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黄油却成了大炼菁师(总受NP路人攻)_4、被暗恋父亲的反派施行洗脑,扼颈窒息,心智在中退化(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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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被暗恋父亲的反派施行洗脑,扼颈窒息,心智在中退化(下 (第2/2页)

掳走并污辱,你的父亲搜寻无果后向神会求助。为了让你父亲不因为你现在的模样而悲伤,我正要为你施行圣术,洗去异教徒在你身上留下的污秽。”

    “谁不知道你们的圣术是……!”尤利西斯脱口而出,想到自己处境硬生生又改口,“我,我不走真结局线行了吧……我、我不和你们作对,不要净化我。”

    “你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没、没有!怎么会呢哈哈哈……呃,其、其实是伊赛尔,对,是哥哥告诉我的。不过我没有相信!真的!!!”

    迪特里希没再说话。

    尤利西斯的狡辩声音越来越低。他对上了对方低头凝视自己的眼眸,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是以前世界一位科学家的宣称:宇宙是蓝绿色的。

    宁静、冷淡、却又无限神秘,仿佛万年不化的南极冰层,又仿佛诡丽无波的火山湖泊。

    他忽然想起刚看到游戏里他立绘出现的时候,被惊艳得屏声敛息的那种感觉,即使后面圣女老婆出来了,也没能超越那一刻的心神动摇。

    好漂亮……为什么,偏偏是个反派呢?还是最大那个。

    迪特里希微微笑了一下,笑容里一丝温度也无。

    “……神的愚拙总比人智慧,神的软弱总比人强壮……莱汀。”

    狼人队长应了一声,手指用力,将小巧的rouxue拉开一道横向的细缝,挺起jiba冲了进去。然而只进了guitou,他坚实的腹部上就显出用力的痕迹,硬生生又停了下来。只一个顶端,已经将小孩的xue口撑得饱胀发白。

    “呜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好痛!!!”

    之前被半兽人轮jianian的时候,对方起码还好心地给他做了润滑,jiba也没有长着刺!尤利西斯只觉得肠子里撕裂地疼,甚至外面还有一圈尖利的刺危险地压迫着,虎视眈眈。

    全部进来的话一定会死的!

    他吓得背脊发凉,僵硬着身体连呼吸都不记得了。

    “没事的,放松。……他们成了人,就把孩子的事丢弃了……”

    “呜呜……”那根可怕的jiba没有深入,反而以交合处为支点,缓慢地转起圈来。对方的力气太大了,尤利西斯被顶得一下一下地摇晃,原先每一下都是针刺般的锐疼,疼得他后脑勺的神经都被下面的牵引着跳动,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渐渐麻木了,但那股诡异的饱胀感还在。

    他屈辱地瞪大眼睛,顽强地放空注意力,安慰自己不过是触发了黄油的战败情节。作为一个年龄比外表大得多的死宅直男,被同性轮番插进身体,毫无怜悯地使用,他当然觉得愤怒与恶心,但没关系,不过游戏而已。

    迪特里希的念祷声渐渐听不清了。

    莱汀抬高了少年的身体,将纤细的双腿压到他胸口,在被允许的有限范围内碾压紧绷的肠rou。突然,他的guitou像被什么禁箍了一下,勒得背面的筋都麻了。

    金发少年的小腿猛地一勾,重重地磕在莱汀肩上。他里面突然夹了一下,喉咙里同时挤出一声略带迷惑的呻吟。像被人突然对准痒处挠了一下,整个人都想缩起来,但来不及了,敏锐的狩猎队长已经发现猎物的薄弱点,准确地顶上那处rou褶——薄薄的rou壁下埋着敏感的酸腺,轻轻一碾整个xue口肌rou就慌乱抽搐起来,紧张地夹他,像被网困住徒劳排斥的小鸟。莱汀对准那里顶了几下,咬着他的肠rou就软了,他就抬高他屁股,用长着rou刺的jiba侧面磨他。

    尤利西斯在无法自控地发抖,头顶的人似乎问了他些什么,他摇着头喊,“不行、不要。”

    小孩额头旁边一圈金发全湿了,柔软地贴着潮红的脸颊,他眼睛也湿漉漉的,因为一直在摇头,汗和泪混在一起一道道地流下,滴到捧着他的头颅的迪特里希手里。

    那银发的主教停下了最后的祷文,沉迷地看着他现在的模样。

    "舒服吗厄利???舒服吗??!"

    你TM原来是看上了我父亲,才这么孜孜不倦跟我们家作对吗!!?

    尤利西斯想要骂他,可一张口就冒出奇怪的呻吟声,他急忙咬住嘴唇,但喉咙里仍止不住地被顶出声音。

    “讨厌,别、别顶那里,好难受……”

    未熟的少年在两个成年男性的手中断续地哭咽着,屁股摇晃着想要逃开,小腿却不自觉地收紧用力,将莱汀的身体压向自己。他觉得腹部深处越来越涨,像有什么正被充满,胀得他难受不已,偏偏那长满rou刺的jiba坚守阵地,不肯前进一点帮他刺破这个饱胀的气球。

    他被折磨得模模糊糊,最讨厌的那个人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

    “你喜欢这样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尤利西斯苦闷得直摇头,几乎翻了白眼。“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你……唔呜呜呜呜呜呜——”

    “你”字刚吐出口的瞬间,银发主教的唇便堵了上来。他的亲吻一点也不像外表那样优雅,蛮横直冲开齿关,翻搅着小小的唇舌,恨不得将其全部吞入腹中。同时,他伸出双手,纯白修长的指节狠狠扼住了少年纤细的脖颈。

    “咕呃……!”

    这会尤利西斯是真的翻白眼了。小巧的身躯往后大大地反弓起来,哪怕被狼人的yinjingrou刺狠狠扎进了腺体也毫无反应。他全身的肌rou都在无规律的抽搐,两腿绷紧,脚趾却死死地张开,声带在密闭的口中无声地颤动着。僵了一会,他的身体哐然软下,瘫在圣洗台上细微地颤抖,柔软的甬道里的袋子无风自破,抽搐着喷出大股的液体,前段失禁般地淌出一点可怜的清液。莱汀被那猛然收紧的rou口箍得头皮发麻,不顾仪态地昂首嘶吼,松动的马眼呲呲连射好几波陈年厚精,带着破空声直直注进了肠rou深处。

    而迪特里希,直到手心里血管跳动几乎要消失的最后一刻,他才松开了手指。分开的唇舌间拉出一条带着血腥气的淡红水线,被他眷恋地舔去。他凝视着身下人茫然睁开、已然染上灰色死气的蓝色瞳孔,沉静念出了最后的祷文。

    “在恶事上要作婴孩,在心志上也要作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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