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睡眠【BDSM/强制】_Cater-75 为他,跳起一场X命攸关的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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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75 为他,跳起一场X命攸关的舞 (第1/2页)

    “我不需要一个跪在地上的主人。”

    白桉眼里的淡漠之色不减,冷心冷情的话脱口而出。他跪在地上,气场也变得清冷起来,再也找不到半分为白止卿落泪之时的荏弱模样。

    白桉好像变了一个人。

    陆骄眯起了眼睛,露出几分玩味之色,他用靴子托着白桉的下颌左右端详。

    白桉抬起眸子和陆骄对视,缓缓开口道,“少主,我在无尽城接受了三年调教,臣服于上位者潜移默化地成为了我的生存法则。我忠于白止卿,并不是因为他看重我,而是因为……”

    白桉说到这里顿了一瞬,他嘴角弯出了一抹惨然的笑,继续道,“他是云海涯规则之下的强者,是我的调教师。除了服从以外,我别无可选。”

    “这话不对,你为他做这些,除了规则以外……”陆骄将话锋切入了这场对弈的关键,他踢了踢白桉心口的位置,轻佻问道,“还有感情不是吗?”

    敲击在胸口的切尔西靴,踢醒了那颗只为白止卿而跳动的心脏,它疯狂地震颤起来,不断向白桉传递着名为爱的信号。

    而这一次,白桉也不再回避那为白止卿而悸动的本能,坦然道,“没错,我爱他。”

    “呵,我以为你会否认,”陆骄笑得意味不明,审视的目光扫到下方,等待着白桉接下来的话。

    白桉闻言深吸一口气,对视陆骄的眸子不曾有半分闪躲,直言不讳道,“是,我是爱白止卿,但前提是,他是一个上位者,是一个可以掌控我的强者。”

    陆骄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但眼底的狐疑没有消退半分,他始终不置一词。这般模棱两可的态度,也让白桉不由得捏紧了背在身后的双手。

    他在无尽城演过乖顺驯服的模板,在欲河演过人尽可夫的婊子,在陆阳面前演过放浪下贱的性奴。

    污言秽语的说辞他信手拈来,自轻自贱的做派他得心应手。白桉以为自己深谙此道,然而此刻,他却迟疑了。

    陆骄要看到一个完全背弃白止卿的态度,可诋毁白止卿的台词,却沉重得难以说出口。

    白桉近乎崩溃地掐着自己的掌心,任由那疼痛从掌心逆袭扶摇直上,他在逼自己开口入戏。陆骄本就多疑,他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只有这一场戏,白桉绝不能演砸。

    掌心的痛达到巅峰,指尖在刺破皮肤的临界点上悄然松开。白桉心里漫长如横跨世纪的挣扎,也不过一瞬眨眼。他抿了抿唇,语气和调子一如刚才,淡淡道。

    “为了一个奴隶,连尊严都不要的人,和我这丧家之犬有何区别?”

    “哈哈,”陆骄肆意的笑声透着轻蔑,像是看到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不住地拍着手,诡异单薄的掌声响彻实验室。

    他俯下身子,迫近白桉的脸颊,将和白桉对视的距离骤然拉近,毒蝎般的目光锁定了白桉的瞳孔,森然道。

    “白桉,他可不是为别人,他是为你。”

    陆骄的这句话直接将白桉带入了缅北的暴雨之中,白止卿稽首而叩的身影仿佛就在他的面前,他又看到了沾满泥泞的长发,和浸满雨水的风衣。

    但这次,他没有崩溃,他甚至没有想要哭泣的欲望,他定定地看着他的主人为他的过错叩首。

    南郊陵园的一场大雨,淋湿了白止卿的衣衫,也冲淡了白桉的业障;陆家祖传的一把骨刀,刺穿了白止卿的肩胛,也撕破了白桉的罪愆。

    陆骄说得没错,白止卿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他。

    他的主人不顾一切地选择了他,将全部身家压在他身上,而他能做的,便是让他主人的选择,成为一个正确的选择,让他主人,成为这场赌局唯一的庄家。

    他的主人逢赌必赢,他不能让白止卿因他破例,不能让白止卿输。

    想到这里,白桉彷徨的心,定了下来,他要让陆骄放下戒心地入局。

    白桉不闪不躲,声音平和毫无波澜,话意却凉薄得结出刺人的冰花,“从白止卿选择跪下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资格再做我的主人。”

    “好一出反咬一口的大戏!这样倒打一耙的唱词,我是该说婊子无情,还是该说戏子无义?”陆骄将‘戏子’二字咬得极重,眼中的怀疑之色浓郁得呼之欲出。

    下一刻,他倏然起身,抬脚踏在了白桉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白桉单薄的身形上,轻佻地勾起白桉的下颌,“贱狗,叫声主人来听听。”

    陆骄不收力的一脚,让白桉单膝而跪的姿势溃不成军,他屈起的膝盖猛地砸向了地面,双膝皆落地,才勉强承接下陆骄施加下的压迫。冷汗顷刻间从脸颊滑落,但是他没有迟疑片刻,开口唤道。

    “主人。”

    陆骄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脚下的力道却不减反增,压着白桉的身子一低再低,他试图从白桉的眼底找出不情愿的破绽。

    但是他失败了。

    白桉的这声主人叫得悦耳动听,没有一丝勉强的意味。

    实验室的金属地面光滑,白桉被陆骄这样压着,只觉得双膝几乎嵌入了地板,又不堪重负的双膝向两侧滑去。他被陆骄踩出一个耻骨贴地,双腿大开的姿势,兀自倒抽着凉气,却低眉驯服,没有反抗一下。

    白桉毫不避讳陆骄的试探,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它能将白桉刺痛,却不能将白桉刺伤。对于白桉来说,当‘主人’二字不再指代白止卿之时,它便没有任何意义。

    陆骄弄错了其中的因果关系——是白止卿成就了这两个字,而不是这两个字代言了白止卿。

    白桉的心绪平静如死水,他侧过脸将目光落在陆骄踏着他肩头的靴子上,在陆骄深思的片刻间,接过话锋,并转移到自己的节奏之中。

    “贱狗是性奴啊,您这样……您这样踩,贱狗会发情的。”

    陆骄皱了皱眉,步步紧逼,阴鸷的目光向下落在白桉腿间,冷冷开口,“jiba不翘也算发情?”

    “贱狗的jiba是用来给您踩的,”

    自辱的话没有多加思考,脱口而出,白桉的从身后向臀腿间探去,在陆骄看不见的位置搅出水声。他抽出沾满yin液的双指,让它顺着指尖,在陆骄面前滴落,继续道。

    “云海涯的性奴,发情只能用后面的逼。”

    陆骄骤然卸了脚下的力道,坐回了椅子内,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带入了白桉的节奏之中。他只想看清白桉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于是命令道。

    “那不如,脱了给我看看。”

    白桉面不改色,抬手将用来蔽体的衣服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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