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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客】第六十五号玩具(许乐杜少卿) (第4/7页)
,猫少卿的尾巴不耐烦或是畏惧地小幅度晃动,十分不愿,却还是听话地为他koujiao。虽是猫科半兽人,却保留了大半的人类特征,没有倒刺,口腔温暖湿润,那有力的柔软灵活地卷去腥液,放松咽部,将他全数吞纳,以自身欲呕的痛苦深喉取悦他。 热流迸溅,杜少卿潦草结束,别过头难受至极地咳嗽,却被狗皇帝扼住喉咙颜射,而后勾着他项圈拖近笼边,叫许乐也睁眼睛,仔细品鉴这副画面。 狗皇帝压住杜少卿的肩膀,让他上半身趴伏下去,臀部抬高供他泄欲,也方便许乐看清他们结合处情形,看着那根东西是怎么粗暴进出,听着杜少卿是怎么被他cao到呻吟。 1 对付杜少卿这类心高气傲人士,狗皇帝有六十五次经验,没人比他更懂得如何击溃杜少卿的心理防线,多进行人前的羞辱,一次不行两次。效果显着,也可能是猫少卿的许乐在场的缘故,事半功倍,他已经不再反抗了,顺从度完全可以打满分,是个合格且不错的性奴,有一具被调教出来的yin荡身体,随时能为他湿透。 食物就固定放在猫食盆里,有时是正常的营养液,有时是狗皇帝恶意侮辱射出的jingye,必须舔食干净,这样狗皇帝才会给笼子里的那只狗丢几个冷馒头。 就算狗皇帝不在场,屋里的一猫一狗也不敢相互靠近了,那只猫获得的惩罚足够惨烈,磨得他失去了原该有的傲气和活力,像是害了病快死了似的,神情恹恹。 许乐嘴上贴着的胶布被撕去了,但他也没有贸然说话,忍着狗皇帝的种种行径,发狠地咽下干硬的馒头块,他在等,他也必须等,等到那个时候......他能杀死另一个自己的时候。 时机是夜晚,明月圆如镜,月华闯进屋内,许乐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其实我的品种不是狗。” 狗皇帝手里拿着鞭子,正在往杜少卿身上制造些紫红楞条,以惩戒对方在之前性爱中的那一下挣扎,听见许乐说的话,并不去在意,头也不抬地敷衍:“那你是什么?” “我是狼。”许乐平淡地说道。 他手臂上不算夸张的肌rou隆起,两声巨响扯开了加身的镣铐,这还不是所有的变化,他的形象从人类往野兽的天平倾斜。体型增大,浑身覆上狼的皮毛,尖锐的獠牙伸长,白生森然。 “今晚是月圆。”他黑色的眼睛染上绿意,瞬间成为莹莹碧色。 他只是为了等这一天! 1 狗皇帝反应及时,直接以鞭子为武器,灌注真气,却还是在那疯狂可怖的力道下败退,被他一拳砸到墙上,呛出血沫。狂化状态下的狼破坏力惊人,且不惧伤痛,因为感觉不到,许乐被疯狂杀戮的本能占据的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不是杀了狗皇帝,而是要救杜少卿。狗皇帝有真气,他也有,且此时此刻体能防御大幅提升,正是最年轻气盛的时候,灵敏度及力量都在巅峰,被狗皇帝暗算是个意外......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刻意提防“自己”,也不会有人吃饱了撑的去害“自己”。 “原来如此,”狗皇帝被他打断了几根肋骨,也许插进了肺里,一呼吸就疼,“把你抓来是个错误,因为我只会败在自己手里,咳,我就到此为止了么?咳咳......可惜,我还想再多......更多的,六十六号六十七号......是我的......”他到后面更像是疯癫的自言自语,许乐没有理他。 狗皇帝咳了很久,许乐都打横抱起他的猫准备离开了,却听见狗皇帝在他身后说:“你要是不杀我,我如果不死,那我还会去平行世界里抓杜少卿。” 这是在,鼓动他杀了他?自己杀死自己是极难下手的,许乐看着那张脸,在下手的瞬间犹豫了,最后选择打晕他带回去。 一片烟尘,满地狼藉。 许乐抱着他的猫缓缓离去,是他的猫,不是狗皇帝的! “我们回家了。”狼嘶哑地对着他的猫说。 