像还没坏。平树很难受地蹭着她的手。宫理试着多弄了几下,但始终没有射出来的迹象,反而是平树已经难受到嗓音都哑了,哀叫道:“不行不行不行,宫理、我真的坏掉了,不行了……好难受,好麻……呜呃,真的、我出不来……”

    宫理低头看了看,颜色变回了粉紫色,还有勒痕,但不像是坏了。应该是他憋得太久,已经过了劲儿,虽然很硬但是有点体会不到快感了。

    平树表现出来的体贴轻熟,果然都是纸面功夫,这会儿他已经脸上都是泪,吓得话已经说不利索了,只能用手背使劲儿擦着越流越多的眼泪,话又变了:“我不想坏掉呜……坏掉宫理就不要我了,我不想要义体,呜我想要自己的东西……”

    憋了这么久没哭过,都在这会儿把眼泪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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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她压住他:“别动了!”

    平树看她起身,连忙拽住她手指,有点害怕,小声道:“宫理,别不管我啊……”

    宫理压住他泛粉的胸膛,跨坐在他身上:“谁说不管你了?”

    他看到她缓缓坐下来的动作,眼前的画面和触感带来了双重的冲击,平树终于有了深受刺激的反应,腰痉挛似的往上挺了挺,嘶哑地低低叫唤几声。

    宫理承认,他眼泪让她很兴奋,甚至他吓到乱哭的样子,比故意装出的勾引和熟练还有趣,她感觉自己又要起反应了。

    ……而且这个姿势确实能感觉到,刚刚平树为了她的体验更舒适而不是刺激,所以没有全都进来。

    但平树已经憋太久了,当他重新恢复触觉,几乎是没几下就脸涨红。平树握住她的腰,迷迷糊糊的将窄腰奋力往上顶,宫理被他顶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感觉要骑不住平树了,手忍不住有点用力掐住他脖颈,然后将床头的内衣拽下来,按在他脸上,恶劣道:“你之前偷偷闻我衣服的时候,是这样吗?”

    羞耻让他快昏过去,平树张开嘴,下体和腰腹抽搐痉挛起来,啊的嘶声高叫着,腿在单人床上蹬动了一下,陷入了令他瘫软的持续高潮中。

    他偏过脸去,内衣也从他脸上滑落。宫理将平树的脸掰过来,也顺着倒在他身上。

    平树明明已经双眼无神,发尾汗透,连睫毛都被泪水和汗水糊成一片,还是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接着她。他黑色的乱发遮住了额头和眼睛,嘴唇张着,颤颤巍巍地呼吸着,宫理变了个姿势,但没有滑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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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闷哼一声,手指没力气的按在她后背上,和她拥抱在一起。

    平树浑身都软了,他只是咕哝着,像是将她名字当做硬糖一样滚在舌尖:“……唔,宫理、宫理。”

    “嗯?”宫理用鼻音回他。

    宫理脑袋顶在他下巴处,她感觉自己因为刚才几下又有感觉了,但她也知道平树被玩得已经暂时没力气恢复了。

    她就有一搭没一搭地抚过他锁骨胸膛,他皮肤真好,汗冷下来之后,胸口还有过度运动之后的泛红,肌肤仍然细腻。

    平树手臂终于紧了紧,鼻音很重,像是被她狠狠欺负了之后哭鼻子一样,宫理刚想笑他是自己欺负自己,就听到平树小声道:“……宫理舒服吗?”

    宫理实话实说:“不错。”

    平树很高兴地偷笑起来,脑子被高潮冲击傻了,声音还发软:“我也舒服。”

    宫理气笑了:“你舒服个屁,你一开始叫得都跟被人打了似的,我就应该发现的。”

    平树辩解道:“那我心里也舒服,我喜欢看宫理高兴、我喜欢听宫理……叫出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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