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林鸟【训诫】_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塞姜坐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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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塞姜坐车) (第1/1页)

    “钥匙。”闻霖站在车边,伸出手。

    殷薄言慢吞吞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递给他,双方手指短短触碰了一瞬,殷薄言的手冷得像一块冰。

    “不舒服的话,可以去后面躺着。”闻霖说。

    “不用。”殷薄言眼神很空,轻飘飘地回答道。他拉开副驾车门,坐进去的时候紧蹙着眉,嘴角微微向下,面上一副隐忍的神情。

    这种程度的伤势,纵使车内座椅并非闻霖家里那样的硬木椅子,坐上去也是一番折磨,更何况他后面还有东西没拿出来。

    但闻霖没多说什么,顾自启动了车。

    “去哪里?”闻霖问。

    “云上水间,28幢。”殷薄言斜靠在座椅上,微微侧头,将发烫的额头抵在车窗上,闭上了眼。

    “还住那里?”闻霖止住开启车载导航的手。

    “嗯。”殷薄言含糊着应了一声。

    从余光看去,他大半张脸都浸在阴影里,只能隐约看到漂亮的轮廓,和抿成一条直线的唇。

    尽管已经过了十点,路上车流量依旧不减,他们被堵在高架上,只能在不断起步与刹车中交错,殷薄言被这时动时停折磨得鬓边渗出冷汗,他感到姜条和跳蛋不断在他肠道内耸动,没有激起一点情欲,反而因为粗糙姜面时不时擦过红肿xue口,让他不禁攥紧了手掌。

    “下次叫我来的话,能不能避开后一天有通告的时间。”殷薄言忍着痛轻声说,神情疲惫。

    闻霖没说话。

    如果行程紧凑或是进组拍摄的话,这个要求确实有点不切实际,殷薄言想。

    “或者说,等到月底开机,能不能打得轻一点,花样随便你玩,但不能影响拍摄,我想这是我们的共识。”他略微疲倦地继续说道。

    闻霖沉默半晌,“你放心,我有分寸。”

    殷薄言嘴唇翕动了几下,车内暖气开得很大,让他愈发昏沉,“闻霖……”

    “薄言,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话语,如一柄利剑,劈在车内稍显沉闷的氛围上,将一切欲言又止通通斩碎。

    殷薄言低低笑了一声,侧过头,捂紧因为走走停停愈发难受的胃部,直到抵达云上水间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到这里就可以了,”殷薄言下车,动作有些迟钝,“车你要开回去么,晚上不太好打车。”

    “不用。”闻霖说。

    闻霖没有上去的打算,他也没有邀请的意愿。

    殷薄言仰头望了望这栋楼房,他住在26层,这间房子,闻霖来过不止一次。只是时过境迁,想来他并没有再次踏入的心情。

    “好。”

    殷薄言转身进了楼,没再去管身后的人。

    胃部翻江倒海的感觉变本加厉,酸液阵阵涌上喉头,他想,他可能高估了自己,这次的状态比上次更加糟糕,正常行走对他来说都是勉强。

    他扶着电梯门,跌跌撞撞走到家门口,头脑昏沉,眼前尽是扭曲的色彩。颤抖着打开指纹锁后,就朝洗手间踉跄走去。殷薄言死死按住胃,整个身体失去控制一般跪倒在瓷砖上,脊背佝偻,朝着马桶剧烈呕吐起来。

    他的脊背弯曲着,像是一条沤在路边污水里苟延残喘的蛆虫。

    殷薄言本来晚上就没吃什么,吐到最后大部分都是苦涩的胃液,灼烧着他脆弱的胃壁与喉咙。洗手间大灯照下,显得他面色可怖,苍白如纸,唯有眼尾处红得煞人。

    他急促地喘了几声,简单漱口过后抿了抿唇,脱下裤子趴在洗手池台面上,撅起屁股去够后面塞着的姜条。

    殷薄言没有用润滑,他不想,也没力气。xue口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更加肿胀,碰一碰都觉得摧心刺骨,但他还是咬着牙,发着抖,慢慢将姜条抽了出来。

    抽出姜条的时候他缓了好一会儿,汗水湿透了里面的衬衫,黏在肌肤上,他将guntang的额头贴紧洗手间冷冰冰的台面,睫毛簌簌颤动着,然后归于沉寂。

    “叮。”他的微信响了一声。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殷薄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他爸爸的助理发来的消息。

    不是闻霖。

    原来不是闻霖。

    里面还有一个,殷薄言闭了闭眼想,还有一个得拿出来。

    他用食指和中指破开肿胀的后xue,试图伸进去够里面那个跳蛋,但跳蛋被姜条顶得太深,总是从他指尖滑开。

    褶皱鼓起的后xue被强行扩张,冷汗涔涔从他额头渗出,后脑勺连带额角都是一抽一抽的痛,他疲倦地仰起脖颈,无意识朝镜中看了一眼,镜中的人上身衣物完整,但下身光裸着,红肿臀部高高翘起,鞭痕密布,而臀部私处正在被不断扩张深入。

    俨然一幅充满yin欲的情色画面。

    他和闻霖有在这里做过么?好像是没有的,闻霖知道他不喜欢太冷太硬的地方。

    他视线上移,微微一愣,才发现镜中人早已泪流满面。

    那一晚殷薄言痛得一夜未眠,好在并未烧得厉害,控制在了低烧范围内。

    “37.5℃,还好不是高烧。”何琛坐在商务车里,拿过温度计仔细看了看,说,“哥你最近怎么了,两周前就生过一次病,”

    “可能最近太累了。”殷薄言说。

    可是最近通告行程也不多呀,何琛疑惑地想。

    “就快进组了,言哥你真得好好补补,”何琛收好体温计,“不然进组又是脱一层皮。”

    “嗯,我知道,最近会注意的。”

    殷薄言说,昨天的伤大多集中在后xue,臀上的红肿经过药物涂抹消了不少,撑一撑也可以勉强工作,只是希望今天的杂志拍摄和采访时间不要太长。

    他翻出昨天付助理给他发的信息,是殷敏行的十岁生日快到了,准备在家里办个小型私人聚会,问他是否有空参加。

    「最近有点忙,我就不去了。」他回复道。

    「殷老师,董事长还是很希望您参加的。」付助理很快回复道。

    「董事长知道您最近因为新片即将开机空出了一些档期。」

    他爸肯定专程找人问过他的行程,维持光鲜亮丽的家庭表皮,果然需要每个人的努力。

    「我知道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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