end. ------------- 治愈番外 1 “我不在梦里?” “不在,你在我们家里。” 类似的对话每天发生,并且不是一遍二遍,无数次无数次上演。杜少卿刚被救回来时,状况糟得吓人,察觉不到外界变化,仍旧把自己装在温顺的壳子里,真实蜷缩沉眠,想减少伤害。 在许乐一段时间的悉心照料后,情况有所好转,那只被吓坏了的猫开始跟许乐说话了,但一天之内会问很多遍他是不是真的安全了,他没在做梦吧? 许乐拿出了有生以来最大耐心,反复跟他确认,安全了,没在做梦,他得救了...... 反复反复,许乐的猫渐渐被安抚下来,颈间的项圈早就被拆走了,但杜少卿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触碰颈部肌肤,仿佛它还在,幻听也有,那如影随形的铃铛声......每次在脑海中响起,他都会僵硬停顿。 许乐一直安慰他说已经过去了,他是谁,他是杜少卿,即使遇到了这种事,但他一定走得出来。 也许能,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们都发现,狗皇帝带给他们的阴影要比想象中深很多。那些不堪的记忆蛰伏在深处,随时会窜出狠狠在旧伤处咬一口。就像今天,许乐端着盛在饭盆里的粥上楼了。粥刚盛出来,烫得很,许乐想像平常一样放在床头柜上凉一凉,结果杜少卿盯着那只饭盆看,如临大敌地绷紧了身子。 许乐怔了怔,猛然明白过来,赶忙把杜少卿搂到怀里,用宽厚的胸膛挡住他的视线:“抱歉,我不该用这个形状的碗,我昨天不小心把你常用的那个摔了,所以今天才......” 他絮絮地解释道歉,杜少卿却好似全没听进去,不可遏制地发抖。过往的回忆淹没过顶,杜少卿推开了许乐,抬手把那只饭盆狠狠扫到地上去,瓷片四溅,而他像是根本感受不到粥的guntang,拾起一片,用力攥紧手心里。 1 这回吓坏的成了许乐,他掰开杜少卿的手,从一片斑驳血色中取出那枚碎瓷,顾不得收拾地板,匆匆拿了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杜少卿看着许乐,看着那张和狗皇帝一模一样的脸,有点想逃,但不知道该上哪儿去,僵直在原处不动。许乐处理好伤口,给他的手缠上纱布,拉过他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放到自己头上,有些急切地说:“你摸,狗耳朵,是我,不是他!” 许乐等了很久,对方才眨了眨眼,移动目光,那只手动了动,轻轻揉了一把他的耷拉狗耳朵。 “你说你是狼?”杜少卿多少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 “我是啊,”许乐听见他开口讲话,松了口气,“很简单的道理,白槿皇室都是狼,怎么生得出狗来。” “你以前跟我说你是基因变异的产物。”猫不高兴了,尾巴绕过来不轻不重地拍打在许乐身上。 “我不算骗你,”许乐狡辩,“我和正宗的狼是不太一样,你看见过哪只狼是塌耳朵,而且还会摇尾巴的?” “狼本来就会摇尾巴。”猫更不高兴了。 许乐很识眼色地闭嘴,他也想礼尚往来去摸摸杜少卿的猫耳,那上面穿的耳环被他取下了,但还没碰到,对方就不自觉紧张起来,更是直接闭上了眼,耳朵害怕地颤。 许乐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见多了狗皇帝肆意勾着耳环扯弄这双耳朵,猫的耳朵上密布神经血管,非常非常敏感。狗皇帝偏就很喜欢玩猫的耳朵,每每搓揉到发烫,轻咬慢抿,还会用玩弄耳朵当做惩罚。 1 心疼地叹息,许乐说:“要不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不要。”这不是第一次这么提议,杜少卿照例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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